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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好好愛你的妻子(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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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裏頓時對傅令元的身份有了猜測。

而他的猜測在傅令元的自我介紹裏得到了驗證:“你好,馬醫生,我是阮舒的丈夫。”

馬以扶了扶鼻梁上的黑框眼鏡:“你好,傅先生。”

而二筒則在這時出去,順手帶上門。

馬以未落座,隻站定在那裏,問:“不知傅先生親自前來是為何事?”

傅令元自窗戶前踱步過來,微微頷首:“聽說內子常年在你這裏接受心理治療,所以想向馬醫生了解她目前的病情。”

馬以微皺眉:“不好意思,傅先生,請問,她知道你今天來找我麼?”

傅令元稍抬眉:“她不知道。是我自己來的。”

“抱歉。”馬以聽言搖頭拒絕,“在未征得病人自主意願的情況下,我不能將病人的病情透露給第三個人。”

傅令元唇線抿直,沉默了有一會兒。

“傅先生,如果沒有其他事情,我先回去診療室,我之後還有病人需要來訪。”

馬以以為他沒話說了,走出幾步後聽他沉聲問:“馬醫生是否有什麼建議給我,讓我能夠配合她在你這裏的治療?”

馬以頓住腳步,回頭看他一眼,平緩地說:“好好愛你的妻子。”

*

下午,李茂敲響阮舒的辦公室,神情不太好:“阮總,華興越來越過分。我剛得知,原來他們現在連我們的新客戶都開始拉攏。也不知道他們是如何得知我們給代理商的價格,總能拿出高於我們一個點的抽成比。”

“目前的情況是,因為華興剛踏足保健品,雖然價格上他們更有優勢,但我們林氏的品牌和三鑫集團的背景擺在那兒,所以華興的拉攏效果甚微。不過,長此以往,肯定會出問題。”

“現在基本可以確定,華興是故意針對我們林氏,衝我們林氏而來的。”阮舒擰眉問,“幕後的老板查得怎樣?”

李茂麵露難色:“華興上上下下的所有事宜,均由原老板曹旺德出麵打理,其他員工也全都沒見過那位真正的大boss,估計隻有曹旺德知道了。”

沉吟片刻,阮舒道:“這事兒你繼續留意,這種惡意競爭你不是第一次遇到了,不用我教你如何處理了。華興那邊我來親自跟進。”

她掂起大班桌上的一張邀請函——正好,一會兒她要去參加與與海城其他保健品公司的小聚會,或許能從有消息渠道。

沒多久,張未末送進來一個包裹。

“我的?”

“嗯,剛送來前台的。上麵收件人是阮總你的名字。”

阮舒瞥了一眼,並不記得自己最近網購買過什麼東西。

“阮總,時間差不多,可以出發前往溫泉會所了。”張未末提醒。

阮舒頷首,暫且將包裹丟一旁,叫上林璞負責開車,三人偕行。

林璞的車子駛離,趙十三和九思照例以小奔跟在他們後麵,一時未察覺,有輛出租車尾隨在最後。

海城隨處可見的出租車。車上的載客燈雖然亮著,但車內隻有司機一個人,壓低的帽簷,叫人看不清楚他的臉。

*

阮舒前頭剛離開公司,後頭傅令元離開馬以的心理谘詢室,來到辦公室,才從秘書的嘴裏得知阮舒並不在。

她不在,傅令元自然不打算在林氏多呆,乘電梯下來時,卻是在大廈的大廳碰到焦洋。

“巧,今天倒是撞上了。前兩天我過來,你人不在。”

傅令元雙手抄兜,勾唇:“看來我警告過你的話,你當耳旁風了。”

“別誤會,我隻是以警察的身份來執行公務。”

“噢?”傅令元饒有興味兒,“來林氏執行哪門子的公務?”

焦洋笑笑:“你的記性挺差的,我之前不是告訴過你,我現在所在的小組,專門負責給你們青幫找茬。你是即將上位的青幫大佬,我當然要來你經常活動的地方,多和你聯絡感情。”

傅令元瞳仁斂起,閑閑散散地笑:“正好,我也有點事找你。走,我們去上趟洗手間。”

明明焦洋才是兵,傅令元是賊,這最後一句話出來,兩人的角色倒像是轉了個個兒。

兩人一同慢悠悠地走,進了洗手間,傅令元便一腳踹了門。

焦洋心裏自然早有防備,見狀並未意外:“又想打我?”

傅令元斜斜揚起一邊的唇角,露出一絲意味不明的笑意。

焦洋預感不好,後頸猛地一陣痛意,他瞬間趴倒在地。

“媽的!傅三你找人偷襲我!”他本以為隻有傅令元一人!

二筒拿著剛找來的麻繩,將焦洋的雙手和雙腳在後背係一起不得著地,使得焦洋趴在地上的姿勢變成前仰後翹。

“對你,根本不用我親自動手。”傅令元居高臨下地看他,“隻是有件事問焦警官,希望焦警官實話實說。”

焦洋冷笑:“傅三,你真是瘋了,你這是襲警!”

傅令元麵無表情:“你是警,還是強奸犯,有待驗證。”

強奸犯?焦洋皺眉:“你什麼意思?”

傅令元眸底森冷:“幾年前,你把阮舒叫去過俱樂部,對她做過什麼?”

焦洋稍怔了怔,隨即哈哈哈地笑:“做過什麼?你覺得一個男人特意把一個有求於他的女人叫過去能做什麼?那天我不是問過你,我教她的姿勢,你用著還——”

二筒得到示意,狠狠地往下壓折焦洋的四肢。焦洋的話戛然而止,頓時悶哼,額上全是冷汗,忍著沒喊痛,仰頭看傅令元:“原來是你做的?這兩天聽說好幾個曾經與林二小姐有過關係的男人都被修理了一通,原來是你做的。”

“我隻是想問點事情,焦警官不配合,隻會吃更多的苦。”傅令元的眼神沒有什麼波動,和先前一般冷。

焦洋嗤笑:“林二小姐水性楊花,你就算把全海城的男人都修理了,頭上還是綠得冒光。”

傅令元的瞳仁如同被陳墨暈染,一層層地往深不見底的黑沉而去。他看了眼二筒。

二筒會意,將焦洋在地上拖著走,直到小便器前麵停下,繼而抓住焦洋的頭,將他的臉對向小便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