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璿探出頭,朝魏欽亡的竹屋那兒望了過去,就見竹君尋冷著臉從房間裏走了出來。
“那個”
“他沒事了。”南宮璿的話還未說完,竹君尋就已經聲音嘶啞的開了口,之後理都沒理南宮璿的就朝他自己的屋子走了回去。
“”
時間就這麼不緊不慢的過著,秋天在轉涼的溫度中漸漸的邁入了尾聲,冬天快到了,而一個月轉眼就這麼過去了。
三個人在一起的日子,時常會聽到竹君尋對著魏欽亡的大吼聲。
時常也會聽到魏欽亡對南宮璿下命令道,不許做這個不許做那個、
時常是竹君尋真的將南宮璿當成陌生人般對她不冷不淡的,隻有偶爾在替南宮璿檢查肚子裏的寶寶的時候,聲音才會放柔和些。
看到這樣的竹君尋,南宮璿的心微微的鬆了些下去,但是魏欽亡的病情還是沒有好轉,不由的讓她有些擔心。
這一個月南宮璿的肚子又長大了不少,孩子在她的肚子裏已經有八個多月了,都說十月懷胎,距離孩子出生的日子也越來越近了。
而這一個月過去後,擺在他們麵前的又到了十五號。
南宮璿想起上個月十五號看到的魏欽亡的樣子,就有些擔心,這日一大早的,即使和竹君尋已經變得連朋友都不如了,可是她還是去竹君尋的竹屋外敲了門。
竹君尋打開房門,就瞧見了挺著一個大肚子,身上也沒穿多少厚實衣物的南宮璿,不由的蹙了蹙眉,讓南宮璿走了進去。
冬天快到了,這兒是竹君尋的一個避身之所,所以男子冬日的衣物是有的,可是卻沒有衣物是可以給南宮璿過冬的,看到南宮璿這樣子,他考慮著,等今日過後,他是該出去一趟,去置辦一些衣物和冬天吃的食物了。
南宮璿進了屋子,想到這段時間兩人的關係,垂了垂眸子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還是竹君尋端了杯熱茶給她,之後開口道,“還差最後一味藥引。”
嗯?
南宮璿抬起頭望向了竹君尋,就聽他重複的說了一遍,“還差最後一味藥引,找到了我有八層的把握清除魏欽亡體內的毒素,讓他恢複成原來的樣子。”
“今晚,你別再過去,我怕他看到你又會發狂。”
“我”南宮璿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她現在懷了八個多月的身孕,孩子很快就要出生了,她確實是不能讓自己有任何的危險。
魏欽亡隨時有可能被毒素控製的六親不認,更不用說再像上次那樣,對她出手了。
而且,她也不想竹君尋再為了他,再受一次傷。
其實,她知道,這一個多月竹君尋都有在吃藥,想必就是上個月被魏欽亡打傷了的。
南宮璿最終點了點頭道,“你自己也小心些。”
又是一夜未眠夜,魏欽亡撕心裂肺的喊叫聲,不斷的傳入南宮璿的耳中,南宮璿背靠著竹屋,咬住了嘴唇,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聽到魏欽亡一遍又一遍的喊叫和質問,她可以想象的到,若是魏欽亡的毒素清除了,病好了,肯定會恨她的,甚至是恨不得殺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