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舒心去了客房,說是不能打擾他,得讓他好好休息。
隻是她在床上翻來覆去,半個小時了還是睡不著。
於是伸手去開床頭燈,想著出去倒杯水喝,順便看看白梓睡著了沒有。
隻是手才伸出去,後麵就突然有人摸到床上來,直接把她給抱住了。
舒心一驚,接著也知道是誰,小聲的責備:“怎麼還不睡?”
都快十點了,滿打滿算,隻剩下九個小時的睡覺時間了。
“太精神了。”
白梓的聲音低沉沉的,說著,一雙手已經開始解舒心的睡衣。
嗅到她身體上傳來的清香。
明天就高考了,他現在還想著這些,舒心當然是阻止他,隻是他的聲音跟著手上一起,越來越輕柔。
他說現在腦子太清醒了,睡不著,得要累了才能睡著。
這一說睡不著,舒心就慌了。
結果他就真的那麼有精力的折騰了兩個小時,後頭舒心累的暈了過去,也沒心㊣
“你說,要唱什麼,我給你點!”
季末酒喝多了,走路走不穩,搖搖晃晃的走過去,要給他點歌。
白梓接過話筒,想了想,然後說出了幾個歌名。
季末一邊點頭,然後去給他點。
他一邊點一邊還在想,這歌怎麼聽著名字......這麼熟悉呢?
直到音樂響起來的時候,季末才反應過來,這不是舒心的歌嗎?
是她們最新專輯的收錄曲。
還是舒心自己作詞的一首歌。
“真是蒼了個天了。”季末看著大屏幕,一陣哀嚎。
這何至於唱個歌還要秀恩愛。
“這歌錄音的時候我就在錄音室,聽了幾十遍。”
季末這時候才想起來,越想越覺得有點苦。
他不想再聽了。
“不如換一個吧。”季末提議。
白梓一臉正經的想:“其他不會了。”
得,季末又認栽。
白梓以前讀高中的時候,為了緩解自己的情緒,就學別人,走在路上都掛著耳機。
但他那時候聽的是純音樂。
很輕緩的純音樂。
大概沒有人敢相信,這樣一個陽光開朗的少年,天天掛著耳機,是在聽一些上了年紀的純音樂。
和他這個人渾身上下的感覺就極其不符。
白梓沒有看屏幕,就一邊唱轉頭看著舒心唱。
每一句歌詞他都記得。
一看就是聽過或者唱過很多次了。
明明這首歌出來才不到半個月啊......
舒心托著下巴,也笑著看他。
季末在旁邊一來二回看著這兩個人,搖頭又擺手,喊說自己實在忍不下去了。
在場這幾個可全都是專業人士。
唱功那是一頂一的好。
Nora聽了幾句後,就點了點頭。
“音色不錯,音準很好,很舒服。”她評價說。
舒心從若水的手裏拿過另一個話筒,張口也唱出了聲。
兩個人的聲音混在一起,竟是產生了一種難得的契合。
合音聽著讓人覺得很舒服。
這氣氛,好像整個房間就隻剩下了他們兩個人一樣。
Nora深感自己可憐。
這裏一對,兩對,三對......還有她。
這時候季末湊過去要和阮若水說話,被她冷眼瞪了回去。
小妖精點著鮮紅的指甲,紅唇妖豔,一手勾在正獨自可憐的Nora肩膀上。
“前幾天上節目,陳師兄提議讓舒心跳芭蕾,她不肯?”
若水聲音懶懶的,看著舒心那邊,和Nora閑聊了起來。
那個節目是舒心和Nora一起上的,其他人沒去,不清楚情況。
隻是舒心一向聽話,會盡量的去滿足節目組的要求。
如果不是特別過分的話,她很少說“不”字。
“她說腳疼,不跳。”Nora回答當時舒心的原話。
“明明還和鍾旭哥說了,說以後她都不會再跳芭蕾。”
“為什麼?”
“我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