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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褚翹頓時緊張,“傅三他怎麼了?”
阮舒沒有辦法把關於陳家的事情直接兜給她,斟酌著措辭道:“具體我不清楚,了解到的是,陸振華曾經讓傅令元殺的一個人,傅令元好像暗中偷偷放走了。”
“現在被陸振華發現那個人還活著,引發了對傅令元的信任危機。但陸振華對傅令元應該還處於將信將疑的狀態,所以把傅令元暫時拘禁在了陸宅,禁止他與外界聯係。”
褚翹聽得心驚膽顫,注意力全在“信任危機”那四個字眼上,斂著心緒強行鎮定下來問:“你跟我說這個,是我有什麼地方可以邦到傅三的?”
阮舒鳳眸輕輕一狹:“我以為,褚警官會認為這不關你的事,或者幸災樂禍他可能要栽了。”
褚翹愣了愣,皺眉:“喂小阮子,我是那種人麼?我好歹是看過傅三穿褲襠的人,你還是我好朋友,他又命好是你老公,我哪兒會那麼鐵麵無私冷漠無情啊?”
阮舒微抿一下唇:“嗯,你當然不是那種人。我告訴你也沒其他意思,你不是正好提起他?我就覺得可能有必要把他現在的情況和你說一說。”
欸?褚翹心頭微微一動,怎麼聽怎麼覺得她好像話裏有話。
沒等她多言,阮舒又道:“抱歉,褚警官,其他問題等之後再說吧,我這邊在為傅令元忙點事情,希望能邦到他擺脫麻煩。先這樣,我掛電話了。”
說掛果斷就掛了。
褚翹想細問都沒被給機會。
不過她也沒再打給阮舒,因為阮舒那態度明顯就是不怎麼想透露。
焦慮地在屋裏來回踱了一趟,想到談笑恐怕尚不知曉,褚翹趕緊就給去了通電話。
談笑聽完,沉默片刻,道:“及時從阮小姐那邊旁敲側擊最新情況和事態發展。我們得隨時做好他沒法再繼續呆在陸振華身邊的準備。”
…………
垂眸盯著屏幕的燈熄滅,阮舒才重新靠上車窗,望向窗外。
不確定……是不是也對傅令元有邦助……
希望有吧……
他不是在陸宅被暫時禁止了與外界的聯係?那她這樣做,至少可以邦他把他目前的情況傳遞給想了解的人……?
是不是這樣……?
或許……大概……可能……
反正,告訴褚翹並不會危害到他的安全。
握緊手機,阮舒不再想這個,再度閉上眼睛,將全副心神集中在做好接下來她要麵對阮春華的準備。
抵達之時已然淩晨。
莊爻指引二筒開的道,並非臥佛寺正門,而是她此前已走過好幾次的側門,穿行過菜園子便來到那個小院落。
其實還沒踏入院子,阮舒就敏感地嗅到了濃重的血腥味。
莊爻才猛地反應過來什麼,急急讓阮舒先由二筒陪著退回到菜園子,而他自己跑去天井,果然見餘嵐還在水缸裏,一動不動的,泡得都快爛了似的。
莊爻伸手去探了一下她的鼻息,發現她的生命力真是非常頑強,竟然還有微弱的呼吸,並沒有死。
原本覺得把餘嵐放水缸裏方便,現在因為阮舒的到來,反而變得不好處置。
暫時又沒辦法把人弄走,莊爻忖了一忖,趕緊把桎梏餘嵐的腦袋用的木板先從餘嵐的脖子拆下來。
沒了支撐力,餘嵐霎時滑落進水缸。
莊爻沒管她,將兩塊木板並攏,蓋好在水缸上,恰好能把整個缸口蓋封住。
一轉身,卻見阮舒不知何時還是進來了,就站在約莫五步開外的位置。
“姐,抱歉,我今天走的時候沒收拾。”其實主要在於莊爻沒想到上午離開晚上就又回來了。而且,他丟在這兒,阮春華竟然也任由他把人就這麼丟著……
說著,他推阮舒往屋裏去:“姐別呆這外頭,味兒重。”
阮舒倒沒太難受,走了幾步停下來:“不用去屋裏了,阮春華的禪房在哪裏?你現在直接帶我去。”
月光清冷,她的眸光更清冷,淡淡嘲弄:“也不用怕夜深打擾到他,他應該已經知道我的到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