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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態度。”慕早早一副‘愛咋咋地’的表情。看樣子是真的有點生氣,也不管雷阮沁心裏怎麼想,反問一句:“你呢?跟安奕琛怎麼樣了?還說兩個人離婚,昨天晚上看你們在酒吧外麵抱的多親密啊。”
“喂,慕早早,你找打是不是。”雷阮沁說起昨天晚上的事情,臉色也有些不好看。
慕早早現在心情不好,才不管那麼多呢,繼續問:“又要複婚了嗎?昨天晚上你在哪睡的?奕琛把你送回家了,還是一起在奕琛家?”
“慕早早。”雷阮沁一字一頓。
“你個沒良心的,我這不是擔心你麼,你這是什麼態度。”慕早早學著剛才雷阮沁的語氣,將這句話又送還給她。
姐妹倆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雷阮沁氣惱的瞪著慕早早:“還能不能好好的玩了?你到底跟我一夥還是跟那個賤男人一夥。”
“這話我問你才對,你是跟我一夥,還是看我熱鬧。”
雷阮沁徹底敗將下來,慕早早平日裏看起來乖順可愛,看樣子今天是真的戳到她的痛楚了,反駁起來竟然讓人無話可說。
蘇言之開著車,陸深坐在副駕駛。正前往林遠的住處。
這一次的見麵,並不是兩個人提前約好的,是蘇言之單方麵想要見林遠。
到了一棟商住樓前麵,蘇言之將車子停了下來。陸深跟他一起下了車。
“哥,我們就這兩個人,會不會太危險了?”陸深有些擔憂。
“害怕的話,就在下麵等著。”蘇言之頭也沒回,邁步進了電梯。本來今天他就準備自己來的,陸深說是不放心,非得要跟著。最後他也無奈,隻好帶陸深一起。
“不是害怕,我是覺得如果我們不能一下子將林遠壓製下來,萬一他到時候欺負時時,也不太劃算。陸銘不是說,林遠現在正做著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麼。”
“這裏是林遠的地盤,就算我們人再多,也不可能將他壓製下來。而且,今天我來這裏是跟他談判的,不是來跟他開戰的。”蘇言之說。
陸深知道蘇言之做事之前都會想清楚,剛才隻是下意識有些擔憂罷了。現在看到蘇言之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陸深也不能再多說什麼。
電梯在林遠住處所在的樓層停了下來,蘇言之毫不遲疑的邁步走出電梯,站在房門口,按響了門鈴。
陸深站在蘇言之的身邊,神情之中還是有些許的擔憂。哪怕知道蘇言之心裏想的很明白,也還是沒有辦法完全毫不在意。
房門被人打開,站在門口的並不是林遠,而是一個穿著圍裙的女人。
“錢靜?”陸深明顯嚇了一跳,死人還能複活?有沒有搞錯。
蘇言之臉上表情也僵了一下。
女人站在門口,看著陸深和蘇言之的時候,一臉和善的笑意,問:“請問,你們找誰?”
陸深心中驚訝更甚:難道錢靜失憶了?就算不記得他,也肯定忘不了蘇言之吧。他一直以為慕早早當年做了催眠失憶,就已經是他生命經曆中特別狗血的事情了,結果後來錢靜跟錢瑩換臉的事情刷新了他的下限。雖說自己是心理醫生,平日裏各種奇葩的事情見的多了,但很多事情都是發生在別人身上的,並不能感同身受。
此時此刻,陸深看著麵前的錢靜,望著他們的眼神是這麼陌生,有些不太確定的在蘇言之耳邊,小聲問:“哥,我沒眼花對不對?”
蘇言之點了點頭,神色已經恢複如常。
“怎麼回事?錢靜沒死?她失憶了?這是在演韓劇嗎?”陸深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表麵上試圖禮貌的對麵前的女人保持笑意,又覺得自己現在一點都笑不出來。別別扭扭的站在蘇言之身側,不知道接下來到底該怎麼辦。
“我想找一下林遠,他在嗎?”蘇言之的情緒比陸深恢複的快的多,隻是片刻,開口的聲音已經恢複如常。
“是誰?”房間裏麵,林遠穿著拖鞋和睡衣,邁步走到門口。
看到蘇言之跟陸深站在那裏,他眉宇微蹙,顯然沒想到蘇言之竟然會找到家裏來了。
蘇言之並沒有被趕走,林遠讓他們進了房間。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陸深看著那個溫柔的女人好脾氣的端過來茶水,微笑著乖巧坐在林遠身邊,隻覺得場麵很詭異。
“不請自來的作風,好像不太符合蘇醫生。”林遠開口打破了沉默。
蘇言之微笑著回答:“一聲不吭的帶走別人的孩子,不但不禮貌,似乎還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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