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這事情本來就是男人的不對,她再次瞪向了他,嘴裏說著狠話:“陸擎淵發Q別找我,我可不想被染上瘋病。”
“嗬!是嗎?”
男人冷笑了一聲,再次貼近舒清婉。
裂帛之聲響起的同時還有隱約的哭泣聲。
男人停住了動作,目光幽深,自嘲地笑了一聲,起身。
還躺著的舒清婉立馬起身,合攏住自己的衣服,衝出門外,但很快又見到她又回到房內。
她的腔調中帶著哭後的嘶啞:“趕緊靠岸。”
男人低垂著頭,過了半晌將頭抬起,舒清婉這時才看到男人嘴裏叼著一根還未點著的香煙,那雙灰綠色的瞳眸裏摻雜著她看不懂的情緒。
他定定地看著好一會兒,就在舒清婉準備再次張嘴時,男人才將她的這個要求告訴了遊艇駕駛員。
下遊艇後,舒清婉沒有再理會陸擎淵,徑直打了一輛車,望著那遠去的車輛,陸擎淵的眸色似乎變得更深了,那努力壓抑的瘋狂再次露出了馬腳。
看到這不停灌酒的男人,廿扶的目光看向司徒策和盛誌澤,不停眨眼睛,詢問他們知不知道怎麼一回事?
結果那兩人也是一臉懵。
盛誌澤低下頭在他們三人臨時發起的小群說道:【我這剛回國,我怎麼知道?我還以為是給我的接風宴呢?】
廿扶:【大哥,你多想了。】
盛誌澤:【......】
司徒策:【他不會?不對不對,應該不是】
廿扶/盛誌澤:【不會什麼啊?你倒是說啊?】
司徒策:【你們知道他和舒清婉領證的事情嗎?】
“什麼?”
廿扶看到這一消息,驚訝地大喊了一聲,收到三雙想刀自己的眼睛,立馬作了一個拉拉鏈的動作。
叭叭叭的打字聲響起。
廿扶:【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怎麼就告訴了你?我們怎麼一點風聲都沒有聽到?】
陸擎淵完全沒有掩飾他和舒清婉關係的想法,但是畢竟當時他的蘇城,在北城收到消息的陸家當然不會宣揚出去,而他對這幾個“好友”可能是忘了吧!
司徒策:【我以為你們都知道,@盛誌澤我還以為你這次回來就是為了參加他的婚禮】
廿扶/盛誌澤:【我們不知道!!!還有什麼時候辦婚禮?怎麼一點消息都沒有?】
三人抬起頭看向還在給自己灌酒的陸擎淵,每雙眼睛裏都燃著火焰,再怎麼心大,被這六團火焰盯著也不是沒有知覺。
陸擎淵緊皺眉,躺倒在沙發背上,目光掃視了他們一圈,語氣冷淡:“怎麼?”
廿扶張口就要說:“你......”
被盛誌澤一把拉住,他揚起一個笑:“你就沒有什麼要告訴我們的嗎?”
“沒有!”
得到這一回答,廿扶憋不住了,“你什麼時候要辦婚禮了?怎麼我們一點消息都不知道?”
陸擎淵剛端起杯子,眉頭皺得更緊了,他看向廿扶,餘光裏見到一抹紅色的身影,他立馬放下酒杯,起身大步離開位置。
廿扶不明所以,指著他的背影,問著在場的兩位:“他看到什麼了?”
兩人晃了晃自己的腦袋,廿扶繼續道:“我們跟上去吧!”
三人偷感極重地跟上了陸擎淵,上了樓。
剛上樓就見剛剛著急離開的那人抓著一人的手不放,被抓住的人看不清麵孔,隻見被陸擎淵的身形擋住露出了一點點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