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琰兒接過後,扶了一扶,道:“琰兒謝過公子。小女子還有要事。先告辭了。”
“嗯。”孟起應聲。
望著少女離去的背影。孟起站立良久,沉默不語。
小白道:“為什麼不和她攤牌,要知道她可是你未來的娘子。”
孟起怒道:“別鬧,你不是說她孤獨終老麼。在沒有辦法解決之前相認,隻會徒增煩惱,還不如不認。”
“小子,這上麵看得倒是挺通透的。”小白笑道。
回到白猿的山洞,已經是第二天清楚。皇甫禪在穿上盤團打坐。白猿和龐德搬運石頭,這是從山上搬來的,力墜百斤。
“這老頭真會享受。居然要石頭坐的床鋪。連小爺都隻能睡地板。”龐德抱怨道:“要不是看在他是老大師傅的麵子上,早讓他滾蛋了。”
白猿嘔吽附和,對於這個不請自來的客人顯然沒有好感。。
“你們兩個,居然對師傅不敬,看打。”孟起出現在兩人跟前。
見到孟起,白猿吼吼低吼,表現極為不滿。
“大哥。”龐德激動的說道:“我還以為你不要我獨自返回威武了呢。”“去你的。哥是這麼不講義氣的人嗎?”孟起笑罵道。
“徒兒回來了。”皇甫禪從裏麵走出來,麵容光線靚麗,比較以前年輕許多。
“見過師傅。”孟起上前一步,恭敬行過弟子禮。古代最忌諱沒有規矩,很多人都熟讀禮記,懂禮儀,孟起自然不敢違背。
“好好好,觀你的起色已然覺醒了血脈圖騰。”皇甫禪摸了摸雪白的胡須,道:“不過你千萬不能在別人麵前輕易展露。”
“還請師尊解惑。”孟起疑惑道。
“世人圖騰千奇百怪。五行相克,比如我的風雕,就怕力量屬性的體質。火屬性的圖騰對付木屬性體質極佳,然而對付水屬性就強人詫異。天下並沒有無敵的血脈力量,總之隱藏好它,就等於隱藏了身體內的一個弱點。”
“弟子敬聽教誨。不過師尊。我這次不僅成功覺醒血脈圖騰,同時獲得了三生天賦!”
“什麼!三生天賦!”皇甫禪目瞪口呆,臉上布滿驚異,這種詭異的事情,在長達五十多年腥風血雨之中,從未聽聞。
“奇才,奇才啊。孟起,這次你作的不錯。快來告訴為師,你覺醒的是哪三個天賦。”
“徒兒覺醒的是疾馳、禦獸、猛進。”孟起一五一十的將他身上所覺醒的天賦一一告訴了皇甫禪。
“好。好。好。”皇甫禪連說三聲好,臉色狂喜之情表露無疑:“沒想到我皇甫禪曆經暮年,上天居然給我送了一份大禮。”
“師尊,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孟起疑惑,老者身患重傷來到西涼,背後必然有一段刻苦銘心的故事。
“哎,事到如今,告訴你一部分也無妨。為師和一個死對頭相互爭奪一個位子,剛開始我和他鬥的旗鼓相當。說來也是氣人,為師一向獨來獨往,謹記君子不黨的誓言,沒想到這斯居然召集黨羽,聯手陷害於我,最終導致了絕境的下場。”
“師尊不願求怡廷使治療,莫非那人的黨羽之中有人在怡廷使任職,而且品階不低?”
“沒錯。”皇甫禪雙眼充滿恨意:“老夫身死是小,失節是大。一輩子不願向這些卑鄙小人低頭。”
皇甫禪沉思片刻,對著孟起道:“徒兒你記住。委曲求全,忍辱負重是酸弱腐儒作的事,雖然能成事,可太過陰損歹毒。我們大丈夫寧可折命於天地之間,也不願趨炎附勢的過一輩子。”
“是。師尊。我認為痛快最重要,何必為了什麼狗屁大局而折損我輩男兒的氣概。”孟起認同的點了點頭。
“好小子,合我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