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分手就還寵物啊?確定不是為了再看看他,舊情複燃?”葉溪泛嘀咕道。
嚴惜玉:“我們不像你想的那樣!你別再瞎說。”
摟著林淺纖細的腰線,葉溪泛嘬嘬嘬三聲。
“大師兄,你的嘴借我使使,我去蓋巴黎娘娘廟的時候,敲釘子使使。”
最終,林淺和葉溪泛還是決定可憐可憐某些“死鴨子”,順路去一趟妖界。
三人去妖界的時候,鬱萌正在和一群女妖精學妖術呢。
女妖精們長得波大腿長屁股翹,教鬱萌妖法的時候,別提有多麼殷勤了。
勾肩搭背的,有個小蜂妖拿出一個小酒杯。
“鬱萌,你要不要嚐嚐我釀的蜜酒啊?嚐完教你怎麼釀如何?”
鬱萌最喜歡甜食,他忍不住去舔舔那杯酒,“姐姐,這酒果然很好喝……暈了暈了……”
他說著就往後倒去,那一群女妖爆發出尖笑。
“哈哈哈哈哈,那是蜂妖的看家本領,你舔一下暈一天,喝一杯醉一年~”
鬱萌本就酒量很差,這一下幾乎都聽不清她們說什麼,天旋地轉的根本站不穩。
他在女人堆兒裏嘻嘻嘻的傻笑,樂的後槽牙都出來了。
“這個酒真是好東西,又好喝又有用……回頭要給我家那個千杯不醉的……”
“大師兄?”
鬱萌這才發現,從後頭抱住他的人,比妖精姐姐們高多了,表情也凶多了……
他猛回神,想掙紮著從嚴惜玉的懷裏站起來。
但腳下如同踩著雲霧偏偏越來越滑。
嚴惜玉的鳳眼愈發陰沉了,薄涼嘴角微微向下撇著。
這反而讓鬱萌更害怕了,“嗯……”掙紮來掙紮去,更逃不開,“對不起……大師兄。”
“你對不起什麼?”嚴惜玉緊皺著眉宇。
鬱萌快哭了,他對嚴惜玉又愧又怕。
但突然從妖界看見了養自己長大的哥哥,還挺想他,覺得有點兒高興。
就這樣複雜又窘迫的,他居然驀地被嚴惜玉抄著腿彎抱起來了。
嚴惜玉顛了他一下,在一眾女妖精懵逼的眼神中,低頭對鬱萌耳邊說了一句。
“師兄教過你什麼?出門在外記得要防著女子!你全當耳旁風了。”
有個女妖精嘴快,道:“我看他更該防的是你才對!”
“就是!”
“沒錯!”
“湊流氓~”
鬱萌:……
這個氣氛還挺尷尬的。
他在嚴惜玉懷裏偏還不老實,蕩著小腳,來回看嚴惜玉身後的嘰嘰喳喳。
醉醺醺的問:“嗯……我怎麼聽見我的雞在叫?還有鴨子?狗?貓?”
還真給他看見了,嚴惜玉手中牽著一條繩索,一長串拴著他的十來個寵物。
那十來個東西,彼此誰也不服誰,已經從修真界打到妖界了,打的一路都是雞毛狗屎。
“嗯?大師兄你還是那麼好,居然帶著我的小茄子、老豆角、大冬瓜還有灰雞它們來看我了!”
嚴惜玉的嘴角略微勾起來,鳳眼卻仍舊凜冽。
“嗯,你不在,我養著也很費心。”
鬱萌抿起唇角,想必也是太不好意思了,大師兄給他照顧這些東西,實在很辛苦。
誰知,嚴惜玉接著道:“就把這些送還給你,讓你的妖精姐姐們給你養著好了!”
鬱萌:……
遠處觀戰的葉溪泛拍上自己的腦門兒,“真是教的小曲兒唱不得,他怎麼不上天呢他?”
分明是他看著鬱萌快暈了,讓嚴惜玉去抱住了,摟懷裏mua mua mua不就和好了嗎?
現在可倒好……
林淺冰冷的藍紫異瞳一凜,問:“你對付我也用得這些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