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我!”蕭何吏皺起眉頭自責地說道。
蔣小鳳低下頭沒有說話,竟似默認了一般。
蕭何吏剛要說話,突然手機響了起來,拿出一看是條短信,喬素影發來的:我先回去了,你慢慢聊,聽話,要好好地哄她高興。
蕭何吏眉頭微微一皺,回了一條:別走,等我。
“你對象?”蔣小鳳輕輕地問道。
“哦?嗬嗬。”蕭何吏不置可否地笑笑,沒有回答。
蔣小鳳也沒有再追問,低下頭。
蕭何吏忽然覺得頭有些發暈,竟有些坐不住的感覺,便斜靠在了床上,把被子放在頭下墊高了一點。
蔣小鳳的臉莫名一紅,繼續身子向外坐著。
蕭何吏半躺在床頭,從後麵望著蔣小鳳的背影,她的腰很細很長,這麼多年,身材竟然幾乎一點沒變。
“你頭朝外怎麼說話啊!”蕭何吏把鞋甩掉,用腳蹬了一下蔣小鳳的屁股。
“你幹什麼啊。”蔣小鳳轉過身子,臉紅紅的,雖然口氣有些不滿,但臉上卻全是掩飾不住的喜悅。
蕭何吏突然很想把腳放在蔣小鳳的腿上,因為在大學時,兩個人完事以後,蕭何吏就經常這樣半躺著吸煙,而蔣小鳳則習慣把他的腳放在自己的腿上輕輕地揉捏。
不過今天,蕭何吏還是忍住了,他也發現了自己的這個姿勢不好,顯得太親近了,便將身子直了直,想了想慢慢地說道:“小鳳,我已經結婚了,雖然以前做過很多荒唐事,但我們現在畢竟是長大了……”
“嗬嗬,還長大了呢,都老了!”蔣小鳳有些惆悵地笑笑說道。
“嗬嗬,是啊。”蕭何吏笑了笑說道,其實他還從未覺得自己老,不過想起了在酒桌上被戲稱為金童玉女的事情,便沒有說還年輕之類的話。
蔣小鳳臉上的惆悵更濃,低著頭不說話了。
蕭何吏也不知說些什麼,沉默了一會,笑著問道:“跟同學們聯係還多嗎?”
蔣小鳳搖搖頭:“畢業後,我誰幾乎誰也沒有聯係。”
“哦,”蕭何吏應了一聲,又問道:“你還記得陶成敏吧?”
“記得啊。”蔣小鳳笑道:“前些日子我們在香港還見過麵呢,好像今天以前,畢業以後,我就見過他一個同學。”
“他也在東州,要不我打電話讓他過來吧?”蕭何吏有些興奮地說道。
蔣小鳳猶豫了一會,不好意思地笑笑說道:“何吏,明天我還有個談判,不能太晚。”
“哦,沒事,那等你談判完事以後!”蕭何吏看看表,站起身笑笑說道:“那我不就不打攪你了,早點休息吧。”
“其實也不算晚,我平時睡覺都……”蔣小鳳好像還想挽留,但又仿佛有些說不出口,所以隻說了半句就停下了。
蕭何吏下床穿好鞋,走到門口,回頭衝身後的蔣小鳳笑笑:“小鳳,別送了,記得完事以後打電話給我。”
“嗯。”蔣小鳳點點頭,輕聲說道:“何吏,對這次談判你有什麼傾向性意見嗎?”
“我?嗬嗬,你們是大公司,該不該投資有自己的原則,我是外行,就不參加意見了。”蕭何吏苦笑著搖搖頭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