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傅氏集團總裁辦公室內。
辦公椅上的男人腿上跨坐著一個女人,女人雙眼緊閉,纖細白嫩的雙手緊緊拽住男人的襯衫衣領,被動地承受著男人猛烈炙熱的親吻。
一吻結束。
秦如一睜開眼,劇烈綿長的親吻讓她的眼眶裏泛起薄薄的水霧,視線所及,是男人因為親吻而緋紅的薄唇,再往上是高挺的鼻梁,深邃且布滿情欲的鳳眸,烏黑的劍眉。
男人的雙手環在女人腰間,慢慢摩挲,緩緩向上遊走。
秦如一按住在她身上作亂的大手,杏眼裏滿是怒氣:“傅子生,你夠了沒?”
傅子生看著眼前連生氣都這麼美的女人,嘴角微微勾起,眉眼含笑:“一一,我夠沒夠,你不是最清楚了嗎?”
秦如一看著眼前開黃腔的男人,拚命掙紮著要從他大腿上下來,這家夥是怎麼做到端著這麼一張禁欲的臉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的啊?!
“一一”,男人的聲音變得喑啞,呼吸粗重,好心提醒道:“你別動了。”
秦如一感受到危險,不再亂動。
現在眼前的男人可是個危險人物,秦如一擔心再刺激到他,到時候要是真出了什麼事,吃虧的還不是自己。
傅子生眼角猩紅,額頭抵著秦如一的,慢慢平複體內的躁動,呼出的熱氣噴灑在秦如一的脖頸處,惹得她一陣輕顫。
傅子生看著眼前的女人,微卷的長發被她隨意挽起,隨性中透露著性感,白皙的臉蛋透著紅,杏眼裏滿是害怕,小巧的鼻子上因為緊張出了一點薄汗,漂亮的唇被他吻得有點發腫,惹人憐愛。
本就是他喜歡的女人,又一副待人采頡的模樣,真想狠狠欺負她!
等傅子生壓製了衝動後,秦如一立馬下來,站在離他遠遠的地方,控訴他的行徑:“傅子生,你流氓,以前怎麼就沒發現你是這副德行呢?!”
“一一,我要是真流氓起來,你現在就應該在那兒了。”
傅子生指著休息室調笑著說道,“而且,你今天不是來找我複合的嗎?那作為男女朋友,我對你流氓不是很正常的事嗎?嗯?”
秦如一急忙否認:“鬼才來找你複合。”
雖然不想和眼前的男人扯上關係,但想到來這兒的目的,秦如一還是拉下麵子求他。
“我來找你是有正事的,我…我想請你看在咱倆以前的情分上,幫我一個忙,借我些錢。”
秦家本來也是個富貴人家,秦父秦國榮和妻子方蓉年輕時白手起家,創立了欽陽地產,公司規模雖然不大,但生活過得卻還不錯,至少在秦如一到秦家的日子裏,秦國榮和方蓉對她像親生女兒一樣,對她有求必應,寵愛有加。
爸媽是老來得子,年輕時忙著搞事業,擔心有了孩子後會因為工作太忙而讓孩子缺少父母關愛,兩人三十六歲時才決定要孩子。
年輕時工作太拚,現在身體大不如前,等兒子秦朗碩士一畢業,就把公司交給他管理,兩人在家頤養天年。
本來這幾年哥哥幹得好好的,但一年前秦朗去工地考察的時候,樓盤突然倒塌,秦朗雖然反應快,拉著旁邊的工頭跑,但還是出了事——
工頭被掉落的大石塊砸中了腦袋,搶救無效,在當天晚上去世了。秦朗雖然沒有性命危險,但是後腦受到猛烈撞擊,至今還躺在醫院裏昏迷不醒。
那一天是秦如一生命中的分水嶺,前期她活的多麼無憂無慮,那天後她就有多麼的煩惱。
欽陽地產出了人命,口碑極速下降,沒有企業願意和欽陽合作,不多久,欽陽地產資金周轉不開,隻能宣告破產。
安撫了受害者家屬,賠償了一筆巨款,再加上哥哥昂貴的醫藥費,秦國榮隻得賣掉房子,但也維持不了多久。秦如一隻是個舞蹈老師,工資根本沒有多少,對於秦家現在的情況來說根本就是杯水車薪。
秦如一找父親的商業朋友借錢,但都隻是打著哈哈,不肯借錢,更有甚者,直接拉黑了她,秦如一總算是見識到了什麼叫世態炎涼。
走投無路之際,她偶然得知如今傅氏集團的總裁是曾經的故人傅子生,無奈之下,秦如一隻得來碰碰傅子生的運氣。
可讓她沒想到的是,傅子生非但不念舊情,還一個勁兒的揭她傷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