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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望向了蘇言之,他們兩家是世交。安娜從小就覺得,這個世界上,隻有蘇家的這位大少爺能夠有資格當她的丈夫。隻不過,後來發生了一些事情,讓蘇家竟然把蘇言之的婚事,對準了那個在中海市根本就不起眼的天海公司。
這讓她怎麼接受得了?
慕早早也看向了蘇言之,不知道蘇言之會怎麼說。
“當然。”蘇言之這次倒不生氣了,嘴角掛著盈盈笑意:“安娜姐永遠是我們幾個人當中永遠的大姐。”
“噗……”慕早早一時沒忍住,笑出聲來。
大姐,虧蘇言之會選詞。雖然安娜比蘇言之年紀大,但她怎麼說也是模特出身。這麼赤裸裸的形容她的年齡,真的好嗎?
安娜臉色果然難看之極。
慕早早倒是不介意再補一刀:“老公,我肚子餓了。”
蘇言之溫柔的將慕早早攬入懷中:“都怪我早上太用力,把你累壞了吧。”
安娜臉色徹底鐵青,哼了一聲,頭也不回的摔門離去。
慕早早心中哼笑:撒潑撒到家裏來了,真是不知分寸。
“走,看看午飯吃什麼。”蘇言之領著慕早早,往餐廳走去。
早在從酒店過來之前,蘇言之已經給傭人打過電話,說是準備午飯。傭人倒也及時,飯桌上,已經有熱氣騰騰的飯菜準備好了。
吃飯的時候,慕早早望著蘇言之,問:“剛才我那樣說,會不會有點過火了?”
雖然當時覺得挺爽的,但是過後再想想,畢竟安娜是安奕琛的親姐姐,而安家跟蘇家關係又那麼好。她隻是安家的兒媳婦,如果因為她,破壞了安家和蘇家之間的關係,自己豈不是成了罪人?
“你說的很對啊。”蘇言之覺得剛才的慕早早,非但不過分,還可愛的很。
“我現在想想,覺得有點潑婦了。”慕早早有些後悔起來。自己畢竟是蘇言之的妻子,怎麼連這點肚量都沒有。
“你可以隨便撒潑。有我在,沒人敢說你。”蘇言之笑了笑,幫慕早早夾了一塊魚肚子上沒有小刺的肉。
“這麼寵著我,會把我寵壞的。”慕早早心裏偷著樂。
“我這不叫寵。隻是想要讓你安安心心的做自己,不要想太多。怎麼開心怎麼來,有問題,老公幫你擺平。”蘇言之怕慕早早不信,又道:“你忘了,你公公可是中海市首富。”
“噗……”慕早早差點沒忍住一口魚湯噴他臉上。想嗤他一句,有錢了不起啊。可仔細想想,蘇家的確挺了不起的。至少在中海市,她這個蘇家兒媳婦,有那麼點資本可以橫著走。
慕早早更覺得,嫁給蘇言之真是賺大了。
“想什麼呢,一個人偷笑都這麼歡。”蘇言之看著慕早早,抬手幫她擦了擦嘴角。
慕早早搖搖頭,這話,她可說不出口。
吃過飯,慕早早這頭小母豬又困了。她回房睡覺,蘇言之一個人坐在書房裏,看著這次的婚禮策劃表。
手機這時候響了起來,蘇言之接起電話。
“蘇醫生,你現在有沒有時間?”來電話的人,是林遠。
小區對麵不遠處的咖啡廳裏,林遠約蘇言之出來。
沒有拐彎抹角,林遠直接開口說道:“我覺得,五年前靜靜的死,有蹊蹺。”
“嗯?”蘇言之一皺眉,沒想到林遠會找他說起錢靜。
“你知道,靜靜她很保守,所以錢瑩才在靜靜生日那天,給我和她的酒裏下了藥。雖然那天我跟靜靜發生了關係,可靜靜醒來之後,表現的並沒有那麼衝動。怎麼會忽然就自殺了?”林遠的精神病,如今已經恢複了很多,不再像之前那麼情緒化。
關於他跟錢靜的那一夜,自始至終,都沒有很清晰的跟蘇言之描述過。後來錢靜就自殺了,大家都不知道那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也不知道錢靜心裏是怎麼想的。
現在林遠這麼一說,蘇言之也是第一個知道事情真相的。
“你是說,那天晚上你跟錢靜發生關係,不是酒後亂性?”蘇言之問。
林遠點了點頭:“我一直都沒有說出來,是因為我覺得自己很不是東西。我不能接受這件事,如果不是那天跟靜靜發生了關係,她也不會走極端。”
“那你現在怎麼看?”蘇言之看得出來,林遠的情緒又有些激動。他引開話題,沒有讓他繼續去想那些已經過去的事情。
“是錢瑩。”他望著蘇言之,說:“我懷疑,錢靜不是自殺,而是被錢瑩殺死的。”
“有證據麼?”蘇言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