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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 懷孕(1 / 3)

下午,程淺坐著出租車到了冉遇家,左看右看,就是沒有看到秦宴的身影。

冉遇笑著道:“找你老公呐?”

“廢話!不找他我找你啊。”

“巧了,剛剛他被藏老拉出去了,說是有話要和他說說,畢竟他們多年未見了,估計得多聊一會。”

“哦,那阡陌呢?”

“她說想要吃樓下的那家餛飩,也下樓去了。”

程淺撇撇嘴:“她倒是有閑情逸致,估摸著婚禮的準備都交給你和伯父伯母了吧?”

“還行,反正又不辛苦!”冉遇笑得燦爛。

“也就你一直慣著那丫頭,嘖嘖,馬上就要當新郎官了,你可真是春風得意。”

冉遇坦然道:“那是當然,人逢喜事精神爽嘛,我盼這一天盼了許久,這一天終於來了,還不允許我得意?”

程淺嘻嘻笑著:“哎,阡陌是不是一直住在你家呀?我看她八成是有了吧?”

冉遇被她問的麵紅耳赤:“別亂說,我們還沒有那麼猴急。”

“哦?”程淺刻意拖長尾音。

冉遇收起笑意:“別再胡說八道了,俞煥和蕭佳奕等一下就到了,你要不要與我一起去機場接他們去?”

程淺再次撇嘴。

“行吧,反正我很閑,原本還想著提早來幫忙的,結果幫了個寂寞。”

冉遇好笑地道:“喲謔,我哪敢輕易使喚你,仔細你老公對我不客氣。”

大學時期的幾個死黨很快見了麵,霎時談笑風生,互訴衷腸,說不完的話。

冉遇與阡陌婚禮當天,幾個死黨表現的異常豪爽,酒自然一杯接一杯的喝,若不是伴郎伴娘跟著相勸,這對新人大概就會成為史上第一對在結婚現場酩酊大醉的新娘新郎。

另外三人已經醉洶洶地趴在桌上,垂下腦袋。

冉遇隻得去找表哥表嫂他們幫忙。

程清扶著程淺的手臂,笑著道:“小遇你放心吧,我們會照顧好他們仨的,趕緊去忙,辛苦了。”

傅景嚴嫌棄地看著程淺:“我算是見識到小姨子醉酒的醜態了,真是沒眼看,就應該拍幾張照片留個紀念,日後她若是敢懟我我就拿照片威脅她。”

程清瞪了丈夫一眼,嗔怪道:“行了,你少說兩句吧,幼不幼稚?咱們先送他們去酒店,一個個醉成這樣,真是令人擔憂。”

說著,程清的眸光在大廳裏搜尋了一圈。

“清兒,你在看什麼呢?”

“哦,先前明明看到秦宴的,他一直被阡陌的師父拉著說話來著,此刻倒是不知道他在哪裏?”

程清一直對秦晏直呼其名,若是稱呼他“妹夫”多少有些不適應。

傅景嚴小聲嘀咕:“那個老男人!”

程清不滿:“你別胡說,他哪裏老了?不過三十五六歲,咱們也都二十七八了,我看他的氣質和當年一樣,半點沒變,身材高大筆直,皮膚好的沒話說,絲毫看不出年齡,像他這樣的男人,別說才三十五六,哪怕就是到了五十歲,恐怕也還是會有很多小姑娘喜歡著的。”

“知道了。”傅景嚴酸酸道,立馬轉移視線,看著身旁醉酒的三人,隻要想到接下來還得應付這三個酒鬼,他便隱隱有些頭痛。

走到電梯口,幸好遇上了秦宴。

秦宴見程淺滿臉通紅,忍不住輕輕蹙眉。

“剛好你來了,那,小姨子就交給你照顧了。”傅景嚴嫌棄地說,毫不猶豫地將程淺推到秦宴懷中,還朝他煞有其事地眨了眨眼。

“我帶她回去了!”秦宴麵無表情地說著,見他們離開,才收回視線看著靠在他胸口的程淺。

歎了口氣,隻好帶著她離開。

他沒有喝酒,可以開車,反正不到一個小時的車程而已。

秦宴將程淺扶到後座,替她係好安全帶,才坐進駕駛座。

一路上程淺呼呼大睡,人事不省。

......

回到別墅的時候,秦宴喊了她兩聲,她沒有一丁點兒反應,繼續睡著。

秦宴無奈,隻得動手去拉她的手臂,希望能夠將她弄下車。

睡著這一拉不打緊,卻拉出了一個大麻煩。

感覺有人拉著自己的手臂,程淺微微睜開醉眼,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她沙啞著嗓子開心地道:“咦,我竟然夢到秦宴哥哥了,秦宴哥哥,你拉我做什麼?我好困,我要睡覺。”

秦宴無奈地看著眼前的酒鬼:“下車,到樓上去睡!”

