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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洗浴中心,巨大的金魚缸內,十多個一絲不褂的樾南女人自如如魚一般暢遊其中,任由魚缸外的客人邊欣賞邊挑選。
傅令元瞍老朱:“昨晚剛送了我兩個,今天又來一缸?你是想要我腎-虧?”
老朱笑得奉承:“待客之道。該盡的禮數還是得盡,地方特產嘛,必須送一送。”
“我以前呆在這好幾年都沒吃慣,還是喜歡本土的。”傅令元斜勾唇角。
旁邊的人揶揄:“傅先生這樣真是會錯過不少美食。”
傅令元循聲看向對方,即這次他代表青門前來要見的人,祖籍GD,以前是個名不見經傳的散粉仔,如今是個大拆家。
“來者是客,雄哥先挑。”
“喲,傅先生這一聲‘雄哥’真是抬舉我了。”雄仔不敢接受的樣子,微微躬身,“那我得回傅先生一聲‘傅老大’才行。”
“行了吧,我們也不用這樣客氣,都是道上的虛名。你這聲‘傅老大’我收下這一次,我的‘雄哥’你往後也不用推托。”傅令元戲謔,“我們不談,就年齡上來講,你也必須得當‘哥’。”
雄仔直起身體:“別是‘叔’就好。”
老朱率先開笑。
氣氛十分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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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意識,阮舒馬上就要走人。
另外一個男人猛然拽住她,表示出興趣:“你呢?你多少錢?”
“抱歉,我隻是問路的。”阮舒隱忍怒氣,“看清楚我不是樾南妹!”
男人不僅沒鬆手,反而抓得更緊:“嗯,我看清楚了,就是因為看清楚了,才發現我還是對我們中國女人更有興趣。”
說話間,他的眼睛直往她身、上打量並且生出顏色,抬出另外一隻手,不由分說就朝她的臉伸過來:“尤其你的異國裝誘——”
他未出口的“惑”字刹那間被吃痛聲所取代。
因為阮舒捉住他的鹹豬手,反手用力折他的腕。
下一瞬,男人發出更加痛苦的叫聲,因為阮舒抬腳踹中他的蛋!
最後,男人第三次短促地慘叫,以阮舒用擒拿手將他摔到地上告終。
三招,差不多將她平生所學的製狼招數全用上。
三名樾南女人目瞪口呆。
阮舒正打算火速逃離“犯罪現場”,奔向街對麵飄蕩著悠揚樂聲的群眾。
猝不及防一隻手臂從她的身後箍住她的腰,同時另一隻手用毛巾捂住她的嘴,將她往巷子裏拖。
阮舒即刻判斷過來是剛剛還剩的那名男人!
瞬間懊惱自己的疏忽!
她一邊劇烈地蹬腿一邊用手往後抓對方的臉。
她企圖大叫的聲音全被毛巾堵成了語焉不詳的“唔唔唔”。
令她心驚的是她察覺毛巾裏有類似迷藥的東西!
凝回視線,她玉圖向那三名樾南女人求救。
然而哪裏還有她們的蹤跡?早就事不關己地跑個沒影!
最糟糕的是,先前被她的三腳貓功夫弄倒的那個男人從地上爬起來了,迅速捉住她亂蹬的兩條腿,連同身後的那個男人一起把她往巷子裏抬!
阮舒奮力掰捂於她嘴上的手,手指甲使勁摳進對方的皮肉裏,這才使得對方因疼痛而稍微鬆弛。
阮舒趁機捋開,一口咬上對方的手指。
對方吃痛地下意識放開箍在她腰上的手去護手。
阮舒的上半身登時摔到地上,一邊蹬腿一邊扒著地麵就大聲喊“救命!”
才一聲,霍然一記大耳刮子迅猛地捶到她臉上。
“臭表子!”——正來自那個被她踹過蛋的男人。
迷藥加上巴掌的共同作用,阮舒暈頭轉向思緒如漿,身體癱軟在地上。
模糊的視線裏,她眼睜睜看著那個男人輕而易舉拉掉她寬鬆的直筒褲……
她完全無力反抗。
…………
樾南妹玲瓏有致的身材被緊身裙包裹著,婀娜著腰肢徑直走向雄仔。
傅令元趴在一旁的按摩床上,享受按摩師為他舒展筋骨。
房間裏充斥著樾南妹銷,魂的嬌chuan。
不多時,便聽雄哥問:“你聽著聲兒就不會來感覺?”
“行了雄哥,我昨晚兩個弄夠了,今天得讓家夥休息休息。我家裏那位精得很,再多玩我得露馬腳了,存著糧彈比較好回家交差。”雄哥聞言笑笑:“小夥子你年紀輕輕可別真是腎,虧,雄哥我比你大一輪,糧彈都比你充足,要多少有多少。”
說著,他摟緊他懷裏的樾南妹,送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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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舒完全無力反抗。
然後坐在她身、上的那個男人,腦袋突然炸開花,鮮血噴到她淺黃的奧黛上,甚至飛濺到她的臉上。
男人的動作定格在解皮代,表情則維持在最後一瞬交織著意外和驚恐的急色。
半秒鍾後,他僵直的身體往旁側傾倒,露出站在後麵的舉著槍的聞野。
輕微地,“咻~”,又一聲,阮舒便覺原本抓在她雙肩上的桎梏消失——是她身後的那個男人也死了,而且對方也有槍,隻是才剛掏出來而已。
聞野朝她邁來,站定在她身側,以嘲諷滿滿的眼神居高臨下地睥睨她:“不自量力,自作自受。這就是你不聽我的話偏要逃跑的代價。”
阮舒緘默不語,麵無表情,嚐試了好幾次,手才勉強抓住庫子,動作機械僵Ying又因無力而緩慢地將其往上拽。
最後是聞野不耐煩了,繞到她身後,一腳踹開男人的屍體,蹲下身,邦了她一手,她的庫子才穿回。
緊接著,聞野往她嘴裏塞了一顆藥。
阮舒條件反射就想吐掉。
“很喜歡維持你現在的樣子?”聞野率先冷嘲。
阮舒頓了頓,終是選擇把藥咽下肚。
聞野這才扶住她的肩撐著她的後背,使得她從地上坐起。
他的兩隻手臂自她身體兩側伸到她眼前,抓起她的手,帶著她一起握住他手中的那支消音槍。
他的手指壓住她的手指,扣動扳機,瞄準那具傾倒在側的男人屍體的當部和手,連續不斷地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