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姐咬牙切齒,“想借肚上位?癡心妄想!我就拖著不離,偏不如你願!讓你沒名沒分,進不了劉家的門!讓你的孩子從小就背著私生子的罵名!”
三兒也不是吃素的,針鋒相對,“哼!不過是隻不會下蛋的雞,人老珠黃,還霸占著劉太的位置,你好意思嗎?老劉都跟我說了,你們早就分床睡,好幾年沒碰你了。你還死賴著不離婚,要不要臉啊!當個掛名劉太,可憐不可憐啊!”
“賤人!勾引別人老公,當三兒,還有理了!”張姐情緒失控,想要下床揍人。
南溪攔住她,“張姐,犯不著為這種人生氣,自己身體要緊。”
現在的三兒,都這麼猖狂嗎?直接上門挑釁原配!
無道德無底線!
“哎呦,還有一條舔狗在這兒。她呀,馬上就要被趕出劉家了,我才是劉家的女主人。不如,你來舔我啊。”三兒很是囂張,對著南溪一頓譏諷嘲笑。
反正她現在是孕婦,沒人敢拿她怎麼樣。
“人至賤則無敵,說的就是你這種不知廉恥的女人!”要不是看她大著肚子,南溪早上前扇巴掌了。
“你算個什麼東西,也配說我?!”三兒站起來,走到她麵前,盛氣淩人。
啪!張姐越過南溪,打在三兒臉上。
“好啊,你敢打我!”三兒不甘示弱,抓住張姐的頭發,兩人扭作一團。
一個是病人,一個是孕婦。
南溪急忙上前拉架,拉扯間,被三兒一個胳膊肘懟到胸上,鑽心的疼。
她一手捂著胸,一手迅速按下牆上的呼叫鍵。
還沒等緩過來,就見三兒失心瘋地抄過旁邊的水果刀,朝張姐揮去。
“張姐,小心。” 南溪拉了張姐一下,刀子擦著南溪的手背而過,劃了一道淺淺的血痕,隱隱約約有幾絲疼痛。
就在三兒正要揮第二刀時,一個穿白大褂戴口罩的男醫生閃電般衝進來,扣住了她的手腕。
水果刀應聲落地,有驚無險。
“放開我!我是孕婦!”三兒有恃無恐,威脅男醫生:“我要是有個好歹,讓你醫生幹不下去。”
男醫生冷聲道:“你持刀傷人,已經構成故意傷害,等著坐牢吧。”
三兒一下慌了神,大叫:“我不想坐牢我不想坐牢!我不是故意的,是她先打的我,我是正當防衛。”
男醫生:“這話,留著跟警察說吧。”
南溪在旁聽著,咦?這個男醫生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她仔細打量了一番,雖然戴著口罩,但那劍眉星目,還有標誌性的金絲眼鏡,太有辨識度。
“溫醫生?”
“嗯,是我。”溫枳實點了點頭,把三兒交給隨後趕來的保安,帶走交給警方處理。
“張姐、南溪,你們沒事吧?”
張姐連連擺手,“沒有沒有,我很好。”
事關正室顏麵之戰,她還能讓三兒得了便宜?不過就是扯下幾根頭發而已。
溫枳實目光落在南溪手背上,微微皺眉,執起她的手,“南溪,你手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