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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作自受,誰讓他幹什麼不好偏要混江湖,三天兩頭鬧出事,活該晚上和小阮子團聚不了。
當然,更心疼小阮子,千裏迢迢偷摸回來海城找他,卻見不上麵。
正忖著,耳中冷不丁傳入沒有溫度的質問:“又看到那個帥哥了?”
褚翹晃回神,視線亦從車窗外收回,移到身邊的馬以,笑眯眯,滿滿討好的意味:“哪有帥哥?最帥的不是在這裏?”
馬以扶了一下眼鏡,淡淡道:“既然沒有帥哥,就不要笑得那麼猥瑣了。”
褚翹:“……”欸欸欸?畫風不對啊!她的馬醫生怎麼會這麼說她?
馬以指了一下車門,提醒:“到家了。”
褚翹立時被轉移了話題,忙不迭要下車:“我找小阮子去!”
“她不在。”馬以說,“她應該也給你發了消息。說她出門辦事了。”
“是麼?”褚翹還真是一直沒關注手機,急忙掏出來,果然見一個小時前確實有條來自阮舒的未讀消息,內容就是馬以說的。
撇撇嘴,她馬上給阮舒回了條消息:“晚上早點回來啊~我給你暖好被窩~你家那口子都進局子了,你今天注定屬於我~”
心滿意足地收起手機,一抬眼就見某張冰山臉擺譜得厲害。
褚翹轉了轉眼珠子,琢磨著或許能趕在晚上阮舒回來心理谘詢室之前,搞定馬以……
下了決定,便說幹就幹,她當即拉回馬以已經推開駕駛座車門的手:“馬醫生……”
語音略酥。
馬以心頭一動,轉回臉,正對上褚翹眨巴的電眼。
既大膽,又攜一絲小女人羞澀的忸怩,傾身湊到他耳邊,低低問:“你想不想收集在車上的數據……”
馬以眸底應聲稍縱即逝一抹精光,沒說話,用鎖車門的“啪嗒”聲回答了她。
…………
綠水豪庭。
看到褚翹的消息前不久,阮舒也才從二筒口中得知傅令元進局子的事,並且知曉了前因後果。
局麵有點亂。
此前她認為陸振華不會殺陸少驄,但餘嵐竟然急於讓陸少驄逃跑……?是不是側麵說麵,陸少驄的危機確實特別大?還是另有原因……?
而且,餘嵐竟有能耐從傅令元和雷堂主兩人手中成功解救陸少驄?另外,陸振華難道沒有防範過這種事情的發生?
陸振華把陸少驄的事交給傅令元的原因尚不明確,現在陸少驄又在傅令元的手裏丟掉,不知道對傅令元會不會造成什麼不好的影響……
破天荒地主動做家務,手裏的抹布恰巧擦拭到臥室裏的那張被傅令元特意洗出來鑲在相框裏的他們結婚證上麵的照片。唔……簡稱為結婚照吧……
盯著照片裏傅令元含笑的沉篤麵容,阮舒歎氣,恍然記起黃桑曾經問過她,選誰不好,偏要跟著刀口舔血、有今天而沒明日的男人。
成日擔驚受怕——自知道陳青洲還活著以後,她的生活貌似進一步邁入這種狀態。
手機裏在這時進來一條新消息,正好來自陳青洲。
“人在麵甸,一切安好,勿念。”
姍姍來遲,回複的是她上午剛拿回手機第一時間給他發的問候。
阮舒有點不高興,蹙起眉心再回過去:“好官方。”
陳青洲約莫在忙,久久無回應。
阮舒暫且收起手機,繼續打掃衛生,不過熱情比方才消退了大半,畢竟已經算確定,出了這檔子意外,今晚肯定無法和傅令元見上了。
原本還打算把他約到這裏的……
…………
褚翹後悔自己為什麼要那麼仗義,無端端讓自己受累。
那啥小黃、書裏全是騙人的,把CZ的滋味形容得那麼銷魂,她才把出賣色相的場所選擇在車上的,一舉兩得,能順便和馬醫生解鎖個新地點,結果……
好吧,她承認確實滿銷魂的,不過銷魂的真正原因不在於車——終歸隻是外在的輔助。
而在於她家馬醫生太能幹了……
咳咳咳咳咳咳咳,鄭重申明:此“幹”非彼“幹”,她很正經的!
