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穿長袖,隻是這雙腿上幸好沒傷著什麼,就穿了一條超短褲。
露出一雙修長勻稱的腿來。
這天太熱,要是把全身都包的嚴嚴實實,那她也實在受不了,隻能在腳上透透風了。
不然難受。
白嫩著的雙腿露在太陽底下,讓人不禁想起昨晚的旖旎場景來。
白梓看了一眼,悶悶道:“怎麼今天突然就要穿這條褲子?”
“褲子?”他這突然提到褲子,舒心也就低頭看了一眼。
愣了一下,才問:“褲子怎麼了?”
還是新買的呢,頭一次穿,沒什麼問題吧。
白梓把她的褲沿往下拉了拉,眸中有神采閃爍不明。
“太短了。”
舒心看了他一眼。
倒是有自覺心有靈犀一點通的意味,馬上反應過來他的意☉
白梓看了眼那家醫院,愣了一下,麵色突然有些凝怔。
他一向不喜歡醫院。
以前去看醫生,也是去診所,從來沒有來過醫院這地方的。
真要說起來,他已經很多年,都沒有踏足過了。
“我還是求了人家,好不容易才插了個隊掛上了號,你要是不去,那我不都白費心思了嗎?”
舒心拉了拉他的手,湊到他身邊,聲音又柔又軟,顯得有些委屈,可憐巴巴的看著他。
她能感覺到,白梓握著她手力氣都大了很多,舒心笑著撓了撓他的手心,問:“你怕了?”
這還會用激將法了。
白梓搖了搖頭,沒說話,隻是跟著她進去了。
從門診這邊進,前麵再一棟樓的二樓就是心理科。
舒心跟著指示牌過去,看見門上的三個大字,鬆了一口氣,不禁露出了笑容來。
白梓卻突然停住了腳步。
他看著麵前還禁閉著的房門,身子忽然僵了一下,是舒心能夠明顯察覺到的。
他回頭看她,將她的手包在手心裏。
“我真的有點兒害怕。”
他說這話的時候苦笑了一聲,看著舒心,頓了好久,才緩慢又無力的說:“我怕我的病沒有好轉。”
雖然他自己總覺得好多了。
自從那回之後,他已經很久沒有再犯過病了。
大概是因為晚上有舒心在身邊。
所以他也難免會去想,如果舒心離開了他,不在他的身邊了,那他是不是,就還會和之前一樣。
正是因為有這樣的認知,讓他覺得十分害怕。
害怕自己這輩子都好不起來,待在舒心身邊,也隻是拖累她而已。
“要是沒有好轉,我們就繼續治。”
她的手被他握著,像有一副是依賴著他的模樣,溫柔卻似是不在意的說:“如果你都不相信自己,那讓我怎麼相信你?”
舒心左右看了看,走廊上沒有人,她踮起腳,在他的臉頰旁邊親了親。
隻輕輕的碰了一下,馬上就離開。
接著又拉了拉他的手。
“進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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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醫生姓付,三十來歲的男子,戴一副金絲眼鏡。
精明中還帶點憨厚。
難得有人把這兩點都融合到了一起。
舒心和他約的是上午十點,他們是正好踩著時間點到,進去的時候,醫生正拿著一份病曆在看。
聽見有聲音,他也沒抬頭,隻是出聲說:“坐吧。”
“白梓是吧?”他翻完最後一頁,把病曆放下,抬頭看他。
他手上拿的正就是白梓的病曆。
那是前幾天舒心跟白楠過要過來的。
白梓以前都在一家私人診所的醫生那兒看病,他所有的病情記錄,都在這裏。
“挺有趣的。”他在椅子上背靠著躺下,笑了一聲,就這麼看著白梓。
“創傷後應激障礙,這是個很常見的病,但是你患病已經十多年,久治不愈。”
付醫生說到這兒,頓了頓,笑話說:“貪念女色,原來也可以當做治病的一種方法呀。”
這醫生怎麼看著這麼不正經。
說的舒心都不好意思抬頭了。
“好了,我開玩笑的。”付醫生攤了攤手,腳往地上一踩,就坐直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