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回去的馬車裏,皇埔月在心裏思索著:“世界真有如此玄幻?自己竟然重生在了年年的身上!那原來的年年呢?難道是在暴亂中…”。
她想到這裏,連忙翻了翻身上。
天天看著她的動作好奇的問:“年年,你在幹什麼”?
皇埔月一時語塞,張了半天口,愣是沒喊出哥哥這兩個字。
天天看著她局促的樣子,笑著摸著年年的頭說:“乖,年年”。
皇埔月看著摸著他腦袋的小男孩,又有些不自然,又有一些愧疚。
她堂堂青陽大殿下,竟然死後占了別人的身體,實在是…實在是有一些惆悵。
馬車停下,老王進來說:“兩個小家夥先下來休息一下,一會兒我們還要接著趕路呢”!
皇埔月走下馬車,看到是她曾經住過的小樓河的對岸。她凝視著對岸,站了許久。發現對岸的小樓裏竟然冒出嫋嫋炊煙,皺了皺眉頭。
老王這時走過來,摸了摸她的腦袋說:“年年看什麼呢”?
皇埔月露出一副天真的表情說:“叔叔,對麵有人住嗎”?
老王一臉惆悵的望著對麵,有些傷感的說:“有人住,不過是一個人守著他的亡妻的空墳”!
皇埔月心裏咯噔了一下,突然說道:“我想去那裏”!
老王有些好奇的問:“你為什麼要去那裏”?
皇埔月並不知道怎麼回答他,說編瞎話說:“我覺得那裏好玩,我想過去”。
老王歎了口氣說:“下次吧,下次叔叔帶你去”。
皇埔月看著老王突然說:“我感覺那裏有人在叫我,我想去那裏,叔叔,你就帶我去吧”。
老王愣了一下,看了看遠處的小樓,低頭沉思了一會兒說:“好吧!我去準備小船”。
皇埔月甜甜的朝老王笑了一下。
劃船到了對岸,老王把兩個小孩抱下船。
皇埔月激動的朝裏麵走去,就看見一個人守著墳包,桌子上還擺著一條烤好的魚。
皇埔月愣愣著看著那個高大的身影,原來黑色的長發竟然摻了許多白色的頭發。
她輕輕的走了過去,看了看石碑上的字。
愛妻皇埔月之墓。
拓跋鷹聽見身後有動靜,回頭看見是一個漂亮的小女孩,小女孩正直勾勾的盯著他。
拓跋鷹看見老王跟著,有些詫異的問:“你的”?
老王滿臉黑線的說:“我才成婚不久,哪來的孩子”?
皇埔月回頭,震驚的問:“你成婚了”!
老王皺著眉頭說:“我成婚很奇怪嗎”?
皇埔月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天天這時過來說:“這個是月姐姐的墳嗎”?
拓跋鷹端詳著小孩,皺著眉頭說:“你難道是天天?都長這麼大了”?
天天點了點頭說:“我今年都十歲了”。
拓跋鷹愣愣的看著天天,轉過頭去撫摸上皇甫月的墓碑,自言自語的說:“月兒已經走了5年了,時間過得真快”。
年年目不轉睛的盯著他,原來她已經死了5年了,看這青陽國也沒什麼變化,說明皇埔星這些年治理的還是很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