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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Dirty-makes-friends(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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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她不禁想起昨晚兩人在上麵,竭盡她的柔韌和他的腰力所嚐試掰開的幾種姿勢。

阮舒無意識地舔了舔唇,頓覺兩條腿仿佛湧上來酸麻和疼脹。

“怎麼了?站在那兒一動不動的?”傅令元不知何時已睜開眼,眸色清深,籠罩在她身上。分辨不清是是關懷多一些,還是探究多一些。

阮舒邁步走往餐桌:“三哥今天回來得真早,有點意外。”

“不是我今天回來得早,而是我今天沒出門。”傅令元從搖椅起來,一路懶懶地揉肩膀和後頸,最終停在她的身後,摟住她的腰,下頷抵在她的肩膀,臉頰靠著她的臉頰輕輕磨蹭,鼻尖深深地嗅她的橙花香,“不是隻有傅太太需要休息,我也需要蓄養精銳。”

阮舒抿唇笑:“那三哥的反射弧可真有點長。確定是前天晚上累著的,而不是昨天晚上累著的?”

傅令元輕笑:“傅太太是想知道我昨天的去向?”

阮舒其實想回答“一般,還行,無所謂”,出口的時候還是換了一句,有點解釋意味的:“我並沒有要窺探三哥隱私的意思。”

傅令元卻是拿嘴唇貼著她的耳廓,緩緩吹氣:“我的身體和心,現在都是傅太太一個人的。”

嗓音清沉,搭配著合適的音量,有種說不出的醇。

阮舒稍偏開頭,避開他的熱燙的呼吸:“三哥吃過沒有?不知道三哥在家,否則我就多買一份。”

傅令元眉梢稍抬,從他此刻視線的角度,看到她烏黑的睫羽輕顫,側臉線條平平淡淡的,似乎並未受他的影響,沒有透露她的真實情緒。

“很香。”

雖是誇讚之語,但他的臉上並沒有表情,隻是阮舒看不到罷了。她已經把打開打包盒的蓋子,香味飄散得更加濃烈:“要吃麼?”

“不用。我吃過了。”傅令元鬆開她的腰。

依稀感覺他的聲音倏地冷淡了幾分。

阮舒莫名其妙地瞅他一眼,看到他走過去將落地窗打開,似乎想要通氣。

不過轉身回來時,他依舊麵色如常,笑問:“上班第一天就加班,有必要麼?”

阮舒收起對他的打量,挪開一張椅子,在餐桌前坐下:“三哥不是說,‘真正懂得當老板的人,是擁有一批得力幹將,而不是非得凡事親力親為’?可三哥自己好像也曾半夜出門或者半夜才回來,偶爾還負傷。”

她方才猜測,他可能是在嫌棄湯粉氣味太重熏到他了。然而他從落地窗走回來後,卻拉了椅子在她身旁坐下。

現在又不怕熏了?阮舒狐疑,便聽傅令元故意曲解她那句話的重點:“傅太太是在抱怨漫漫長夜,我讓你一個人過了?”

阮舒:“……”

傅令元伸手順了順她的頭發。

阮舒兀自低頭吃湯粉,先吃了一口粉,再喝了口湯,然後告訴他:“回來的路上,我又碰見陳青洲了。”

“嗯。我知道。他還買了同一家店的湯粉。”

阮舒頓了頓——也對,有九思和二筒在,必然向他彙報過。

她索性不再吭聲,在傅令元的全程注視下,吃到隻剩最後一點湯底。

傅令元伸出手指擦了擦她的嘴角:“傅太太挺好麵食的。像北方人的口味。”

阮舒抽了紙巾,不甚在意地說:“喜歡吃北方麵食的南方人有不少。”

耳中又捕捉到科科踩轉輪的動靜,她不禁蹙眉:“能讓它安靜點麼?”

“不能。”傅令元閑閑散散地解釋,“它是夜間活動的動物。”

阮舒瞥了一眼動靜來源的角落,作罷,繼而從餐桌前起身,“三哥不是說累著了?那繼續去休息吧,我去書房,還有點事情沒有處理。”

以為傅令元會反對,然而並沒有。

“好,別太晚。”

待她走出幾步之後,他驀然又說了句話:“汪裳裳的孩子已經拿掉了。”

阮舒稍滯身形,扭回頭,笑笑:“三哥不必特意告訴我這個。”

傅令元揚唇:“你不好奇,孩子的父親到底是誰?”

阮舒聳聳肩:“還行。”

不是與她關係密切的事,她懶得管。

但傅令元還是強行告訴她:“陸少驄。”

“他?”阮舒愕然,“他和汪裳裳不是表兄妹麼?”

傅令元斜斜地勾唇:“那又怎樣?”

他的語氣,令阮舒有點不舒服。

“孩子是他親手拿掉的。”傅令元單隻手肘支在餐桌上,手掌駐著下巴,語調懶懶的,“昨天晚上。別墅後麵的屠宰場。我在一旁欣賞完他的手術。”

雖然她從來沒有去過那棟別墅後麵的屠宰場,不知道那裏是個什麼環境,但他說出來的這句話,她的腦中自發模模糊糊地浮現畫麵。

“你看不出來吧?他以前在國外,因為濃厚的興趣,上過一陣子的醫學課。”傅令元笑。

阮舒記起曾見過的那具屍體手臂上的傷口。

“知道三個月的胎兒有多大麼?”傅令元含笑,再次發問。

阮舒隱約猜到他接下來要說什麼,抿唇無話。

傅令元另一隻平放在桌麵上的手指抬起來,在半空中比劃出一個八九厘米左右的長度。

他的嘴角弧度微抿:“或許你可以想象一顆梨子的大小,更立體點。”

阮舒仍舊不吭聲,然而她已完全無法阻止自己的想象力隨著他的話展開豐富的畫麵。

傅令元唇邊噙笑,定定注視她:“陸少驄拿著刀叉,從盤子裏切了一片,遞到我麵前,說味道很好,問我要不要一起嚐嚐。”

阮舒的眼皮猛地跳了一下,垂落在腿側的手指亦不禁輕輕顫了顫。

傅令元已從餐桌前起身,來到她的麵前,將她攏在懷裏。

阮舒的手肘稍抵在他的胸膛,嗓音清冽:“你吃了?”

“如果我吃了呢?”

阮舒的手指又不禁一顫。

傅令元顯然察覺,輕笑:“傅太太在害怕?”

阮舒閉了閉眼,做了兩個深呼吸,否認:“我隻是覺得惡心。”

“嗯,我也覺得挺惡心的。”傅令元笑了笑,“所以我拒絕了。”

阮舒莫名地鬆一口氣,推開他:“告訴我這些幹什麼?”

傅令元的手臂虛虛地搭在她的腰上,不讓她完全脫離他:“傅太太很早之前不是問過我,我和陸少驄的關係有多好麼?現在讓你了解更多。”

阮舒抬眸看他,傅令元也正低眸看她。

“我和他關係好,最重要的原因不在於我和他是表兄弟,也不在於我和他投緣,而是……”他的眸子微微眯起,瞳仁黑得幽深,指尖在她的唇邊輕輕地摩挲,菲薄的唇翻動,“Dirty-makes-friend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