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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0章 最後一次的提醒(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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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是不會,這太醫院的人一個個都是人精,若是孫院判走不開,自然是安排另外一個太醫來的,怎麼也不會不派人來的!”陸靖然覺得有些不對勁,隻想著會不會是孫院判在路上出了什麼事兒,畢竟這幾日路上的積雪太厚了,他起碼走在路上已經看到好幾輛馬車都翻車了。

想及此,他更是要抬腳朝著外頭走去,“你在這兒等一等,我先出去看一看!”

隻是他剛站起來,這珍珠便匆匆走了進來,隻是珍珠麵上的神色不算太好看。

陸靖然又折身坐了下來。

林姝問道:“珍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孫院判路上出了什麼事兒?”

珍珠輕輕搖搖頭,低聲道:“不是的,孫院判已經到了寧國公府,不過……是在正院那邊了!”

正院則是小章氏所居的院子,如今陸銘也住在裏頭,無非是因為小章氏不放心兒子的傷勢!

陸靖然的臉黑的像是鍋底似的,“好端端的,孫院判怎麼去正院了?”

珍珠方才聽到這個消息,也覺得十分驚愕,還專程去了正院那邊打聽了一番,帶她親眼見著孫院判帶的那個小內侍侯在外頭,這才確定,更是急急忙忙過來了,如今她的鞋襪都濕了,卻還來不及回去換了。

她想了想,隻輕聲道:“孫院判來的不是時候了!孫院判剛進來,夫人便派了人去請孫院判,剛好見著孫院判進了寧國公府的大門,夫人知道了,便親自帶著人去請孫院判,直說世子爺的手又流血了,孫院判就跟著夫人去了正院,奴婢派去接孫院判的那小丫鬟都被夫人扣在了正院裏頭……”

說著,她窺了陸靖然一眼,更是跪了下來,低聲道:“是奴婢沒有打點好,還請大爺責罰!”

她哪裏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兒?

半夏去接了孫院判不假,可半夏到底是外男,這內院中大多都是女眷,所以他將孫院判送到二門就走了,珍珠則派了小丫鬟在二門接應。

陸靖然卻是一巴掌拍在小案幾上,厲聲道:“簡直是欺人太甚!”

這話不是說孫院判,而是說小章氏!

孫院判的醫德極好,可也架不住小章氏這般沒皮沒臉,一個是寧國公府世子爺的手斷了,一個是寧國公府養女染上了風寒,再加上有小章氏親自出來請,孰輕孰重,孫院判自然是分得清楚的!

珍珠嚇得連話都不敢說了。

林姝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原先她便覺得小章氏行事有些上不得台麵,可如今因為陸銘的病,小章氏更是徹徹底底亂了分寸,看看她做的那些事兒,沒有一件是拿得出手的!

至於陸銘的手,就算是真的流血了,可陸銘已經在章家養了那麼些日子,這手想必也不算是很嚴重……定是小章氏見著章皇後隱隱有了冒頭的架勢,所以這才按捺不住了!

陸靖然更是站起身就要朝著正院那邊去。

可林姝卻將他拉住了,“就算是真的要理論,也要等著孫院判走了才是!”

這陸靖然和小章氏發生了爭執,不管是誰對誰錯,眾人一定會說是陸靖然這個當兒子的錯的,這也是小章氏之前那麼些年敢對陸靖然下毒手的原因了。

陸靖然這次又坐了下來!

一刻鍾之後,孫院判這才過來了,孫院判也算是坦坦蕩蕩,他一進來給就給阿沁把脈,把完脈寫方子的空隙這才與陸靖然說了方才發生的事兒。

陸靖然嘴上說著並不怪孫院判,可對孫院判的態度卻並不如之前,依舊恭敬,卻生疏了許多!

孫院判在心底歎了口氣,隻想著自個兒是真不該走這一遭的。

便是他不好八卦是非,可在宮裏頭也聽聞了些寧國公府的是是非非,看樣子這寧國公府裏頭倒也不會比宮裏頭更簡單……

送走了孫院判,陸靖然則要林姝在沁園這邊盯著,自己則去了正院。

因為章皇後隱隱有了要翻身的意思,是以這正院上下都是喜氣洋洋的,要知道這正院中的丫鬟婆子大多都是小章氏從章家帶來的人了!

一榮俱榮一辱俱辱,說的正是這個道理!

待陸靖然進去了,眾人臉上的笑意便淡了不少,看向陸靖然的目光帶了幾分驚愕,更帶著幾分恐懼,傻子都知道這個時候大爺是不會來給夫人請安,亦或者來看世子爺的!

此時的小章氏正在照顧陸銘,剛好陸銘喝了藥正歇下了,她聽說陸靖然來了倒是一點都不意外!

小章氏緩緩走進偏廳,就見著陸靖然大喇喇坐在太師椅上喝茶,見到她竟然絲毫沒有請安問好的意思!

小章氏小江是皺了皺眉,“你今日過來有什麼事兒嗎?”

陸靖然譏誚一笑,“什麼事兒?這話我倒是要問您了,我聽說陸銘的手好像又嚴重了些,我過來看看陸銘了!”

說著,他更是站起身來,大有一副真的要去看陸銘的架勢!

反倒是小章氏在上首坐了下來,揚聲道:“陸銘才歇下了,若是你這個當大哥的真的關心她,晚些再來罷!”

這語氣就像是有丫鬟給她奉茶,她直說不喜歡,要那丫鬟再換一盅來似的!

陸靖然轉過身,似笑非笑看著,身上似帶著一種殺戮的氣息。

小章氏忍不住打了個冷噤,可下一刻卻是想起來章閣老的話,若陸靖然真的敢做什麼,直接去找老祖宗亦或者國公爺就是可,這陸銘到底是寧國公的世子爺了,“你這般看著我做什麼?我倒是不知道了,這當兒子的還能這樣看著自己母親?陸銘是你弟弟的,他剛喝了藥歇下了,難不成就因為你這個當將軍的哥哥過來了,所以我就要派人將他叫起來?這世上,好像沒有這樣的道理罷!”

陸靖然如刀鑿斧刻般的臉上帶著幾分冰冷的神情,好像比外頭那冰雪還要冷上幾分似的,“我說的什麼到底是個什麼意思,您心裏比誰都清楚!如今陸銘如何,到底是睡了還是醒著,我不關心!”

“可我有句話卻要告訴您,若是您以後再弄出這些小動作來,莫要怪我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