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時,秦玉遙也已經回來了。
她疑惑的看向秦玉遙,“你剛才去哪兒了?”
秦玉遙神情自然的答道:“去了趟茅廁。”
楚晚照卻見到秦玉遙的臉色明顯不對,小聲問道:“你喝的不是酒吧?是不是身體不舒服了?”
秦玉遙卻牽住了她的手,“我沒事,走吧,先回去。”
一路上,秦玉遙都像是在強忍著難受的感覺。
回到客棧,竟又往茅廁跑去。
楚晚照跟著到了院子裏等著,等到秦玉遙出來,追問道:“你喝的到底是什麼?”
“酒。”
楚晚照皺起眉頭,“我是聞到了酒味,但隻是酒的話,你怎麼會吐成這樣?”
秦玉遙無奈一笑,“隻是裏麵加了點黃連。”
楚晚照一驚。
“那你還喝了那麼多?!”
秦玉遙牽起她的手,往客棧裏走去。
“這一點點懲罰,當然不算什麼。”
比起楚晚照當初受過的苦,他吃這點苦可算不得什麼。
楚晚照卻歎了口氣,“這隻是我母後那兒呢,你還沒見到我父皇。”
“他很可能會讓我們和離。”
秦玉遙卻麵露一抹笑意,堅定道:“你父母失去你二十多年,他們的心情我能理解。”
“他們不希望你將來再受苦。”
“而我要做的,就是讓他們相信我能保護好你。”
“不管接下來要遇到什麼,我都不會退縮。”
“我能行,你別擔心。”
幾句話,頓時讓楚晚照心裏踏實了不少。
重重的點點頭。
“那接下來就看你表現了。”
秦玉遙揚唇一笑,兩人牽著手離開。
隻不過他們都沒等到再見皇上,第二天,直接一道旨意就下來了。
要給公主比武招婿。
當天告示一貼出去,便轟動了京都。
那告示上寫了,隻要是身家清白,沒有犯過事,品行端正,無不.良嗜好,沒有成家的適齡男子都可以參加。
於是當天便有許多人前去報名比武招婿。
而這些報名的人,會一個個核查他們的家世,確保身世清白。
楚晚照還在客棧房間裏,通過窗戶看到底下的街道上人頭攢動,都在圍觀告示,十分好奇。
正這時,房門被敲響。
“進來吧。”
隨後楚天穹推門而入。
“秦玉遙呢?”楚天穹問道。
楚晚照答道:“他去後廚做飯了,說是要練一練手藝。”
楚天穹神色凝重的扶額,“這個時候還學什麼手藝。”
“怎麼了?”楚晚照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下一刻,楚天穹就從懷中拿出一道聖旨。
“我也是頭一次看到聖旨寫成了休書的,秦玉遙被休了。”
“父皇親自下的令。”
楚晚照一驚,連忙翻身而起,接過聖旨看了看。
的確,秦玉遙被休了……
“父皇連秦玉遙都不肯見,就直接下令了?”楚晚照眉頭緊鎖。
楚天穹點點頭,“母後告訴他,秦玉遙來了淩國。”
“父皇根本不想見他,直接就下令了。”
說罷,楚天穹坐了下來,往窗外望了一眼。
指著街道上的那些人說:“你看見那是什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