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璿一愣,手裏的動作也是一頓
穆寒禦叫完之後,突然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想到自己竟然還想著那個女人,還破口而出叫出了那個名字,他也不知道是在生誰的氣,衝著身後的人就是一聲嗬斥,“出去!”
南宮璿被這一聲嗬斥,給嚇了一跳,這該死的賤男人,莫名其妙的又發什麼脾氣!
丟下替穆寒禦擦拭的毛巾就走了出去,結果剛走到帳簾前,又被叫住了,“站住,被本王過來!”
臥槽你馬勒戈壁!
冷靜,冷靜!
南宮璿咬著牙朝他走了過去,穆寒禦拿起被南宮璿丟在一旁的毛巾就遞了過去,不冷不淡的道,“繼續。”
“”
好不容易替穆寒禦穿好了衣物,倒掉了洗澡水,她累的一身汗,自己熬了一鍋水洗了個幹淨,剛打算睡覺,追雲又來了,“爺叫你過去侍寢。”
穆寒禦,你他媽的千年王八萬年龜,老娘早晚整不死你!
她需要盜取帥印,她不能衝動,為了肚子裏的寶寶,她也不能衝動,動了胎氣就得不償失了!
所謂的侍寢就是在穆寒禦的旁邊睡覺,穆寒禦原以為這個女人半夜又回來gou引他的,沒想到她竟然蜷縮成一團,離他遠遠的睡著了。
她不是啞兒,而且他已經找到了夢兒,不該再對這個明擺著是有目的接近他的女人,感一點兒興趣。
兩人背對而眠,誰也沒有理會誰。
翌日,一大早,穆寒禦還未醒,南宮璿就起身,走出了營帳,她怕她三妹早上會過來,被她看到了誤會了就不好了。
其實,穆寒禦知道南宮璿起身了,甚至知道她在走之前,幼稚的對著他揮了兩下拳頭,因為他感覺到了一陣風。
結果,南宮璿擔心的南宮夢沒過來,來了個她更不想見的女人,此女明叫——柳嫣兒!
柳嫣兒剛走到軍營,瞧見南宮璿從穆寒禦的營帳中出來,還愣了愣,之後猛地踹了一腳小桃道,“那女人是誰?她剛才是從王爺的營帳中出來的?”
小桃被踹的倒退了兩步,忍著痛上前,恭敬的在柳嫣兒的耳邊道,“夫人,她好像是小碗那日帶回府的丫鬟。”
知道此刻南宮璿最討厭什麼嗎?
她最討厭的就是男人三妻四妾,等她盜取了帥印後,她發誓她絕對一腳將穆寒禦給踹到西天取經去!
“你,過來!”柳嫣兒趾高氣揚的朝南宮璿命令道。
南宮璿兩眼一翻,她跟她已經兩清了,她沒必要聽她的命令,抬步就朝前走了去,隻當從未瞧見柳嫣兒。
柳嫣兒見南宮璿居然不理會自己,頓時青筋暴起,朝著南宮璿就跑了過去。
南宮璿一見,想追她?身形一晃,就不見了。
柳嫣兒愣在原地,好一會兒才對追上她的小桃道,“她,人呢?”
“夫人,奴婢不知。”
“賤婢,本夫人要你何用?”說著,反手又是一巴掌,打的小桃跌倒在了地上,嘴角也滲出了血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