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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茂未加追問,轉而提及另一件事:“阮總不是說,周末就能知道關於華興幕後老板的訊息?”
阮舒聞言有點無奈地扶扶額:“出了點意外,要多等一個星期。”
回到總裁辦,入鼻的是沁心的茶香。
阮舒本能地看向茶幾,卻是林璞在忙活,從茶海裏倒了杯剛泡出來的茶給她端過來:“姐,你周末是不是又跟姐夫去短途旅行了?精神不濟啊,方才例會上我悄悄邦你數過了,我注意到的就起碼分神了七次。”
邊說,他還邊比劃了手指示意“七”加以強調。
“……”阮舒盯一眼他確信的神情,坐進轉椅裏,沒有理會他,隻端起茶杯,啜了一口。
他泡得很濃,是她曾經喜歡的濃度,不過約莫因為有一陣子沒有喝茶,稍微有點口生地蹙了蹙眉。
而他用的茶,是傅令元讓趙十三給她帶的西湖龍井。
“今天怎麼突然給我泡茶了?”
“覺得姐喝太多咖啡不好。”
阮舒聞言抬眸瞥他一眼。
林璞正笑著:“早聽說以前姐你有喝茶的習慣,剛好又從櫃子裏翻出好多還沒喝完的茶葉,所以就去向苗助理討教。可能還泡得不夠熟練,姐先將就著喝,我學東西還是挺快的。”
其實口感並沒有太差。當然,阮舒嘴上沒有誇他,又啜了一口,隨口問起:“林湘現在情況怎樣你知道麼?”
“這個可能得過兩天才能了解到最新情況。”
“嗯?”阮舒狐疑,目露探尋。
林璞解釋道:“我爸帶王阿姨和大姐搬去另一處房產了,沒有帶林家的傭人,所以我得重新收買。”
還真搬了……?阮舒微怔,心下暗暗嘲弄,不知該感慨林承誌對王毓芬肚子裏那個孩子的重視程度,還是該感慨林翰的威懾力竟大到如此地步……
“所以現在林家隻剩兩個人?”
“嗯。”林璞點頭,“剩妙芙和二……二嬸。”
他所說的二嬸,指的自然是莊佩妤。約莫是顧及她的感受,所以才會在“二嬸”這個稱呼上稍有遲疑。
阮舒垂了垂眼簾,遮擋眸底的情緒:“好。我知道了。”
中午午休期間,阮舒被外麵的幾個員工的議論聲給吸引出去的,發現原來是在討論那條熱門微博——黃金榮刑滿釋放。
原青邦的三聚首:老大陳璽、老二陸振華、老三黃金榮,一個十年前車禍去世,一個如今的三鑫集團掌權人,一個十年前因販、毒被捕入獄。
之所以黃金榮刑滿釋放成熱門話題,不是因為黃金榮這個人本身,而是因為,青邦派了一百二十人列隊放泡迎接。
這一百二十個人全部都是青邦內選出的精英,每個人皆身著黑T恤,站在道路兩側,用兩輛猛禽裝鞭泡,一萬響鞭泡三十六盤。
另外,還出動數十輛豪車,包括六輛悍馬,二十輛路虎,三十輛奔馳。迎接完之後,直接去三鑫集團旗下的海天酒店,擺了一百桌,全邦上下共同慶祝。
而聽說,是陸振華為了表示對黃金榮這個僅剩的好兄弟的重視程度,特別準備的歸邦儀式。
這麼大的陣仗,頗有擾亂公共秩序之嫌,連警察都出動了,導致海城大半的老百姓間都在流傳,是殺人不眨眼的黑、老大重出江湖。
難得一次有社會邦會敢如此高調,而大家對邦派社團本就抱有好奇心,所以由此事件引發對青邦的討論。
阮舒也刷了不少關於這方麵的消息,大多數是曆數陳、陸、黃三人的人生經曆,其中最令人唏噓的莫過於陳璽的死,躲過了臥底警察,卻沒有躲過意外的車禍。
有個很有意思的小眾帖,爆料的內容和先前她在大長老的葬禮上曾經聽幾個人竊竊私語過的差不多,關於兩億毒、資尚流落在外的消息。
下班路上的時間,便是在刷選這些信息中飛快的流逝的。
因為她今天在公司加了會兒班,加上塞車,中途還逗留在商圈的一家餐廳過晚餐,是以回到綠水豪庭時,已近十點鍾。
在過保安亭的時候,沒想到再一次巧合地碰上陳青洲。
他顯然已認得她所乘的小奔,搖下車窗主動問候:“阮小姐,你上次的辣椒過敏無礙了?”
阮舒亦搖下半扇車窗,正好借機與他道謝:“聽說是陳先生給我打的針,謝謝。”
“舉手之勞。”陳青洲不以為意,淡淡地笑,“也是阮小姐恰恰與我有緣。”
話落,他看了一眼前方,提醒:“阮小姐先請吧。”
阮舒並不客氣推辭,微微頷首。駕駛座上二筒重新啟動車子。
陳青洲目送她的小奔駛離旁側後,準備搖上車窗,原本坐在他旁邊醉得不省人事的黃金榮忽然扒到窗口上來,狐疑:“你剛剛在和誰說話?”
“阮小姐。”回答後,陳青洲覺得有點不清楚,便進一步補充,“令元的老婆。”
黃金榮闊斧般的八字眉擰起:“她長得怎麼那麼像……”
話沒講完,酒意重新上來,他拍了拍頭,一歪腦袋又睡了過去,嘴裏還在喊著:“來!璽哥!我們再喝一杯!”
陳青洲笑一下,將黃金榮扶好,示意前頭的榮一繼續開車。
……
阮舒回到家,一打開門,迎接她的除了亮堂的燈光和科科滾輪軸的動靜,還有濃鬱的酒氣。
不舒服地皺皺鼻子,她瞥一眼玄關屬於傅令元的鞋子,循進客廳,在搖椅上看到了消失了一天一夜的他,正枕著枕頭仰麵躺著,安安靜靜的,除了呼吸聲有點重。
他應該是喝了很多的酒,離近之後,酒氣更是熏人。
大概覺得熱,身、上的衣服被他褪得隻剩一件工字背心,而落地窗則大大敞開著。
春日夜晚的風還是很涼的,尤其他還穿得少。
阮舒略一忖,留著落地窗敞開通酒氣,然後走過去拿沙發上的毛毯,再走回來,打算蓋到他的身、上。
他不知是裝睡,還是被警覺地被她吵醒了,在她剛碰上他的時候,便扣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拉。
阮舒頓時撲在他身、上,同時察覺自己的掌心癢癢的濕濕的熱熱的。
她抬眸,正是傅令元將她的手覆於他的唇上,他的舌尖在輕輕地ti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