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心甘情願嗎?希望你可以對得住那少年的一番赤誠,那比黃金還珍貴的東西。”
馬上就要上車了,老孩童就要走。
“這次會出手嗎?”
麵對疑問,老孩童遲疑了一下。
“也許吧。”
“這一點你跟他很像哦。”
“像什麼?”
“像他一樣年輕。”
“像他一樣年輕……”老孩童沉吟,隨後放聲大笑。
“年輕真好啊。“
【年輕是挺好的】
想著,川上江日櫻一把合上折扇,上了江子孺那輛大巴。
“親愛的,我今天特別想你。”
瞧見川上江日櫻的身影,江子孺便開始甜言蜜語。
“親愛的?平時可不是這麼稱呼人家的。”
說來,川上江日櫻也覺得奇怪,短短一天不見,江子孺似乎變了一些,但究竟是哪裏又說不上來。
“沒什麼,就是感覺你有點離不開我?”
“子孺君,你是在問我嗎?”
“我這是反問,意思就是我已經離開不你了。”
更奇怪了,就算江子孺真的接受了【男朋友】這個身份,那也不可能如此自來熟,這種仿佛一起生活了好幾年的態度,不是區區幾個月就可以培養出來的。
“做了什麼壞事,快點說出來吧,人家現在心情還不錯。”
“壞事啊……”江子孺一時間有些遲鈍,有些事情還沒到時候說,“我用你的運氣讓天氣變好了,你信不信?”
“運氣?”川上江日櫻當然不信,古往今來,人類曆史隻出現過一位可以掌控氣運的異者。
“不信?”
“算了,子孺君,人家信了哦~”
大巴車內,嘈雜聲不斷,人人懷揣著對研學的向往,那是海灘與比基尼美女。
“話說,我不用睡在那個棺材裏嗎?”
臨近寧遠,川上江日櫻內心的擔憂越發強烈。
“不用,去研學還睡棺材裏,我的女人可不能受這樣的委屈。”
“……誰是你的女人?”川上江日櫻嬌羞地捶了一下少年堅實的胸口。
“誰覺得是,誰就是。”
坐落在後一排的虞姬子月偷聽到了,俏臉不禁一紅。
“哼!”
越是靠近寧遠,陽光反而越發燦爛了。
“日櫻醬,我有沒有說過,今天的運氣特別好。”
“你什麼時候運氣不好?”
“當然有,比如在稻田香廢校的時候,你晚來三分鍾呢。”
“那隻能證明你運氣好,一般人,早就死了。”
見川上江日櫻不想接自己的話茬,江子孺隻好自娛自樂。
“但我今天的運氣真的特別好啊。”
數個小時後。
“你昨晚是去當牛郎了嗎?這麼困?”
寧遠與長安的交界處有海關,無論什麼車輛進入都要進行【人臉檢票】,隻要海關高層不是傻子,立馬就能知道這一車子人到底什麼來頭。
“沒有啊,就不知道怎麼的,就是睡不好。”
窗口內,檢票員和售票員正在工作。
那檢票員耷拉著腦袋,一副睜不開眼的模樣。
他們的運氣很不好,今天用於人臉檢票的設備因為不明原因損壞了,所以才找到他們,用入手頂上。
不然這檢票員已經在辦公樓裏摸魚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