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看你還能往哪裏跑?”
許大茂一聲大喝,瞬間引起鉗工車間工人的注意。
軋鋼廠隻有許大茂這一位放映員,勉強算個名人,工人基本都認識他。
“這不是宣傳科的放映員嘛,他來找秦淮茹幹嗎?”
“你這個人沒點眼色。你看許大茂的樣子,你說幹嗎?”
秦淮茹向易中海的工位看去,空無一人,不知道幹嘛去了。
易中海是她的師父,是她在鉗工車間偷懶的倚仗。
同樣,也是在大院的倚仗。
靠山不在,隻得獨自麵對許大茂。
“許大茂,你這就不夠男人,還追到車間來。”
秦淮茹自知理虧,便想用大男子主義拿捏許大茂。
“什麼情況?”
有一位小小工人,冒出大大的疑惑。
“我焯,許大茂現在這麼牛逼,都不避諱人,明目張膽的追秦寡婦嗎?”
“嗨,沒見識了不是。”
“我聽老易說,許大茂這個人是個純純的大壞種。他什麼都不缺,唯獨缺德。”
“借著下鄉放電影的機會,跟鄉下女人搞一塊,住在別人家過夜。”
“你說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沒有鬼,鬼都不信。”
“你信了?”
“我是人,我當然信了。”
呃…
此話一出,周圍人都啞然。
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無法反駁。
不管在四合院,還是軋鋼廠,隻要有易中海的地方,許大茂的風評都不好。
許大茂沒有理會眾人議論。
在這個群眾口水都能逼死人的時代;在個人風評比命都重要的時代;道德能綁架一個人生死時代…
他許大茂臉皮厚如城牆,不懼任何流言蜚語。
缺德的人,先享受世界。
家裏娥子不倒,外麵彩旗飄飄。
哪怕秦淮茹跟自己一座四合院,吃起來一點也不手軟,毫無心理負擔。
隻是,馬失前蹄,今天被她耍了一道。
許大茂走到秦淮茹的機台前,秦淮茹嚇的雙手護在胸前,目光警惕:“許大茂,這裏是鉗工車間,大家夥都看著,大白天你別渾混。”
“快快快,快去把郭大撇子、易師傅找回來。”
“瞧許大茂這個勁,大白天不得把秦淮茹辦了。”
有人跑去找人,也有人帶有玩味的看著許大茂。
糧票花了,被秦淮茹擺了一道,沒吃到嘴,惱羞成怒找到鉗工車間。
這是他們想到的結局。
中午在食堂打飯,秦淮茹插許大茂的隊,沒有避諱人,許大茂親昵喊秦姐,有好多人看在眼裏。
郭大撇子是秦淮茹這一組的小組長,得知消息,煙不抽,百米衝刺的速度往車間衝。
就怕許大茂色欲熏心,在車間胡來。
那些醃臢事,背地裏沒有當場抓到,隨便別人怎麼傳。
但搞到台麵上,會死人的。
“秦淮茹,你搞什麼鬼?”
嗬斥秦淮茹一聲,郭大撇子抬胳膊搭在許大茂肩頭:“許放映員,給老哥我一個麵子,有啥事去車間外麵解決,不要耽誤工人們幹活。”
郭大撇子對許大茂小聲耳語:“許放映員,你應該是中午花了錢,被秦淮茹放鴿子,沒吃到肉而生氣吧?”
“這事上不得台麵,跟老哥出去,我給你一個滿意交代。”
“秦淮茹,你也跟我出去,把事情處理了。”
郭大撇子跟許大茂耳語,秦淮茹隔的近,聽到一個大概。
她狠狠瞪了郭大撇子一眼。
貓哭耗子,沒安好心。
你跟許大茂都是一丘之貉。
來到車間外,無人的角落,郭大撇子不裝了。
都是同道中人,說起話來無所顧忌。
“秦淮茹,不管上三流,還是下九流,做生意講的就是一個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