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椅子重重的砸在嚴華的肩膀上,他嘴裏也同時發出一聲慘叫。
"你冤枉我!"嚴華疼的一個勁的倒吸冷氣,抱頭鼠竄。
元濤根本沒想有聽他解釋的打算,和發了瘋似的用椅子砸在他身上。
這賤人,一次次的給自己下絆子,不把他狠狠的打一頓,還真以為老子好欺負了。
張鵬在一旁早就忍不住了,擼起袖子也加入了戰場。
一邊打還一邊回頭看木卉。對著她喊:"小卉你還等啥呢?來啊,這種賤人不打渾身都發癢!"
木卉有些猶豫,畢竟這麼多人看著呢。
她雖然脾氣火爆,但也沒打過男人,有點不太好意思。
"木卉你個賤貨,你要是敢動老子一下,老子一定弄死你!"嚴華一邊抱著頭,一邊紅著眼睛罵。
被張鵬和元濤打。他還沒覺得有什麼,畢竟對方都是男人。
可被一個女人打,他這臉往哪兒放?
嚴華不罵還好,剛罵完。木卉就氣呼呼的朝他衝了過來,一腳狠狠的踹在他的雙腿間。
"噢!"
嚴華嘴裏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哀嚎,突然倒在地上,臉龐極度扭曲。
紅潤的臉色突然如同見到洪水猛獸一樣血色盡退,蒼白的像白紙一般。
眼睛瞪的老大,眉毛皺在了一起扭曲的不成形,好像兩條眉毛扭打在一起正掙個你死我活。
額頭不停地冒者冷汗,打濕了他額前的劉海。
嘴唇也由正常的紅色變成了蒼白的白色,雙唇不停地發抖,他似乎想說點什麼,但是隻能從顫抖的嘴巴裏吐出幾個單字音節。
一抽一抽的麵部肌肉正顯示著他的主人有多麼痛苦。
元濤和張鵬都停了下來,一臉震驚的看著木卉。
看嚴華這痛苦的樣子,這一腳該是有多疼啊!
不會連蛋都碎了吧?
兩人相識對望一眼,同時看到了對方眼中的恐懼。
不敢惹,不敢惹!
"讓你罵我,不給你一點顏色看看,還以為老娘是加菲貓呢!"木卉叉著腰,一副剛打完勝仗的女將軍似的,傲嬌的仰著頭。
與此同時,五六個持槍民警一窩蜂的衝了進來。
看到這麼多警察衝進來。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
木卉原本還雄赳赳氣昂昂的,瞬間嚇得一下子縮在元濤的背後,還以為這幫人是來抓她的。
"警察同誌,警察同誌,快把他們三個抓起來,他們……他們打人!"
看到民警,嚴華痛苦的伸著手在地上哀嚎,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
"你就是嚴華?"其中一個長得比較威嚴的民警朝著嚴華走了過來,把他從地上扶起。
"是是,我是嚴華!"嚴華一愣,不知道為什麼這民警會知道自己的名字。
但此時他心裏極度的憤怒,也沒想這麼多。
指著元濤,張鵬和木卉咆哮:"快把他們抓起來,他們亂打人!"
"之前是不是你報警舉報,知道有人偷了兩百萬?"那民警隻是淡淡的看了元濤一眼,又把目光投射在嚴華身上。
"這……是的!"嚴華心頭一驚,他們怎麼知道是自己報的警?
話音剛落,一雙閃著銀光的手銬"哢嚓"一聲銬在了他的手腕上。
"警察同誌,你……你怎麼抓我?"嚴華瞬間蒙了,結結巴巴的問。
"你虛報假警。誣陷良好市民,可知道這是犯罪的?有什麼話跟我會派出所在說吧!帶走!"那民警也沒給嚴華好臉色,說完壓著嚴華就走。
"我沒有報假警,是元濤偷的,我親眼看到了。"
"喂,你們放開我,我要給我爸打電話。"
"不要抓我,不要抓我,我知道錯了!"
嚴華的慘叫聲遠去,到最後直接變成了哀嚎。
一直聽到警車閃著警笛呼嘯著離去,周圍的人才反應過來,一個個驚歎不已。
"沒想到元濤還真是無辜的,是嚴華報的警啊!"
"既然元濤是無辜的,豈不是說他真的是大老板?乖乖,不得了啊!看樣子以後要多和他打好關係才行了!"
"沒想到嚴華居然這麼壞,都是同一個班的。他這是想害死元濤啊,真為有這種同學感到羞恥。"
"之前元濤被抓你也這麼說,你怎麼這麼容易羞恥?"
"你管我,我就喜歡羞恥咋地?"
……
嚴華被帶走。這事情也告一段落。
不過元濤估計嚴華也不會被關太久,要麼四十八小時,要麼拘留十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