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功虧一簣，就差臨門一腳，老大就懊悔的要死。
早知道，她就不應該慢慢折磨，直截了當地給馮老爺子一刀就好了。
可若是讓他那麼輕易爽快的死去，她又不甘心。
“他，他們竟然真的……”
秦如聽到這裏，頓時哇的一下，趴在地上大吐特吐起來。
一想到，馮老爺子和馮老夫人，竟然吃自己的孩子，她幾乎要把胃都吐出來了。
太可怕了……
“這主意是哪個大師出的？”長離沒有理會秦如，她更想知道，出這個主意的人是誰。
她又該清理門戶了。
老大聞言，像是看出來長離在想什麼，搖了搖頭，“不用想著找他了，他已經死了。”
長離眉梢一挑，“已經死了？”她掃了她們一眼，“他的死，應該跟你們沒關係吧。”
這些人身上怨氣雖然重，但是還沒沾染上真正的人命官司。
也就是說，她們還沒殺過人。
老大苦笑：“我們一開始，連那個老不死的，都殺不死，更不要說是那個風水大師了！”
“他是自己意外而亡的，我們也隻是聽說來的。”
她們一直在這處宅子附近遊蕩。
這邊有不少人，都認識那個大師。
她們時不時地聽見，誰誰誰去找那個大師算命，誰誰誰去找那個大師看風水等等。
直到有一天，有人提到那個大師的話，起了變化。
他們提起大師，說玄門中的人也很慘，能算別人的命，算不了自己的。
據說，那個
大師是因為意外，去山裏幫人看墳地。
結果一不小心失足，從山上一路滾下去。
等到隨行的人找到他時，他的屍體已經被山裏的野物，啃食的不成樣子。
勉強能夠認出來，就是他。
從那之後，大家也就再也沒有提起那個大師了。
她們幾個姐妹，聽到這些話時，隻覺得那個大師，就是遭到了報應，有這樣的下場，都是他的活該。
這也算是她們這麼多年裏，唯一得到的好消息。
“死了，那就算了。”長離麵無表情地說道。
若是他沒死，她就得去會一會了。
死了也好。
“可惜，隻有他死了。”老大看了長離一眼，暗戳戳地表示。
長離麵無表情地說：“死與不死，都跟你們沒關係了。真的殺了他，對你們也沒好處，你們有空再這惦記著他那條爛命，還不如早點去陰曹告狀。”
老大等人瞬間安靜下來。
她們也看出來了，隻要長離在，就不會讓她們動手殺人。
她們全都垂下眼來，一臉失望。
長離沒有再跟她們廢話，直接拿出一張符來，將她們收入其中。
待收好符紙，長離轉頭看過去，就見秦如此時還趴在地上，明明她身上什麼都沒發生，此時卻好像重傷將死一樣，奄奄一息，微微喘著粗氣。
長離有些無奈道：“喂，怎麼樣，還能站起來嗎？”
秦如趴在地上，臉上沒有一點血色，好一會兒，才顫巍巍地舉起手來，“我，我不行了……
”
長離見她好像吐得有些脫力，伸手抓住她的胳膊。
仿佛拎小雞似的，把她拽了起來。
秦如踉蹌地站起來。
長離將她一推，讓她靠著廊下的木柱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