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璿劇烈的咳嗽了起來,想將吃下去的藥丸給吐出來,但還未有任何動作,穆寒禦已經強行扣住了她的後腦勺,用舌撐開了她的齒貝,將藥丸給頂了下去。
南宮璿氣結,朝著穆寒禦就狠狠的咬了下去,血腥味瞬間在兩人的口中蔓延了開來。
穆寒禦的眼底閃過了一絲冷意,鬆開了手,離開了她的唇,南宮璿身上的穴道再次被點住了。
南宮璿很想質問他,究竟給她吃了什麼東西。
可是,那兒的穆寒禦已經靠在了車廂內,微微閉上了雙眸,沒有任何開口的意思。
他就是仗著她打不過他,所以才能如此肆無忌憚的對她,甚至將她的利爪當成了在耍小脾氣的小野貓。
人,他是要定了,不管她是否願意同他回去。
南宮璿那個氣啊,可是不能動,又不能說話,她隻能幹坐著瞪眼,瞪了一會兒發現穆寒禦根本就不看她,瞪了也白瞪。
深吸了一口氣,想彙集身上的體力衝破穴道,可是原本還能提起來的玄力,這會兒竟完全消失了。
南宮璿一愣,再次嚐試,就聽穆寒禦那涼涼帶著雲淡風氣的聲音從旁邊傳了過來,“本王封了你的內力,別再浪費力氣了。”
穆寒禦!
南宮璿咬牙切齒的瞪他,她真的隻能跟他回穆京?
她不回去,她絕對不會再跟他回去!
他這般綁著她做什麼?綁她回穆京,然後將她押入天牢,再擇日處斬?
那還不如,在這裏直接一刀殺了她!
無論南宮璿如何不想,穆寒禦根本沒有給她逃跑的機會,馬車已經緩緩的朝外行駛去了。
南宮璿已經恨得心底發了涼,穆寒禦卻依舊閉著雙眼,一副強勢超然的倚靠在車廂內,不往她這兒瞧上一眼。
當日傍晚,山穀內,南宮璿隻說出去走走,但這一走便從早晨一直走到了夕陽西下都未曾回來。
魏欽亡已經不知問了竹君尋多少遍,璿兒去哪兒了。
竹君尋原本以為南宮璿隻是出去散散心,卻不想她竟會離開如此之久,心底不由的產生了一種不安的感覺。
小魚兒已經被哄睡著了,軟趴趴的趴在床上,魏欽亡又闖了進來,大聲而不滿的叫道,“竹,竹,璿兒?璿兒,哪裏?”
竹君尋瞧了眼鬧騰了他一天的小魚兒,生怕這小祖宗再次醒來,如此鬧騰的小家夥,他都後悔當初沒把小魚兒送給齊予觴,至少要鬧也是去鬧齊予觴,要知道齊齊隻會冷眼瞧人,不高興的時候也不會哭,最多張嘴就咬。
這兩孩子,絕對一個是冰、一個是火。
見小魚兒沒被魏欽亡吵醒,竹君尋急忙拉著已經闖進來,將竹門撞的左右搖晃的魏欽亡走了出去。
“竹,璿兒!”魏欽亡很生氣,竹君尋說南宮璿出去一會兒就回來的,可是他一直在竹林裏等啊等啊等,等到天都快黑了,璿兒也沒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