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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慕早早臉色難看,雷阮沁收斂了一下,沒有繼續扯這些沒用的,步入正題:“如果錢瑩沒死,你可以想辦法找錢瑩問出當年究竟是怎麼回事。就憑咱倆這高智商,絕對能問出真相。但如果錢瑩已經死了,你問誰去?對不對?而且還留下一個沒有母親的陸小小,你看在小小的麵子上,也不會追究這件事了吧。”
慕早早沉默下來,沒有說話。雷阮沁的話雖然聽起來有點誇張,但仔細想想,也不無道理。
“你的意思是說,現在的這個女人,還是錢瑩?隻是蘇言之堅持說她是錢靜?”慕早早望著雷阮沁問。
“我也隻是猜測,蘇言之有拿出確切的證據,證明她就是錢靜麼?”雷阮沁又問。
慕早早搖搖頭。
“這些話都是他跟你說的?”
慕早早又點點頭。
“那天在你們家,陸銘發脾氣之前,你知道陸小小是錢瑩跟蘇言之的孩子嗎?”雷阮沁問。
“知道。前一晚上蘇言之跟我說了。”這點慕早早還是可以肯定的。
“他自己坦白的?”雷阮沁問。
“嗯。”
“這就有點奇怪了。不打自招,究竟什麼意思呢。”雷阮沁抬手捏了捏下巴,思考著。
慕早早哭也哭過了,難受也難受過了。說實話,她自己剛才胡思亂想的時候,真的覺得天都塌了。可當雷阮沁比她想的更糟糕,說的簡直沒下限,好像蘇言之真的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大壞蛋。慕早早的心情,竟然出奇的沒那麼難受了。
她起身去點歌台那邊點了首歌,不是《他不愛我》,而是楊千嬅的那首《少女的祈禱》。
唱起這首歌,想起上次也是在金碧輝煌這裏,因為那個叫小蕊的服務生叫蘇言之‘哥’,而蘇言之竟然一點都沒有阻止和拒絕。她還一個人悶悶的吃了一晚上醋。
後來害的那個小蕊丟了工作,慕早早也覺得自己是不是有些過分。
“阮阮,你還記得小蕊嗎?”慕早早手裏拿著話筒,音樂正在前奏。
“什麼小蕊?”雷阮沁問。
“就是上次在那邊的包間揍的那個。”慕早早想起來竟然不厚道的笑了。
“那個小賤人啊,記得,怎麼會不記得。她最近又找你麻煩了?”
“沒。”慕早早急忙搖搖頭:“就是忽然想起來了。”
伴奏聲結束,看著滾動的歌詞,慕早早手裏握著話筒,跟著輕聲唱了起來。
雷阮沁仍舊學不會粵語歌,雙手托著腮,坐在沙發上看著慕早早的背影,還有大屏幕上滾動的歌詞。
「祈求天地放過一雙戀人,怕發生的永遠別發生。」
要是天地真的可以這麼善良,世界上也不會有這麼多的傷心之人了。
姐妹倆唱了半晚上,一下子就給忘了時間。雖然家裏冰箱裏有慕早早提前為時時準備的母乳,可她們包的時間已經到了,現在至少是晚上十點多。慕早早一陣自責,也不知道小小睡了沒。
她出門的時候太急,手機忘帶。雷阮沁的也被她玩的沒電關機了。蘇言之聯係不上,肯定在家裏急壞了。
回去的路上,慕早早如坐針氈。盡管雷阮沁這跑車的速度已經很快,可她還是覺得太慢了。
金碧輝煌距離她們的公寓有一段距離,雷阮沁將車子開到慕早早公寓樓下,問:“要不要陪你上去?”
“不用了,你也早點回家休息吧。今天晚上唱的特過癮,下次有空咱再去。可不能因為結了婚有了孩子就忽略了好姐妹。”慕早早笑了笑。
“你終於有點良心覺悟了。”雷阮沁打趣一句,開著車子駛向了地下停車場。
慕早早邁步走進公寓,上了樓。
心中想著一會兒到底要怎麼樣跟蘇言之解釋。要是實話實說她和雷阮沁去了金碧輝煌,蘇言之會不會生氣啊?畢竟這個醋壇子向來都對慕早早管的很嚴,壓根就不允許她一個人去那種燈紅酒綠的地方。
推開門,慕早早小心翼翼的換了鞋。
當她邁步進了客廳的時候,看見沙發上的兩個人,慕早早臉色瞬間難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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