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寒禦和秦煜,她不敢說自己有多了解,但是至少她現在就為穆寒禦而糾結著,對他的感情,她真的說不清楚,也不敢去說,或許是愛,但她不敢愛。
而穆寒禦對她呢?又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她一點兒也不清楚。
至於秦煜,他不過是個過去式了。
隻是這齊予觴,南宮大將軍曾說過齊予觴是隻狐狸,而且是那種真正冷血無情的狐狸,隻要是他可以利用的資源,他會不惜一切代價換為幾用。
凡是被南宮大將軍提及過的幾個人都是她不願去接觸的,但是命運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將她推到了幾人的身邊,逼的她不得不去應對。
“真的不認識嗎?”齊雙靈明顯不信,而且對於齊予觴讓她去北穆別館找南宮璿也有些疑惑,但是即使她再問,南宮璿也不會回答她任何問題。
有些事情,還是不知道的好。
那叫若軒的少年很快就將兩人領到了那日的院落外,站住了身子,轉身望向南宮璿和齊雙靈道,“公主,主子隻吩咐奴才帶這位姑娘進去。”
齊雙靈誒了一聲,本欲硬闖著跟進去瞧瞧,但是看著南宮璿不回答她的問題,而她的二皇兄又搞的這麼神神秘秘的,隻當兩人真的有事,於是笑的狡黠的道,“那啞兒姐姐,你先進去吧。我在外頭等你。”
南宮璿點了點頭,跟著若軒進去了,進了房間,一股淡淡的薰香味就在房間裏彌漫了開來。
南宮璿蹙了蹙眉,不動聲色的在一旁站著,若軒已經隔著帷幔朝裏間稟告道,“主子,您讓奴才請的姑娘來了。”
“嗯,你先退下吧。”慵懶的聲音從裏間淡淡的飄了出來。
“是,主子。”若軒應了一聲就退下了,將南宮璿一個人留在了房間裏。
南宮璿望著四周的裝飾,總覺得這兒妖豔的有些過分了,甚至這香味也薰的她有些受不了。
“扣扣扣!”
過了好一會兒,裏麵的人也沒有動靜,隻有手指輕輕敲動桌麵的聲音帶著些節奏的從裏麵傳出來。
南宮璿不願費心思去猜測齊予觴的意思,既然她爹都說了,裏麵的人是隻狐狸,那麼她也沒必要去猜測一個並非人類的心理。
“聽皇妹說,你喚作啞兒,不會言語?”懶懶的聲音終於從裏麵傳了出來,伴隨而來的是一隻白皙修長的手,撩起了裏外間相隔的帷幔。
容顏未變,甚至裝扮都未曾改變,依舊是一根碧玉簪挽著銀色長發,額前過長的散發恰恰遮住了半邊臉頰。
抬眸瞧向南宮璿,臉上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樣,秀美的五官自成風流,眉眼間更是染上了幾分妖氣,瞧起來又邪又媚,甚是惑人。
隻是一隻妖孽,一隻已然不知修煉了多少年的妖孽。
南宮璿淡淡的望著他,抬起手比劃道,“不知二皇子請我前來所為何事?”
齊予觴並不回話,反而朝南宮璿靠近了一步,頎長的身子在陽光下投下了一道陰影,正好擋住了南宮璿身前的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