馬以和她一樣正經,正經地在她耳朵後說:“以後提前告訴我,我先學習一下CZ的精髓理論,再來實踐。”
褚翹差點被嗆到,即刻轉過身和他麵對麵:“你上哪兒學習精髓理論?”
馬以看穿她的想法:“我不看你偷看的那些碟片,髒眼睛。我隻看文字解析。”
褚翹強行壓抑住震驚,佯裝無知地擰眉:“我偷看什麼碟片了?”
沒帶眼睛的馬以,眼神更加叫人無所遁形,說話的同時她無比心虛,疑慮著是不是小阮子跟馬以打小報告了,否則再沒其他人知道她在那方麵的愛好了呀……
忽地,腦中靈光一閃,想到了什麼。
馬以將將也在這時驗證了她的靈光:“藏在行李箱夾層裏的碟片不是你從江城帶來的?”
褚翹狠狠噎了一噎。上午發現他給她整理衣物的時候,怎麼就忘記這茬了……
趕忙,她轉移話題,誇讚道:“馬醫生,你不用提前學習理論,直接實踐完全沒問題。”
“精益求精。”馬以的神情是一貫的淡淡,短暫的停頓後,又道,“不過既然已經先實踐了,就沒有回頭再去學習理論的必要,不如第二次實踐,加以鞏固。”
說罷,他原本放在她腰上的手開始下移。
褚翹一個激靈,迅速按住他的手,投降:“我不行了。”
也沒臉沒皮地不怕慫了,反正蜜月期間她都投降過無數次了……
回想起來就是一把辛酸淚……
她在警局裏辦案的威風颯颯,換到床上根本不頂用……
“確定不要再來一次?”馬以仍舊一本正經,“你不是有事情還沒問我?”
褚翹:“……”
簡直一語驚醒夢中人,她居然把正事給忘記了?
等等等等!他怎麼又知道她有事情要問他……
馬以的話繼續入她耳:“無論研究數據還是社會經驗,均指出,女人在Zuo愛過程中提出要求,男人答應的幾率往往很高。”
褚翹不說話了,有點生氣,當然,不是氣馬以,是氣她自己。
馬以靜默看著她,似在等她自己的決定,手指輕輕撥開她黏在額頭的發絲。
褚翹驀然抱住他,就是一通吻,差不多要刹不住車時,她毅然打住,氣chuan籲籲問:“藍沁的病曆你有沒有備份?”
相比褚翹的滿麵紅霞和上氣不接下氣,馬以完全神色不改:“沒有。”
褚翹蹙眉:“那你能不能跟我簡單聊一聊?”
不瞬她補充:“以警察了解案情的需要對馬醫生提出要求,希望馬醫生配合我的工作。”
“你們不是已經停止對這個案子的調查?”馬以不留情麵地指出。
“大師兄怎麼什麼事都跟你透露……”褚翹撇嘴抱怨,鍥而不舍再問,“那以馬醫生你的妻子的身份,向你打聽八卦?”
一開始便覺這樣更沒可能,所以她先要求配合工作的。
果不其然馬以還是拒絕了:“沒有八卦。”
他伸手從旁撿回她的衣服:“套上,進屋。”
褚翹接過,邊穿衣服邊說:“有八卦。你難道不知道,這一位藍小姐,是傅三以前交往過的女朋友?他有事隱瞞小阮子,所以小阮子才想知道。萬一小阮子又被傅三欺騙而受傷呢?”
馬以的眉頭微不可察地皺了一下,最終隻是說:“不要管他們兩個的事了。”
話落,他率先下了車。
感覺到他的不高興,褚翹咽回餘下的話,未再強求,決定等另外再找合適的機會,攏好衣服飛快跟在他後麵。
馬以快了她好幾步,邁上階梯時忽地回頭,把他診療室的鑰匙遞給她:“我要先去洗澡。麻煩你邦我去我辦公室文件櫃第二排最左邊的抽屜拿一份標注著精神病院病人的資料。”
褚翹怔了怔,反應過來時,即刻飛奔上前給他一個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