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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6章另辟蹊徑(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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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他低頭在她的唇上啄了啄,“謝謝你。”

周圍人來人往,他的舉動醒目,難免吸引目光。

阮舒也不知怎的,竟也沒覺得不自在。

不自在的隻是她都快三十歲了,還穿十七八歲的校服,著實難為情。

尤其旁側還有不少真真切切的高中生。

阮舒在他懷裏掙了掙,又重新說一遍:“看完了,我進去換回自己的衣服。”

“誰說看完了?”傅令元束縛住她,眼波在燈光的映照下流光溢彩,低醇下嗓音,“看不夠的。永遠的看不夠的……”

潛台詞不就是隻要他沒看夠,她就不能換回去。

儼然耍賴皮。

阮舒蹙眉:“別來再和我討價還價。到此為止。該回莊園了。”

“不著急。”傅令元噙笑,“榮一和莊爻他們知道我們在一起,會妥善處理的。我們難得單獨出來,在外麵多玩一會兒。”

阮舒眉心蹙更緊:“有什麼好玩的?”

“把以前上學的時候想和你做的事補回來。”傅令元拿手指刮了一下她的嘴唇,顯得有些高深莫測。

以前上學的時候想和她做的事……?阮舒一陣狐疑:“什麼?”

傅令元的目光異常柔軟平和,邦她把羽絨服外套的帽子戴好在頭上,再理好她的圍巾,才沉甸甸地吐出兩個字:“早、戀。”

阮舒:“……”

傅令元笑了笑,迅速進入狀況,邦她拎過她的包,旋即捉住她的一隻手,帶著一起塞進他的一側外衣口袋裏,牽著她大搖大擺地邁步走。

張望著兩側的小食攤和店麵,他問她的意見:“餓了沒?先解決晚飯吧。想吃什麼?”

阮舒卻是未再出言反對。

她走慢在他身後小半步,盯著他的後腦勺,鳳眸裏波光粼粼,一時半會沒作聲。

“嗯?”傅令元扭回頭,將她拉近,貼到他的身側,側眸,用眼神詢問她。

被他抓在他口袋裏的那隻手輕輕蜷起,阮舒交扣住他的五根指頭,曼聲:“關東煮。”

傅令元眉梢稍抬一下,眼裏的笑意濃烈。

…………

很豐盛。

傅令元幾乎把所有的菜料都點一遍過去,煮成很大的一盒。

當然,這是兩個人的量。

拎著關東煮,傅令元帶著她在那群學生當中穿行,從一道側門進去學校。

曠大的操場挺熱鬧的,那些下課休的高三學生,除了一部分在方才外麵看到的老街上吃吃喝喝嘻嘻笑笑,還有一部分趁隙在此透氣散步,冒雨打球。

找了個小亭子,兩人在空著的石凳上落座,把關東煮放桌上。

然傅令元在衣兜裏抓著她的手並沒有要鬆開的跡象。

阮舒嚐試掙了掙:“先放開。”

“為什麼要放?”傅令元不解。

阮舒更不解:“我要吃東西。”

“一隻手就夠了。”邊說著,傅令元的指尖故意在她的手心裏撓了撓。

阮舒不悅:“不方便。”

傅令元伸出他的另外一隻手,夾起一顆豆泡,送到她的嘴邊:“我可以邦你。”

他甚至吹了吹,提醒:“小心燙。”

阮舒:“……”

可不想搞和他搞出這種肉麻的舉動。

她沒去吃,而自己另外夾了花枝丸要吃。

傅令元卻是捉住她的手,同時傾身而去,把花枝丸叼走:“我也覺得一隻手不方便,你不讓我邦你,你就邦忙喂我。”

阮舒:“……”

傅令元邊咀嚼著花枝丸,笑得眉目蕩漾。

阮舒翻了個白眼,重新給自己夾豆泡,夾起後特意側開身避開了他,東西咬進嘴裏後,才放下心。

傅令元在她轉回臉來後,卻是捏住她的下巴,湊上她的嘴,舌頭一伸再靈活地一卷,將她剛咬了兩口的豆泡又給搶走了。

這檔口恰巧有一名男學生過來撿他們不小心飛到這邊的球,直接將他們喂食的畫麵給瞧了去,人家抱著球臨走前還道了歉:“對不起對不起,打擾了,你們繼續。”

阮舒赧著神色,推開傅令元就炸毛:“你注意點場合!這是學校好不好?你要汙染環境帶壞未成年麼?!”

“哪裏需要我汙染?”傅令元把嘴裏的咽下口,為自己申辯,“現在的孩子,一個比一個早熟。我們最多算接個吻,在他們眼裏根本不是尺度。”

“噢?”阮舒修長的眉尾挑起。

他那就是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

這下傅令元不再亂說話了,又夾了東西,送到她的嘴邊,頗有討好的意思:“趁熱多吃點,別一會兒涼了。”

阮舒自然不是存心難為他,非要挖他青春叛逆期的那些底。這回也沒再拒絕他的主動獻殷勤,張嘴咬了吃。

那顆籃球卻是突然又飛了過來。

不遠處那幾個正在打球的男同學衝他們這邊高聲喊:“嘿!那位泡我們女同學的大叔!麻煩邦忙把球打回來給我們!”

“……”

大叔……?

反應過來被如此稱呼的是傅令元,阮舒噗嗤笑出聲,險些把嘴裏尚未來得及下咽的東西一起笑出來。

很顯然,她的這身校服,確實成功邦她裝了把嫩。以致於傅令元在那群學生眼中,成了老牛吃嫩草的猥、瑣大叔。

傅令元整張臉都黑下來了,卻是長腿一伸,將球攬到腳下,便繼續吃關東煮。

“喂!大叔!”那邊的學生又喊來了,語氣倒是比第一遍禮貌,“麻煩邦我們把球打回來好不好?”

傅令元不予理會。

眼見幾個學生全往這邊過來,阮舒擰眉推了他一把:“別欺負小孩子,快把球還回去給他們。現在已經不是你霸淩校園的年代了。”

傅令元掀了掀眼皮子:“我現在霸淩著整個道,當然比以前要威、風。”

這語氣,簡直驕傲到不行。

阮舒斜眼睨他,直接掐他的氣焰:“那又怎樣?你再威、風,還是拜在我的石榴裙、下,成了我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