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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關鍵(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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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網民們,吃瓜群眾們,每天就是這樣被耍著玩的而不自知。

劃過界麵前的最後一眼,阮舒才將視線停留在於陸少驄同行的傅令元身、上。他僅是藍沁十分遙遠的前任緋聞男友,有陸少驄擋在前麵,他的出席基本被記者媒體忽略,隻一並劃在了藍沁其他一些圈內炒過CP的好友之列。

黑色的襯衣,黑色的墨鏡,遮擋了他的具體神情,她能夠看見的是他繃緊的下頜和抿直的唇線。

沒有在這上麵多加停留,阮舒翻頁去到財經板塊——藍沁的事情恐怕還要在網絡上被消費好一陣子,但與她無關,她也不想留意了……

瀏覽資訊的過程中,卻是又被某條消息給吸引了——米國某知名品牌新推出的一款保健品,欲圖在中、國尋找新的代理商,七挑八選之後,如今最被看好的是林氏和華興兩家。

竟然是華興在和林氏爭代理權?

阮舒狹長的鳳眸眯起,迅速地在鍵盤上敲擊下幾個字按查詢搜索。

自從宮外孕做手術,一件事緊接著一件事地發生,到現在都兩三個月過去了,她連林氏的最新情況都幾乎不清楚,遑論當初處處針對林氏、奪林氏客戶的華興。

她以最快的速度通過外部的新聞粗淺地了解,發現華興真是火箭似的發展,竟然在如此短的時間搶走了林氏三分之二的市場份額。

很早之前就研究過,華興背後的老板行動特別大膽,很有衝勁很冒險,所以那會兒它們起步時,舍得下成本用低於林氏這邊好幾個點數的價格來惡意競爭。

現在它在保健品行業內已逐漸步入正軌,冒險的作風依舊不變,接二連三的針對林氏的打壓行動弄得林氏完全歇不過氣來,前門剛著火,後門就被攻陷。

阮舒記得她快要離開公司的那會兒,華興已基本把林氏的老客戶拿下,剩餘一些捆綁共生的合作夥伴。眼下是但凡林氏接觸的對象,華興就企圖截胡。

這回來自米國的這款產品,已經是華興第三次來和林氏對著幹了,前兩次均以林氏的失敗為結果。

林承誌約莫是被B得急了,最近一次居然惱羞成怒地在鏡頭前對華興的曹旺德隔空喊話,對比曹旺德永遠討喜的和善笑臉,林承誌既失身份又失風度,更有種仗還沒正式開打林氏先底氣不足的感覺。

然而實際上,阮舒分析一番過後發現,目前在這個案子上,林氏其實極其占優勢,因為米國這款保健品品牌所在的公司前陣子剛被一家大財團收購,而那家財團曾經和三鑫集團合作過海島的開發項目。

這麼好的“親朋裙帶關係”,不利用是傻子。

隻不過目前尚搞不清楚,這個案子是林承誌為了林氏發展的個人決策,還是基於三鑫集團的看重。如果是三鑫集團的授意……那林承誌根本沒有無需氣急敗壞……

摸了摸下巴,阮舒蹙起眉頭,陷入沉思,突然在想,她或許得把林璞從她的黑名單中重新提出來了——自打被迫從林氏離開,她就將林璞、苗佳等所有人的號碼全部拉黑。

雖然暫且沒把握能從林璞那兒旁敲側擊出多少有用的消息,但總得試試看。畢竟他是林承誌的兒子,應該是最了解內情的。

另外,也可能得去再找曹旺德喝喝茶。

……

忙到中午都忘記了時間,還是前台打了通電話上來詢問,阮舒才發現該吃午飯了,匆匆地下了樓。

前台也在關注藍沁的新聞,整頓午飯期間在阮舒耳邊歎息無數,總念叨諸如“藍小姐其實人很好很隨和的”之類的話,語氣彰顯出她好像和藍沁曾經麵對麵接觸過,且話裏隱隱約約透露出一股子的欲言又止。

阮舒從旁斜著眼睛睨過去,甚至發現她在參與微博上的話題討論。

馬以在這時從診療室內出來,一身便裝。

“馬醫生。”前台立即放下手機打招呼。

馬以淡淡地“嗯”一聲徑直掠過往外走,像是要出門。

“你上哪兒?”阮舒問。

馬以駐足:“精神病院。”

通過上一回,阮舒已得知他每周都會固定去一趟精神病院,聞言起身:“能否再帶上我?”

馬以扶了扶鼻梁上的鏡框,並不置可否,隻邁步繼續走。

這意思其實就是同意了。

“謝謝。”阮舒莞爾,跟在他後麵。

雖然昨晚和他有點不歡而散,但他貌似並沒有放在心上,對待她的態度與以往無異,她便不刻意再提及、道歉什麼的,就這麼翻篇吧。

而且若真要道歉,兩人其實都有錯。阮舒自己反省歸反省,可他的一些冷嘲熱諷也確實過分了些,同樣惹她不痛快了。

路上兩人都沒什麼話,一路步行抵達目的地。

精神病院裏的氣氛還是那般溫馨愜意,隻是相較於上一回的安靜,今天顯得有點鬧騰。

因為草坪上已經有護士帶著病人在這外麵活動,好幾個活潑的病人相互追追趕趕的,乍看之下特別像幼兒園裏的場景,很有生機,很有活力,很有生命的力量。

阮舒不禁微彎唇角。

依舊跟著馬以上了二樓。

一回生二回熟,她都不需要馬以再招呼再交待她了,主動揮著手讓馬以自己忙自己的去。

活動大廳內,還是和上一次一樣,很多病人在裏麵看書、畫畫、下棋。

有個護士貌似認得阮舒,主動問候她:“又跟著馬醫生過來的?”

“是的。”阮舒微笑著點頭,打量護士的臉,模模糊糊記起上一次就是她來詢問她是否認識那個毀容的患者。

順勢阮舒關心:“那個病人後來沒事吧?”

當時又砸椅子又砸拳頭的,看起來凶殘又暴戾,不過最後她因為被阻隔在玻璃窗外所以相安無事,那個病人自己倒是受了不少的傷。

“他啊……”護士朝玻璃窗內的一指,“喏,他在那兒。今天很乖。”

阮舒循著方向望過去,看到立於畫架前的一抹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