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晴兒：“爸爸，你在想什麼呢？”
發掘董父臉色不對，董晴兒馬上過來問候他。
董父掃了她一眼：“沒什麼。”
董晴兒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兒。
之前不管她說什麼，或者做了什麼過分的事。
董父從來不會用這種眼神看她。
就好像兩個人不是父女。
而是在看一個對自己保佑惡意的陌生人。
帶有打量和警惕。
董清顏不知道樓下的一家人已經開始從內部瓦解了。
無聊的時候，隨便刷一下手機。
為了開展自己的娛樂公司，她專門下了幾個直播軟件。
是在觀察，同時物色一些有能力，但沒資源發展起來的小主播。
當然，主要是個人主播。
她還是知道，就算是主播，很多人也簽了公司。
背後是一整套運營思路。
這個時間的直播間不多，大部分都是在掛著。
董清顏進了幾個。
裏麵的主播好像都是在……
睡覺？
董清顏有點不理解了。
掛著直播間睡覺是幾個意思？
不依靠內容，不依靠和觀眾互動，不展示才藝。
就睡覺？
偏偏還有幾個直播間的人氣很高，收益也不錯。
董清顏沒忍住翻了個白眼。
這種人跟現實裏想空手套白狼，空口吃白飯的人有什麼區別？
那些打賞的人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理。
這種運營思路，就算是有市場，董清顏也不想做。
翻了好久，終於找到一個還算正常的直播間。
這個直播間除了董清顏，沒有第二個觀眾。
主播也不說話，隻是打遊戲。
就連背景音樂都沒有。
像是沒開錄音一樣，隻有遊戲的聲音。
遊戲畫麵對董清顏來說，已經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
主播的操作手法還有點生疏。
看起來是這次內測才入坑的。
遊戲主播也算是一個分類，並且是董清顏主要想收的一類。
她莫名覺得這個主播有點意思。
於是發私信給他。
“你好。”
大概是有延遲，兩秒鍾後，董清顏聽到消息提示音。
畫麵裏正在奔跑的人物停下了。
應該是看手機去了。
很快，主播就給董清顏回複。
“你好。”
不出董清顏的意料，這個主播剛接觸這一行。
沒什麼經驗，更沒有跟什麼公司或者工作室合作。
剛好是董清顏可以拉進來的一類。
他似乎也有這樣的意思。
董清顏：“那你下播之後，我們可以好好聊一聊。”
“我現在就可以下。”
剛收到這個消息。
還在播放的遊戲聲音就停止了。
“直播已結束。”
董清顏笑了笑。
她和遊戲主播聊了很多。
這個主播很年輕。
剛高考完，這兩天才成年。
以前一直有一個當主播的夢想。
不過礙於年齡，沒有機會。
不過現在不一樣了。
他想自己闖一闖。
董清顏了解到他的經曆之後，手指在手機的背麵輕輕敲點。
“我尊重你的夢想，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