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淩伊雪那那一聲慘叫響起,淩家的慘劇也由此展開。
看著自己最為得意的孫女被人在眼前淩辱,淩老太太瞬間癱倒在地,不停地捶打著胸口。
"造孽啊,這是淩家做了什麼孽啊!"
這一刻的淩家老太太再也沒有淩家家主的威風,隻是一個悲痛欲絕的年邁老太太。
這樣的打擊對於一個快半截身體入土的人來說實在是太重了。但這也是她咎由自取,在場的人沒有一個人可憐她。
更沒有可憐已經癱倒在地,雙眼翻白的淩伊雪。
看著眼前這淒慘的一幕,在看看抱著雙手,嘴角向上揚起的元濤,林天不由得渾身的打了個寒顫。這元少還真不能惹啊。
……
處理好淩家的事情之後,元濤就領著淩若霜回去了。
一路上,淩若霜也沒有問元濤是怎麼處理淩伊雪的。在聽到別墅裏那淒厲的哭聲,她也知道這兩人得到了應有的懲罰。
這一路上,她都在看著窗外飛逝而過的雲彩發呆。
在清流市,她能直視自己的感情,能肆無忌憚的撲在元濤的懷裏大哭,大笑,甚至親吻。
可是回到望北市,她又要變成那個冷漠,高高在上的商業女神。
雖然直視地域位置大的變化,卻如同一條橫跨不過去的橫溝。
難不成要和趙青青搶男人?
淩若霜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大跳,看了一眼坐在站旁閉目養神的元濤,她的心髒不爭氣的劇烈跳動。
俏臉也微微發紅,都比天邊的雲彩比下去了。
元濤雖然閉著眼睛,可是也能感應到淩若霜心裏的變化,和她那微微急促的聲音。
他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也不知道該怎麼和淩若霜攤牌這一段感情,在望北市他有女人,還是兩個。
趙青青和木卉雖然難辦,不過還好說。
木卉那種性格比較小家碧玉,和趙青青應該處得來;而趙青青身為第三者她自己也知道自己的地位。
她也曾經說過如果木卉不同意的話,她會做一輩子的地下情人,隻要能陪在元濤身邊就好。
可淩若霜不同,這是一個極其有主見的女人,她怎麼可能給人做小?
在她的愛情觀念裏,應該隻是一夫妻以,丈夫要對棋子忠誠吧。
就算她能妥協,不過這娘們回家以後鬼知道會不會和趙青青打架。
這兩個女人本來就不對路子。
一個憋著,一個不說,三個小時的飛機,兩人竟然一個字都沒吭聲。
"啊。到望北市了啊。"
飛機剛停下,元濤就睜開眼睛,長長的伸了個懶腰,打破了這令人尷尬的氣氛。
淩若霜本就心情不好,在聽到元濤這好像有些迫不及待的話,心裏更惱火了,看也不看他一眼,轉過頭哼了聲。
奇怪了,這女人咋了?幹嘛板著一張臉,好像別人欠了她幾百萬似的。
不會是大姨媽來了吧?
"多喝熱水!"元濤很好心的說道。
淩若霜:"???"
"你是回家還是?"提著行李走出機場,元濤輕聲問道。
他知道,機場這一別。也許兩個人的生活又會回到曾經。
她還是那個冷漠的女神,他隻是她的助理。
僅此而已。
"我……"淩若霜張了張嘴,最後還是幽幽地道:"我回公司。"
這一路上她都在做著心理鬥爭。可是這男人好像也在刻意的回避這個問題,竟然連邀請她的話都懶得說。
難不成之前在清流市他為自己做這麼多的事情,都是假的嗎?
越想,淩若霜就越難受,鼻子有些酸酸的。
罷了罷了,本來這一段情根本就不應該存在。
淩若霜自嘲的笑笑。也沒有和元濤告別,轉身抬手準備打輛車離開。
"不去喝一杯?"元濤嘴角微微向上揚起。
他怎麼能不懂淩若霜的心思?
當看到淩若霜失望的轉頭準備離開時,他心頭不知道為何莫名的疼起來。
"不喝!"淩若霜臉上露出個堪比陽光還要燦爛的笑容,不過轉過頭麵對元濤時卻傲嬌的哼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