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平侯夫人一聽,當場就暈死過去了。
宣平侯齊柄安也是驚得一個倒仰,差點一口氣上不來,撒手人寰。
要知道,宣平侯齊柄安如今已經年近六旬,娶了五房小妾,確實子嗣稀薄,尤其是男丁,隻有齊聰一個兒子。
全府上下,都是把這個獨苗,當成眼珠子一樣寵著。
所以,當聽到就連胡院判也說,齊聰是徹底廢了後,齊府上下五房,人人都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
而齊聰則是無法接受自己不行的事實,在他的院子裏大喊大叫,一屯亂砸。
她是如何都接受不了自己,從此以後根本不行了的事實。
齊柄安看到他這般瘋魔,也是恨鐵不成鋼。
倘若不是他自己不潔身自好,整日流連於青樓,早早就透支了身子,何至於如此啊!
但恨歸恨,說到底,說到底,他老來得子不容易。
全府上下也就這麼一個寶貝兒子。
這時胡院判提了一嘴,說江湖上傳聞的“白鶴”神醫向來是藥到病除,從來就沒有他治不好的病症。
若是能尋到“白鶴”神醫,齊聰的命根子或許還有挽救的機會。
聽到這個消息,全府上下才稍稍鬆了一口氣,而齊聰也是暫時消停了一些。
或許,那個“白鶴”神醫,真的能夠治好他呢?
“但那位白鶴神醫,平時就是行蹤不定,沒有人知道他究竟在哪定居,而四年前,就再也沒有傳出過,白鶴神醫出診的消息。”
胡院判歎氣道。
其實就連胡院判也沒有見過“白鶴”神醫的陣容。
據傳聞,那位白鶴神醫每次出診都是易容,所以沒有任何人知道“白鶴神醫”的真麵目。
隻不過一次偶然的機會,他見過易容後的“白鶴神醫。”
雖然白鶴神醫易了容,但當時他根據白鶴神醫走路的步伐,說話中氣不足上來看。
他敢斷定白鶴神醫,應該比他的年紀還要大一些。
“多謝胡院判告知。”
齊柄安拱手朝胡院判一拜,便立馬吩咐管家,
“去,拿一千兩銀票去‘無影閣’打探消息!告訴他們閣主,我要盡快知道‘白鶴神醫’的下落,隻要能找到白鶴神醫,給他們無影閣酬勞不是問題。”
“是,侯爺。”管家應聲後立馬就下去辦了。
但胡院判心裏卻是對此並不抱多大希望,倒不是他不相信“無影閣”打探消息的實力。
隻是大家都知道,那位白鶴神醫還有一個行醫規矩,就是從不給權貴世家行醫看診,尤其是名聲不好的後門世家。
隻要是這位白鶴神醫看不慣的人,就算有人拿刀子架在他脖子上,他都不肯屈服。
也正是因為如此,那個白鶴神醫這些年來,也得罪了不少貴族世家,侯門。
而且他也聽聞過,在地下鬼市上,甚至有一些勢力,都想要把白鶴神醫抓到自己府上,讓白鶴神醫為他們效力。
原因無他,對於一個神醫來說,醫術與毒術是相應而生的。
會醫術,就會毒術。
那些人無非就是想要讓白鶴神醫,幫他們走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而這也正是白鶴神醫每次出診,都要易容,隱藏自己身份的真正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