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什麼時候鼓起勇氣直麵你的養父了,那時候再離開也不遲。”白羽彈了彈下巴道。
沒想到的是,阿爾弗雷德沒有離開澤芽市,轉頭就找上了戰極淩馬,想要與他達成交易。
“我們財團希望淩馬教授可以給予一定的資金支援。”阿爾弗雷德臉上掛著無懈可擊的笑容,像是篤定戰極淩馬不會拒絕他的提議一樣。
“沒想到你們會直接找上我,還真是有趣呢~”
戰極淩馬自然也是無懈可擊的微笑,語氣裏透著些陰陽怪氣。
心裏極其不耐煩應付這樣的人,他又不是沒收到老師當樂子一樣傳給他的事件經過。
這樣的人沒有合作的意義,果不其然,對方張口就要五百台戰極驅動器,獅子大開口。
“據我所知,你們所站隊的一方想要登上方舟是不需要這麼多驅動器的。”
“需要的是錢和權力,那就是對於我來說的強大。”阿爾弗雷德目光熱切的看向戰極淩馬。
也沒必要多說什麼了,戰極淩馬拿起旁邊的手提箱打開,是一台創世紀驅動器和火龍果能量鎖種。
“這是經過改進的驅動器,首先預支一台吧。”
阿爾弗雷德嘴角帶著意味深長的笑容,看得戰極淩馬一陣無語,偏偏他也隻能笑著,畢竟老師說絕對不能讓這人離開澤芽市呢。
恐怕接下來對方就是大喇喇的去宰人了,繼續完成夏普露父親布置給他的任務什麼的。
這一切都在白羽的意料之內,而且還在暗中推了一把,十足惡趣味了。
而且,鬼能夠忍受這家夥把自己的研究當做斂財工具,就讓他當一回小白鼠,為自己研發新鎖種收集資料吧。
白羽和戒鬥一起去了墓地,同行的還有葛葉紘汰。
墓園裏陽光正好,陽光灑落在墓園的石板路上,映照出斑駁的光影,仿佛是時間的印記,見證了無數個家庭的悲歡離合。
驅紋戒鬥將一束花放在刻有母親“工藤紗織”姓名的墓碑旁,雖然心裏有許多想說的話,卻也隻是舀了一瓢水淋墓碑上。
本來會是在擁擠的公墓和那個不負責任的父親埋葬在一起,但是白羽當時詢問了他的意見後將母親遷墳遷到了這塊好地方。
那個懦弱的男人不值得自己去看望他。
白羽看著戒鬥神色溫和的注視著墓碑,和紘汰一起拜了拜,帶著紘汰一起離開,把時間留給戒鬥。
“等一切結束了,我和姐姐也回老家祭拜一下父母吧,都有一段時間沒回去了。”
葛葉紘汰語氣輕鬆,但是眼中透露出的卻是沉重。
“你知道嗎,戒鬥當時是幸福之家最難管的小孩了。”白羽一副閑聊八卦的口吻和紘汰說著往事。
記得驅紋戒鬥當時還從翻牆偷跑出去,白羽怎麼可能放任他流浪,正好當時驅紋戒鬥還沒有見過院長,自己就假裝好心人收留了他一陣。
白羽才不承認當時是他玩心大發了,想逗小孩玩。
白羽當時以為他有什麼想要完成的事情要去做,就由著他去了,反正有自己看著不會出什麼大事。
不怕萬一就怕一萬,一次疏忽戒鬥就被綁架了,白羽救他的時候不小心爆發了點戰力,從此戒鬥就很聽白羽的話了。
那些人販子不知道從哪搞來的槍支彈藥,可能是戒鬥親戚雇來滅口的,也可能是想要用他來索要贖金。
綁匪拿槍抵著驅紋戒鬥的額頭要他打電話,他就知道是索要贖金的了,可是誰會來救自己呢?
他鬼使神差的撥打了白羽的電話號碼,他都沒意識到害怕的自己前言不搭後語的說了些什麼,但是白羽就是來了。
他獨自站在廢棄廠房的中央,燈光打在他身上,宛若天神降臨一樣。
是不是單槍匹馬驅紋戒鬥不知道,他唯一知道的是這個人真的來救他了。
在相處中白羽總給驅紋戒鬥一種溫和不是很能打的感覺,在此刻就刷新了他的認知。
當時離實驗室被炸已經過去了兩年,白羽早在極狐世界就恢複好了,自然不會再那麼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