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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賤三?”雷阮沁頓了頓,說:“不想在她身上浪費時間,知道奕琛心在我這裏就行了。畢竟這世界上什麼樣的賤人都有,我總不能一輩子防著她們。”
“嗯。”慕早早點點頭,沒有再多說。既然雷阮沁不介意,慕早早幹脆不再提這個話題。想起來就讓人堵得慌。
姐妹倆閑聊著,臥室隔壁的書房內,蘇言之的手機也響了起來。
他將視線從電腦屏幕上挪開,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發現是陸銘打過來的。
陸銘跟蘇言之向來沒什麼廢話好說,可謂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他突然打電話,有什麼要緊的事?
蘇言之抬手拿起手機,將電話接了起來。
聽到手機裏陸銘聲音一如既往的嚴肅:“林遠快出獄了。”
“……”蘇言之一陣愕然,沉默下來。
“上一次他因為拐賣兒童和綁架殺人,判了死刑,緩期兩年執行。他一直上訴,現在因為證據不足,改為無罪釋放。”
“連法律也不能把他怎麼樣?”蘇言之聲音之中,帶著十足的怒氣。早知道這樣,當初或許就不該讓他活到被逮捕。
“他的後台很硬。”陸銘似乎猜到蘇言之心裏所想,提醒了一句。
“那又怎樣。”
陸銘見狀,更堅定了心中的猜測,對蘇言之說:“我會繼續跟進這件事,在結果沒有確定之前,先不要輕舉妄動。”
“你幫我查查他的後台。”蘇言之說。
“嗯。”
兩人也沒有多說什麼。掛了電話,蘇言之眼睛看著電腦屏幕,心思卻完全不在這上麵。
林遠要是真的被放出來,他第一個要找的人肯定是慕早早。一是因為錢靜的事,二是因為當初是時時害他被判死刑。
外界來看,法律麵前人人平等,可越是站在高處,越能夠清晰的看見其中那麼多肮髒與不公平。
盡管慕早早和時時身邊都有人保護,可麵對林遠,蘇言之不敢大意。
他合上電腦,從桌麵起身,披上外套離開了書房。
推開臥室的門,看到慕早早正在打電話。蘇言之跟慕早早擺了擺手,示意他要出門。
慕早早正跟雷阮沁聊的嗨呢,也沒有多問什麼,坐在沙發上隔空給了蘇言之一個飛吻。
蘇言之笑了笑,下樓離開別墅。
林家,林安國正在陽台逗
弄他的鳥兒,看到樓下一輛黑色奧迪停了下來。車上下來的男人,穿著一件黑色的風衣。頎長的身影帶著讓人不容忽視的氣場。關上車門,邁步往樓道裏麵走去。
林安國對著籠裏的鳥兒吹了吹口哨,勾唇笑著念叨一句:“你也想要自由吧,誰不想要自由呢。”
蘇言之敲響了林安國的房門,隨即房門被打開。站在門口的是林夫人。
“林阿姨。”蘇言之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微笑,禮貌又疏遠。對於這一家人,他再也沒有曾經的那些敬重了。
林阿姨臉上的笑容一如既往的和善:“是蘇醫生啊,快請進。”
林安國從洗手間出來,手上還掛著毛巾。看到蘇言之,點頭笑了笑:“蘇醫生,好久不見。”
“林叔。”蘇言之也點頭致意,跟著林夫人走到沙發旁坐下。
林安國回到洗手間,將毛巾掛了回去。在鏡子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邁步走進了客廳。
兩個男人隔著茶幾,在沙發前麵對麵坐著。林夫人沏了茶過來,幫兩個人一人倒了一杯。挨著林安國坐了下來。
笑嗬嗬的看著蘇言之,說:“蘇醫生今天過來,有什麼事嗎?”
“聽說遠遠沒事了。”蘇言之開門見山,沒有兜圈子。
自從上次林遠綁架了時時,蘇言之無奈之下對林安國和林夫人動了手,林家和蘇家之間的關係,也一時間降到了冰點。
林安國像個笑麵虎一樣,眼角的魚尾紋都深了些:“蘇醫生不希望阿遠沒事嗎?”
“林叔,您是遠遠的父親,您對他的感情,我很理解。與此同時,我覺得您應該也理解我對我家人的擔憂。當初遠遠對時時做出那樣的事情,換做是您,會怎麼想?”蘇言之聲音不卑不亢,禮貌之中,帶著堅定而不可抗拒的力量。
林安國點點頭:“我知道,這一次能把遠遠送到警局,是你放了他一馬。你放心,我已經給他在國外找好了去處,這輩子都不會再讓你看見他。”
“林叔,恐怕現在的遠遠,已經不是您能控製的了的了。否則,當初我作勢拿您的命,都沒能換他回頭是岸。”
“那蘇醫生想怎麼辦?”林安國也不多說,跟蘇言之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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