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等元濤再次回到醫院看秦果兒的時候,意外的發現她的病床空無一人。
他還以為是護士小姐推著秦果兒出去曬太陽了。
可等了好半天沒等到秦果兒回來,反而是等到了看護秦果兒的護士小姐。
"護士,請問我的朋友呢?"元濤疑惑的問。
"噢,你說的那位小姐啊,她已經出院了!"護士小姐回答道。
出院了?
她的雙腿不是還沒好嗎?怎麼就出院了!
該不會是又被人給綁架了吧?
一想到這,元濤心猛地一抽,但想想又不可能。
畢竟昨天秦果兒睡著之後。是元濤親自抱著她回到病床上的。
"那請問你知道她去哪兒了嗎?"元濤急忙問道。
"不清楚,不過她讓我把這個東西交給你。"護士小姐搖了搖頭,把一個禮盒交給元濤之後,離開了。
這是一個很精致的禮盒,有一本書這麼大。
打開禮盒,看到裏邊放著一個精致的棒球棍鑰匙扣,還有一遝文件和一封信。
文件是一份合同,正是昨天元濤給秦果兒的那一份合同。
奇怪。秦果兒把這還給自己幹什麼?
元濤心裏突然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慌忙拆開信封。
"元濤,對不起!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離開了望北市,請原諒我的不辭而別。也希望你不要找我。
雖然你說了很多次,讓我不要說謝謝,但我還是很想跟你說聲謝謝!如果不是因為你,我可能已經不再這個世界上了,是你讓我知道生命誠可貴。
也是你教我從一個膽小懦弱的人變得勇敢,變得堅強。
我爸爸的公司就送給你了,我也沒有能力管好,我希望你能收下,算是我對你的感謝。
其實我不是一個很會表達自己感情的人,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不過從昨天開始,我發現了一條適合我自己的路,學校我已經申請退學了,接下來我會走好每一步路,希望我們會有再見的一天,到時候,我一定會告訴你三個字。再見!"
信到這裏就已經停止了,上邊還留著幾滴淚痕。
"再見"兩個字寫的很深,筆墨都已經透過紙張。
元濤能想象得到秦果兒在寫這封信的時候,是多麼的痛苦。
既然這麼痛苦她為什麼要走呢?
她要去哪?
她說要告訴自己三個字,是什麼意思?
元濤拿出手機想打給向南。可猶豫了好半天把手機放下,深深的歎了口氣。
秦果兒既然不讓自己找她,那肯定是有她的想法,應該是她想通了某些事情吧。
也許就像她說的,他們會有再見麵的一天。
不知道為什麼,元濤有一種感覺,他和秦果兒一定會再次相見。
隻是讓元濤想不到的是,那個時候的秦果兒已經不在是他所認識的秦果兒了。
如果不是因為秦果兒,他已經死了無數次。
當然這都是後話。
拿著信封,元濤感到有些惆悵,久久不能回過神來。
離別總是讓人傷感,就像是那句話,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
元濤也隻能希望秦果兒接下來的生活過得好。
一直到一陣電話鈴聲響起,才把元濤拉回神。
他先把信封疊小心翼翼地在盒子裏放好,然後把那精致的棒球棍鑰匙扣扣在了自己的鑰匙上,這才把電話接起。
是張鵬打來的。
"濤子,在那呢?"張鵬的聲音有些急促。
"在街上,怎麼了?"元濤深呼口氣,甩了甩頭,把腦子裏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甩出腦外。
"這個……有點事求你幫個忙。你看……"張鵬在電話那頭支支吾吾半天也沒放個屁來。
"有啥事就說,一個大男人吞吞吐吐的幹啥?"元濤喝道。
"就是想跟你借輛車!"張鵬也發現元濤語氣有點不對,趕緊說道。
聽張鵬吞吞吐吐的說完,元濤才明白是咋一回事。
原來是姍姍的母親說要來參加同學聚會,然後順便來看看張鵬這個未來女婿。
張鵬心想著第一次見丈母娘,當然要留下個好印象,讓丈母娘看到自己的實力,才好把姍姍托付給他。
而且姍姍也跟張鵬說過,自己的母親有點勢利眼。
所以張鵬更緊張了。
張鵬雖然現在是大富豪的領班,不過也沒有工作幾天,工資都沒發呢,他錢也沒有車也沒有。
就想借元濤的車來撐門麵,應付一下未來丈母娘。
聽到這,元濤笑的合不攏嘴,打趣道。
"不錯啊,都見丈母娘了。啥時候領證啊!"
"別提了,這不是跟你借車撐門麵嗎?能不能過得了這一關還不知道呢!"張鵬在電話那頭苦哈哈的道。
"借車沒問題啊,不過你有駕駛證嗎?我記得你好像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