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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青洲沉默數秒,最終什麼也沒說,繼續自己的步子。
傅令元握住阮舒的手,帶著她重回馬舍裏,在馬廄裏繞了幾圈,似在選馬。期間兜到過那匹大白馬麵前,大白馬從圍欄裏探出腦袋,盯著阮舒,像是記得方才短暫的相處。
阮舒不免多看了它兩眼。
“喜歡?”傅令元倏地問。
“並沒有。”阮舒說的是實話。她對任何動物都沒有什麼感覺。
“這是陳青洲的。”
“看出來了。”阮舒並不意外,隨即有意無意地瞥一眼守在馬舍門口的趙十三,好奇:“陳青洲身邊的那個榮一,和十三是什麼關係?”
“你自己去問十三。”
阮舒:“……”
明眼人都瞧得出,十有八、、九是雙胞胎。她其實真正想問的是倆雙胞胎怎麼就各伺其主了,還是對立的雙方。她知道他聽出她的言外之意了,隻是故意不回答她。
不回答就不回答。阮舒抿唇,並未追問,緘默下來。她本就不指望自己能探聽他的事情。所以他和陳青洲之間的對話,她雖數處聽不懂,但隻挑趙十三的這個不輕不重的來問。
她緘默之後,沒幾秒,傅令元反而主動道:“十三本名叫榮雙,是榮一的弟弟。是同一個師傅訓練出的打手。”
“十三怎麼跟的你?”
“機緣巧合。”似乎並不願意多加解釋。
阮舒問出最重要的問題:“自己的手下和敵人的手下是親兄弟,你用得放心?”
傅令元霎時滯住身形,瞍她:“很高興傅太太關心我的安危。”
阮舒款款而笑:“我說過,我怕死。現在我是你的女人,和你在同一條船上,一不小心就會被你連累的。我不得不多留心眼。”
傅令元饒有興味兒地笑笑,隻用一句話回應她:“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轉瞬,他便指著一匹棗紅色的馬和一匹純黑色的馬道:“一起跑個馬。”
阮舒搖搖頭:“三哥去吧。我剛剛已經跑過了。”
“傅太太是在怪我剛剛沒陪你?”
“我隻是有點累了。”
傅令元眉峰輕挑,並未勉強她,招手將馴養師召過來,牽出那匹黑馬。
一並出了馬舍,阮舒正打算走到一邊休息,手臂忽然被傅令元握住。
“上去。”他衝馬背揚揚下巴。
阮舒不解。
傅令元已推搡著她讓她上馬:“陪我。”
很快又補充一句:“不會讓你累著的。”
沒兩秒,等傅令元也騎到馬背上來坐在她身後,阮舒才明白他這句話意思。
馬鞍顯然被換了,變成可容納雙人騎的。傅令元上來後,空隙完全沒了。他的手臂自後麵從她的身體兩側繞到前麵來,握住韁繩,將她整個人攏在他的懷中,胸膛貼在她的後背。
阮舒挺直腰板,略微有點不自在。不是因為其他,而是……她的臋部因為兩人緊密的距離而硌著他的那啥啥,傳來十分明顯的觸感。
傅令元驅著馬慢悠悠地走,帶起兩人身體的晃動,觸感在晃動中益發明顯。
彼此安靜著沒說話,使得阮舒的注意力不受控製地隻能集中在那觸感上。少頃,她tian了tian唇,含笑建議:“三哥,你還是把我放下去吧。兩個人坐馬上太重了,隻能這樣慢慢地走,影響你跑馬的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