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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泡小姑娘的招數(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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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青洲表情淡淡地盯著那人痛苦的表情:“少驄你都認得出,我卻認不出,真是太對不住我爸,也對不住他們了。”

“青洲哥你畢竟離開海城好多年了,認不出也情有可原。”陸少驄眯了一下眼睛,轉而朝先前伺候傅令元的那個女人招招手,命令道:“去吧,你也別閑著,我覺得兩個人一起招待,禮數更周全。”

陳青洲啜了口酒,神色依舊平靜無波。

*

離開包廂,阮舒一路走,到一個陌生的岔口時,她驀地頓住腳步,發現自己走錯了方向。

轉回身,身後卻不見九思和二筒,隻一道人影恰好站在光與暗的交接處。

“傅太太步子真快,我險些沒跟上來。”

即便此刻看不見他的表情,阮舒也知道他肯定掛著似笑非笑。

她感覺心頭籠著一股子怪異的情緒,一點兒都不想和他說話。可還是笑吟吟地開了口:“不好意思,打擾到你們。我先回房間,你們玩得盡興。”

話落,她要掠過他,回房間。

注意到他伸手過來似打算握住她的手臂,阮舒第一時間躲避開。

傅令元稍一怔,第二次伸過來手,不再像方才那般漫不經心,而是用了速度和力道,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往他懷裏拉。

阮舒被迫撲向他,卻快速反應地支起手肘,對準他的心口砸。

傅令元皺眉將她的手臂擰至她的背後,摟住她的腰,按她在牆:“有力氣了也不是給你拿來這麼用的。”

他的口吻曖昧,說著就低下頭來要吻她。

阮舒別開臉:“你那桌底下不是還有人在等你?”

傅令元愉悅地笑開來,語氣篤定:“阮阮,你在吃醋。”

“我這不是吃醋。我在嫌你髒。”阮舒轉回臉來,瞳仁烏烏的,清冷之色灼然,“放開我。我說過,你碰完外麵的女人,三天之內都必須和我保持距離。”

屬於他的那股子強勢氣息壓迫著她,他口腔裏的酒味兒更加清晰,隱隱的,她也分不清自己是真的聞到了女人的香水味,還是錯覺,反正她覺得反胃。

尤其腦子裏不受控製地浮現出那個女人從他桌底下鑽出來的畫麵。她哧聲冷嘲:“勞三哥費心還特意跟上來。不知道你褲子提好沒有?要不要檢查一下拉鏈有沒有忘記?”

傅令元的臉恰好隱在陰影裏,阮舒看不清他的神色,隻能看見他線條利落的下頜線在她的話說出之後繃得緊緊的。

“要保持怎樣的距離?”他的語氣微冷,身體故意再貼近她,愈發親密地將她擠壓在牆麵上,“這樣的距離夠麼?”

傅令元的唇舌暫且離開她,額頭抵、著她的額頭,胸膛處是她的兩團柔軟隨著她的劇烈喘息而不停地起伏。他湛黑地眸子一眼不眨地盯著她,冷冰冰吐字:“要髒一起髒。我現在馬上可以讓你更髒。”

阮舒閉了閉眼,忽然感覺自己清醒了——她有什麼資格說嫌棄他髒……

她定了定思緒:“為什麼要讓九思暗示我去包廂找你?就為了讓我看見你們在包廂裏做的事情?”

甚至連趙十三當時都是故意放了水。否則她哪裏那麼容易能闖進去。

傅令元不答,反問:“你介意了對不對?你介意我碰其他女人。”

阮舒睜開眼,十分坦然:“我當然介意。我怕——”

“髒”字懸在嘴邊差一點就出口,她及時地收住,平平淡淡地說:“我當然介意,所以當初和你商量碰了其他女人之後三天內與我保持距離。你違約了。”

“我沒有違約。”傅令元勾起她的下巴。

阮舒冷嗬嗬一笑:“沒有發生,所以不算?”

“不是。”傅令元伸出拇指指腹在她略微紅腫的唇上摩挲,“傅太太來得很及時,那女人根本沒來得及。”

阮舒瞳仁微斂。

“你不僅來得及時,而且反應好得出乎我的意料。”傅令元勾唇笑。

“你到底想幹什麼?”

傅令元忽略她的問題,兀自道:“既然你介意,最初就不應該在合同裏給我另外找女人的機會。不是隻有你怕髒。”

阮舒蹙眉,揣度他最後一句話的外延含義。

傅令元在她的唇上輕啄一口:“把給我的那個權力收回。”

阮舒抿唇不語。

“傅太太現在消氣了麼?”傅令元低低地笑,眼波蕩漾,幾分鍾前的不愉快蕩然無存。他附在她耳畔:“是不是該換你給我消火了?”

阮舒別開臉——說了這麼多,他的目的還是要她乖乖跟他回去和他滾床單而已。

她沒吭氣,也並不妨礙傅令元行動,幫她理了理衣服,又細心地幫她撩好鬆散的發絲,然後握住她的手,牽著她慢悠悠地穿行在抄手遊廊間。

卻並非如阮舒所想的回他們的客房,而是帶她出了酒店。

十點多的古鎮,已經不如先前八九點鍾時候熱鬧,不少攤位都已收起,遊客也少了大半。但這種趨於靜謐的狀態,反而更令人舒心。

傅令元似乎很有興致,走到哪兒是哪兒,如果遇到尚未關門的店鋪,他必然會帶她進去轉悠兩圈,期間不顧她的意願,給她買了豆腐幹和狀元糕。

阮舒晚飯沒怎麼吃,倒是剛好填了肚子。

遊了許久之後,她漸漸察覺,他看似走得隨意,可所指之處,全避開了她先前一個人時逛過的地方。她不禁暗暗狐疑,九思和二筒究竟是哪來的間隙向他彙報她的行蹤?

約莫十一點出頭,傅令元攜她在河邊上了條沒有棚頂的遊船。不大不小,恰好夠擺一張桌案和一把八仙椅。桌案上擺了些許糕點吃食。

傅令元自然而然地便在那唯一的一把八仙椅上落座,旋即對她示意他的膝蓋。

好像男人都喜歡這樣,永遠希望女人以小鳥依人的姿態在他身邊。阮舒倒不怕被他摟著坐,怕就怕他一會兒動手動腳。

在他身邊呆久了,她已經條件反射地將他每一次的特殊安排當做是上床的前奏。她並不認為,他費勁地選在這種人少的時間段隻是單純地想和她遊船。

阮舒心裏有點緊張——她沒有帶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