“我不!”

“你確定?”

“嗯。”

秦宴突然猛地將車門關上,準備上樓。

車裏的人突然哭了。

“嗚嗚嗚,這是哪裏?好黑,我什麼都看不到,秦宴哥哥,我好害怕!”

秦宴不得不停下腳步,走了回來。

程淺見車門被人從外麵打開,不管不顧地從裏麵跳出來,撲倒秦宴懷裏,死死地抱緊他的腰部:“秦宴哥哥,不要把我一個人丟在漆黑的地方,我會害怕!”

突如其來的觸感,令秦宴的表情微微一滯。

她渾身都是酒氣,秦宴眉頭深鎖,低沉道:“害怕就趕快上樓!”

“嗚嗚,秦宴哥哥,我要你帶我上樓,我不要一個人。”她醉的厲害,迷糊著道,依舊緊緊抱著秦宴的腰。

秦宴無奈,隻得任由她如此行為,任由她跟在他的身邊,亦步亦趨,好不容易上了樓,他準備回自己的臥室,她卻依舊纏著他不鬆開。

他的語氣嚴厲的幾分:“放開,那邊是你的臥室!”

“我要秦宴哥哥送我回臥室。”程淺像是跟他杠上了一般。

秦宴已經無語到了極點,但是念在她喝醉了酒,隻要忍下心中的怒火,推開她的臥室門:“好了,快點回去睡覺!”

程淺自然不可能乖乖聽他的。

她搖搖晃晃地經過門口時,腦袋噗通一聲裝在門框上,她痛的驚呼。

“嘶,秦宴哥哥,我快要痛死了,我的額頭是不是撞破了皮?”

秦宴自然看的出她被撞得不輕,默默瞧了瞧她的額頭,果然起了一個包。

“還好。”為了避免她再次磕著碰著,秦宴隻要扶著她往裏走。

程淺迷迷糊糊地坐在床沿上。

秦宴道:“我去拿藥來替你擦一擦。”

等他拿著藥走回來的時候,程淺已經歪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他禁不住歎了口氣,她簡直就是胡鬧!

擰開藥瓶,用棉球沾上藥替她緩緩塗抹著,抹好藥,秦宴重新擰上藥瓶準備起身離開。

程淺突然睜開雙眼,迷蒙地望著他,像是一隻無家可歸的小貓,可憐巴巴的。

秦宴不知道她又要鬧哪樣,幹脆快快點離去。

程淺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藥品從他的手中滑落,而他整個人都被她帶倒,不偏不倚,倒在她的身上。

秦宴怒斥:“程淺你幹什麼!”

他掙紮著起身,程淺卻伸出手臂環住他的脖子。

她卻哭了:“秦宴哥哥,我是你的妻子,你碰都不碰我,我到底哪裏不好,你能不能告訴我,告訴我好不好?我會改的,你快告訴我!”

秦宴愣住,他沒想到她會說這些。

“和你沒有關係!”他冷冷道。

“嗬,怎麼能和我沒有關係呢?當初你答應和我結婚都是被逼迫的,你一定恨死我了吧?”

“你想多了。”

程淺的雙眸越發昏暗:“不,我沒有想多,如果不是這個原因,我想不到還有別的,難道,真的是我這個人對你來說沒有半點吸引了?”

“你還太年輕,而我......”秦宴難得想要解釋,卻被程淺打斷。

她冷不防地吻上他,令他無法說出一個字。

秦宴一把推開她:“你瘋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我不癡不傻,當然知道。”說著,程淺並未放棄,死死地纏上他:“秦宴哥哥,試試吧?”

秦宴擁有一顆枯竭的心,三十多年來,他從未經曆過這個光景,說他絲毫不受波動是假的。

“滾開!”秦宴勃然大怒,不知道是在氣她太過主動,還是氣自己身體的變化。

程淺感覺委屈極了,她都已經做到這個地步了,他竟然還是這個態度,毫不猶豫地推開她。

她刻意趁著醉酒纏上他,到此刻為止,沒有收到一絲成效,難道,真的是她這個人太過糟糕?

程淺哽咽著道:“秦宴哥哥,我是真的愛你,從那天對你一見鍾情,我喜歡你喜歡了這麼些年呢,嫁給你一直是我的願望,可是現在我的願望實現了,然而人永遠都是貪得無厭的,我現在的願望已經沒有那麼簡單,我想要你也能像我愛你一樣愛上我,秦宴哥哥,我們已經結婚了,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我會為了我們的婚姻作出努力,你能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