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著拓跋鷹回到了屋裏,屋裏到處都是木頭的雕刻。
成為年年的皇埔月看著滿屋的木雕,心裏百感交集。
拓跋鷹呆愣的看著年年,眼神遊離的說:“你雖然和月兒很像,但是我知道你不是月兒。你應該是那個有意思的小丫頭吧?叫…宋年年,是月兒師傅的孩子。你這孩子也太死心眼了,我都說了我有妻子,她就在那裏…”。
年年阻止了他的話,捧著他的臉,讓他看著他的眼睛,輕聲說:“拓跋鷹,你又不認識我了嗎”?
拓跋鷹看著年年的眼睛,眼中倒映出他的身影。他的眼睛猛地睜大,雙手顫抖的撫摸上年年的臉龐說:“你…你…”。
年年笑著說:“你真的不認識我了?你已經忘了我一次了,還有來第二次嗎”?
拓跋鷹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年年說:“你真的是月兒嗎?為何?為何會這樣”?
年年笑著說:“是我,我也不知道為何我會在年年身上,也許是我的死老天爺也看不過去了,他也想還給我一個完整的人生”。
拓跋膺喜極而泣,把年年摟在懷裏說:“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年年溫柔的拍著他的背說:“也許,我們終於可以安穩的過一生了”。
拓跋鷹在她的肩膀上咳了兩聲,年年趕緊把他扶起,焦急的問:“沒事吧”。
拓跋鷹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深情的看著年年,沒有說話。
窗戶外邊響起了動靜,年年警惕的看向窗外。
給拓跋鷹打了個眼色,就跳窗而出。
窗外的墨白皺著眉頭,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年年。
年年跟他對視著說:“你都聽見了”。
墨白點了點頭。
年年歎了口氣說:“知道就知道吧!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老天爺給我重活一次的機會,這一生,我隻想為自己而活。看在我曾經為你擋了一劍,你可否…”?
墨白上前抓住年年的手,臉上帶上笑容說:“我隻希望你活著,哪怕你不愛我,你活著就好…活著就好”。
年年麵色複雜的看著墨白說:“你應該有自己的生活,我已經找到我想生活的地方”。
墨白麵色糾結的看著年年說:“可以,我知道你活著便好”。
送走墨白,年年走進屋裏。
屋裏的拓跋鷹正照鏡子,看見年年進來,竟然有一些不敢麵對她。
年年自然知道他在想什麼,走到他跟前,捧起他的臉說:“不管你是什麼樣子,我都喜歡。因為我見過你最好的樣子,我不在意的”。
拓跋鷹看著年年,眼淚從眼裏流出,哽咽的說:“現在的我已經配不上你了”。
年年親了親他的嘴唇,笑的說:“不要再糾結了,好嗎?我好不容易回來了”。
拓跋鷹看著年年突然就釋懷了,他們經曆的太多太多,何必再錯過彼此。
他們舉行了簡單的婚禮,成為了一對平常的夫妻。
拓跋鷹的身體還是不好,經常的咳嗽。
年年就用在藥老那裏學到的醫術幫他治療,但是效果還是不明顯。
年年曾想出山尋藥老過來,拓跋鷹阻止了她。他隻想平平靜靜的跟年年過著平靜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