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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3章佛非萬能(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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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這幾天鎮裏的氣氛原本就因為山上村寨的火災而變得比以往緊張。

褚翹對這事兒小有興趣,順便就關心了。

滇緬的同事倒也不對她隱瞞:“其實已經差不多有結果了,隻是沒對外界公開而已。那村子裏的村民,絕大多數都是獨販子。”

“我們懷疑之前應該是某個大梟的隱秘據點。這把火明顯是人為。應該是對村寨非常熟悉,才能一夜之間燒光所有。至於放火的原因,目前的推測,傾向內訌。”

說著不禁歎氣:“褚警官,你知道的,我們這邊境地帶,偷渡、走私、販獨、勞務、性交易,各種非法活動比內地更加猖獗。雖然大家已經很努力了,不停開展打擊工作,但永遠杜絕不了,也永遠清理不幹淨。”

褚翹接腔對他們表示了敬重。

滇緬的同事回歸正題,詢問她是否還有關於“S”更加詳細的行蹤線索。

褚翹有點不好意思,因為更加詳細的行蹤線索確實沒有。

海城警察局目前僅靠緊盯陸家的情況。

而陸家那邊的最新情況是,陸家的私人飛行俱樂部裏的飛機有行程,來的就是滇緬。

這一點,不用警察局的同事調查,褚翹自己也已經從阮舒的口中得知。她寄希望於能與傅令元取得聯係,或許阮舒那邊的渠道能再有新訊息給她。

海城的同事在這個時候給她來了通電話:“翹姐,之前給咱們提供‘S’線索的人又給警察局來電話了,說今晚‘S’會出現在滇緬邊境那個鎮裏發過火災的村寨裏。”

發過火災的村寨?褚翹一愣。

…………

來了滇緬,麵甸人自然要作為東道主招待傅令元和海叔。

不是沒發現鎮裏的氣氛比之前緊張,加上麵甸人自己也想低調點,歇腳點沒有安排在鎮裏,而在鎮外靠近麵甸的一農戶裏。

從滇越臨時調配過來的手下預先確認了其安全性,傅令元和海叔的車子才繞了過來。

麵甸人對他們的謹慎是有點意見的:“你們沒必要這樣,都這個時候了,還懷疑我們想投靠青門的誠意。我們是非常樂意為陸爺賣命的。”

不想雙方傷和氣,海叔笑著解釋:“不要誤會,我們真正防備的不是你們,而是陳家餘孽。那些去攻擊你們工廠的人,就是陳青洲的邦手。”

麵甸人搖搖頭:“那些人,估計也在工廠被炸死了。當時工廠的門被從外麵鎖住了,大家都出不來。現在麵甸警察都摻和進來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聯係滇緬這邊的警察一起調查了。”

“陳家餘孽要真敢再來,正好,我們還打算去向警察兜底,說那工廠是陳青洲的,也省得我們麻煩。”

海叔看了傅令元一眼,沒再接這個話題,和麵甸人聊起些如今麵甸的獨品市場的情況。

不多時,新來七八個麵甸人,全是從麵甸剛過來的,之前因為受命到工廠外負責其他事而從工廠的爆炸中幸免於難。

他們麵甸人聚首之後,自有話要聊。

傅令元倒是很想從他們那裏了解麵甸工廠爆炸前的細節,奈何麵甸人避開了他們青門的人,便作罷,繼續和海叔呆在一起。

海叔剛和陸振華通完電話,彙報完目前的情況,收起手機。

傅令元提出他的憂慮:“能確定警方一定會相信我們提供的匿名舉報有所行動?”

海叔:“小爺和夫人的案子不是還沒結?陸爺傍晚特意親自去了一趟警察局,詢問小爺的遺體能否提前一天領回,也詢問調查夫人失蹤的新進展,那位女警察反常地沒有像之前親自出來接待陸爺。”

“陸爺還特意問了,局裏的警察隻敷衍說那名女警察在忙著邦我們尋找夫人的下落。”

“那名女警察的底子我們也已經調查過了,和我們海城的一位心理谘詢師是夫妻。派了人去心理谘詢室盯著了,暫時沒見那名女警察回家。陸爺的猜測,她應該是行動了。”

傅令元嘴角掛著閑散的笑意,在聽完海叔的話之後,道:“提醒舅舅小心點,那個女警察的背景我了解,他們家不是特別好招惹。”

海叔:“陸爺自然是曉得的,所以才遲遲沒對那名愛挑刺的女警察怎樣。這回也不過是盯一盯她和她新婚丈夫的家。”

“是啊,愛挑刺,很難纏。”傅令元聳聳肩,“傅家以前偏偏還給我配了這麼一門婚事。還好我自己早早就和傅家的那位爹不對頭,要不然現在估計得被B著和那種男人婆結婚了。倒沒想到她居然還能找到對象。”

海叔笑:“那位女警察的對象,倒是以前阮小姐的朋友。小爺那陣子還著人去給阮小姐送過花。”

“是啊,好久遠的事情了……”傅令元麵露沉湎,而諳出淡淡一絲傷感,自然而然地轉開話題,問回前麵海叔提過的一件事,“少驄的遺體,警察局同意提前還給我們陸家了?”

“沒同意,還是得等明天才能辦手續。”海叔心裏感到抱歉,不小心提起陸少驄,倒影響了傅令元的情緒。

傅令元淡淡地“嗯”一個字眼,狀似無恙地倚靠著牆,抄在兜裏的手有些冒汗,慶幸阮舒暫時去了臥佛寺,不在馬以家。

…………

海城。

阮舒迷迷糊糊地眯了一覺,莊爻喚醒她的時候,她睜開眼,微微失神——短暫的夢境,片段十分零散,她記不得具體內容,隻感覺格外壓抑。

“姐,你沒事吧?”莊爻打量著她的臉色,難掩擔心。

阮舒擦了擦額頭上滲出的一絲薄薄的汗,搖頭:“沒什麼事,昨晚沒睡,有點累,等會兒休息一下應該就沒問題了。”

說著,兀自推開車門下了車。

莊爻瞧出她情緒的低落,笨嘴拙舌不知該如何安慰,能做的也隻是默默陪在她身邊。

褚翹去了滇緬,自然是不在的。

馬以貌似也還沒回來,整棟樓是黑的。

阮舒還沒走到大門,兜裏的手機忽地震動。

心裏期盼著能是九思或者陳青洲。

結果屏幕上顯示的隻是馬以。

阮舒接起,未及她開口問,馬以的話率先入耳:“心理谘詢室外麵有人在盯。”

她的懨懨瞬間蕩然無存,整顆心吊起,手腳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