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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看他狼狽等著他慌亂……?
很可惜,得叫他失望了。
這種時候,他怎麼可能自亂陣腳?
傅令元什麼表情都沒有給他,淡定如水道:“那就等我舅舅鑒定,究竟是多有意思。”
聞野似乎胸有成竹,嘴邊掛出哂意。
趁著這檔子空隙,他轉身回焦洋跟前,撕掉焦洋嘴上的膠布:“來,平時兵賊不兩立的戲碼演得很辛苦吧?現在閑著也是閑著,給你們敘舊的時間。”
焦洋盯住他:“你就是‘S’?”
聞野沒理會他的問題,自己問自己的:“說說看,你一個緝毒大隊的警察,怎麼會出現在這裏?難道你還有其他同事也來了,這個時候正埋伏在鎮上的某個地方?”
傅令元眼皮跳了跳。
不管“S”有意還是無意,這話都間接提醒了陸振華,很可能令陸振華加大對外的戒備。
焦洋看了看傅令元,再看了看“S”,表情顯露出好像剛明白過來了什麼:“你們這是黑對黑,杠上了?”
語氣頗有些幸災樂禍。
傅令元眉梢稍抬:“焦警官的腿接好了?這麼快又能蹦躂?看來你那場車禍撞得,也沒有傳言中的那麼嚴重。”
“托你的福。”焦洋冷笑,“你還沒被我親手抓進去蹲牢子,我怎麼可能有事。”
傅令元勾唇:“看來我得補上一份大禮,祝賀焦警官的康複。”
“拭目以待,會是多大的禮。”焦洋眥目。
殿內響起啪啪啪的掌聲。
傅令元和焦洋循向望去。
聞野的手剛放下:“挺好的,你們繼續演,我繼續看。”
傅令元握緊手中的槍,一聲不吭地往外走。
兩名陸家的黑西保鏢在他還沒走來門檻處就將把傅令元攔下了,其中一人明顯正通過耳機和陸振華進行對話,壓了壓耳朵應承:“明白了陸爺。”
“讓我和舅舅說兩句。”傅令元朝黑西保鏢伸手。
黑西保鏢搖了搖頭,轉告道:“傅先生,陸爺的意思是,口頭上解釋得再多都沒用,如果傅先生是被冤枉的,就請用實際行動來證明,才是最簡單也最有效的。”
話落,黑西保鏢把槍遞給傅令元:“接下來該怎麼做,應該不用我來告訴傅先生了。”
傅令元眼波輕輕閃動,沒有馬上接槍,而問:“舅舅當真一句話都不先和我談一談?”
黑西保鏢未做回應。
傅令元頓時麵無表情,安靜一秒後接過槍,轉身就往回走,徑直走到焦洋麵前才止步,拔槍上膛,槍口抵在焦洋的額頭:“焦警官,不好意思了,答應送你的大禮,隻等以後補到你的墓碑前了。”
焦洋像是感受到了殺意是故再也無法冷靜,倏爾叫喊:“‘S’!你出爾反爾!”
…………
褚翹其實確實也想趕去關公廟。
她在阮舒麵前沒有顯露情緒罷了。
——她和談笑在電話裏談得特別不愉快。
即便“S”出現在了關公廟,她已經有理由參與關公廟的行動,談笑還是拒絕她前往協助。
而在她告知於他,此時此刻關公廟內,傅令元不僅僅是被質疑為青門的叛徒,更麵臨被“S”揭發真實身份的危機,談笑的回應還是和之前一樣,不到萬不得已先不出手。
“焦洋也在裏麵!他們兩條性命!而且你難道想象不到,傅三一定會被B迫殺焦洋!你確定你掌握得到那個‘萬不得已’的時候?”褚翹質疑。
談笑似乎被她問住了,好幾秒不說話,最後給她的回應就是讓她隻先負責好她手裏的事情便可。
太奇怪了!褚翹嚴重懷疑,談笑今日帶隊接手後所做出的每一個決定其上司是否知曉?
雖然那邊是緝毒大隊的曲曲繞繞,但褚翹此時與談笑的想法是相左的。就算傅令元的事情她沒資格插手,抓捕“S”卻是她的責任,她和談笑既然達不成一致,那就不達!
終歸她不能再受製於談笑,她想按照自己的判斷去做!
遂她帶著人一抵達,就公然將關公廟包圍住。
這回不止大長老,五位長老全部出動了,將褚翹阻於門外。
“敢問褚警官這會兒來關公廟又是為何?”
“我們的一名同事丟了,有人看見他被綁進了你們的關公廟。”褚翹出示了一份偽造的搜查令,也不等幾位長老的反應,簡單粗暴地就往裏闖。
…………
焦洋突然叫喊,瞪大眼珠子望向“S”:“明明說好了你當我的線人戴罪立功!我假裝當你的俘虜!由你帶進關公廟裏,陸振華不會懷疑!”
“也說好了由你作餌,邦我誘導傅令元主動供出他和三鑫集團以及青門的犯罪事實!我好把證據拿到手送去將他治罪!現在的情況怎麼完全不一樣?!”
傅令元挑眉。
聞野不慌不忙,眯眸冷笑:“你們當警察的,一個兩個,是都喜歡往我身、上潑髒水?也就這麼點手段?”
“呸!”焦洋隔空淬他,堅持說著自己的話,“我早該想到!你們這種人的話不該相信!被你坑了命,算我自己蠢!活該!但不容許你把隨隨便便的阿貓阿狗指認為我們警察的人!往我們警察臉上抹黑!”
“我們警察就算要找線人,也不會是你們這種敗類!”最後一句出口,他也淬了一口傅令元。
傅令元離得近,衣服上堪堪沾染上焦洋的口水,臉一沉,就勢用胳膊肘掄了焦洋一拳。
掄完後傅令元轉過身來,斜斜揚唇:“有點意思。”
“確實有點意思。”聞野絲毫未受影響,輕蔑,“這點小兒科的反咬伎倆,也拿得出手?”
焦洋吐了口血,抬頭:“總比你上得了台麵。”
他搜索枯腸,努力回憶著先前網絡上流傳開來的關於“S”的身世,竭盡所能地揭人瘡疤:“聽說你丫是小三生的見不得光的私生子?添著臉回去親爹都不認你的那種?難怪現在是個社會毒瘤,打小沒人疼沒人愛心理陰暗吧你?”
他繼續回憶從二組組長那兒打聽到的一些資料:“好像說你這麼年逍遙法外沒有被警察逮捕,靠得是你的易裝技術,不停地變臉?行啊,原來你自己沒有臉的,一直活在別人的臉下。因為長得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