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的賈張氏,隱藏在豬頭臉上的小眼睛咕嚕亂轉,眼神時不時掃向癱坐的兩人,時不時看向許大茂屋內。
離婚沒兒子的小絕戶,家裏有錢的很,整天大魚大肉也不知道接濟咱老賈家。
為富不仁,不義之財劫富濟貧。
趁此機會,混水摸魚,一切損失算到易中海頭上。
賈張氏悄眯眯拉走棒梗,關上賈家大門,奶孫倆在屋內密謀。
隨後開門,各自行動。
棒梗來到四合院外麵,摸到許大茂家窗戶下。
賈張氏叉腰站在後院,對看戲的眾人罵道:“一群喪良心的壞坯子,眼睜睜看著,不知道搭把手。”
“四合院房子連成一片,真要大火燒起來,前中後三個院誰家也跑不掉,一把大火燒個精光。”
而對賈張氏的指責謾罵,大家不屑一顧,事後跳出來逼逼奈奈,馬後炮一個。
鑒於賈張氏的戰鬥力,加上她又是站在道德製高點,大家懶得計較,紛紛散去,不跟她爭辯。
賈張氏露出得意的笑,她要就是這種效果,將大家趕走。
奶孫倆很有默契。
這邊剛驅趕走人群,棒梗像隻泥鰍溜進許大茂內屋。
別看棒梗是個兩百斤的胖墩,可他正是靈活好動,長個子的年齡,是一個手腳靈活的胖墩。
棒梗偷盜經驗豐富,知道大門沒了,他不能出現在外屋。
而且,外屋一般都是用來招呼客人,有好東西也不可能放在外屋。
憑借多年偷盜技術,棒梗將內屋翻了個底朝天。
結果...
七八斤左右的白麵粉,一碟花生米,約莫一斤半沒切的醬牛肉,一瓶紅酒,兩瓶茅台,一瓶汾酒。
棒梗將酒擺開,喃喃道:“許大茂挺喜歡喝酒的,光買酒就要花很多錢。”
隻是...
棒梗撓著後腦勺,想不明白一件事。
許大茂將錢藏在哪裏,為毛在他家連個錢毛都沒找到。
棒梗百思不得其解,又再內屋重新翻找一遍。
這一次,他連炕上的磚頭都沒放過。
隻要有空洞聲音,就取出炕磚,看裏是不是藏錢。
他將許大茂家當成傻柱家,肆意破壞,把被套,枕頭套都撕爛,也沒發現裏麵藏錢。
一番折騰下來,棒梗呆呆看著內屋破壞不成樣子。
他茫然,他疑惑,甚至懷疑自己的偷盜技術是不是退步。
在傻柱家賊不走空,總能搜出幾毛幾塊錢。
到了許大茂家,連個錢毛都看不到一根。
棒梗摸著下巴心想,難不成許大茂將錢都帶在身上?
貌似隻有這一種解釋。
否則,許大茂一個月那麼高的工資不可能沒有存款。
沒找到錢,棒梗心有不甘。
決定把對付傻柱招式,複製到許大茂家。
他先是狂踩被子,在上麵留下腳印,以示警告。
隨後又解下褲腰帶,對著被子撒尿。
棒梗不覺得有什麼不妥,反而覺得理所當然。
以前光顧傻柱家,棒梗不滿傻柱東西留少了,就是這樣做的。
事後處理方式,就是老媽給傻柱洗被子,縫被套。
至於損失,傻柱隻字不提。
然後,無事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