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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太子和他的將軍1(2 / 3)

滿目蕭條,連椅子也都沒有。破舊的門窗,生鏽的銅鎖,池塘裏雜草叢生,綠色的藤蔓爬滿了院子。如果不是殿門口的青石板上坐著一個白衣男子,這裏恐怕根本不會有人來。

沈確爬上牆坐在牆上看著這一幅荒蕪破爛的景象也吃了一驚,雖然早有所準備但沒想到現實比想象的還要破舊嚴苛。

沒想到,這連宮女太監都嫌棄的地方竟然會是景國太子的居住地。

雖然現在對方是廢太子。

院子裏的草長的實在是高,沈確坐在牆頭上竟然半點看不到院子裏的情況。猶豫了下,他跳了下來。

撲通一聲,順利落地。

沈確一邊將雜草踩倒一邊往院子中心處走去,他剛剛看了下就那邊的草少勉強算作空曠處。

剛走出雜草林,沈確還沒來得及拍拍身上的葉子一道勁風朝他而來。

下意識地沈確伸出胳膊擋住,啪的一聲木棍斷成兩節。

沈確感受到隻有輕微痛感的胳膊,看了看那白皙手裏足足有一成年男子胳膊粗的木棍。

蹲下身把斷的那一截木棍撿了起來,一看,裏麵早已被蟲子鑽成空心的了。輕輕一捏,就化為木渣。

“唉,不是我說。你防身好歹也要選個好一點結實一點的木棍嘛,選這樣的是準備笑死誰呢?”沈確說教的心思上來,丟掉手裏的木渣抬頭正想好好教教麵前人如何防身。

入目就是一張耳根微紅的冰山美人臉。對方穿著簡單的白袍,頭發被一根木棍簡單簪住。手裏拿著斷掉的腐朽木棍,有些窘迫但麵上還是認真聽著。

兩人對視,沈確聽著白袍美人問他,“你是何人?為何擅闖此地?”

聲音如珍珠落玉盤般清脆悅耳。

沈確道,“你又是誰?怎麼在這荒殿待著?”

白袍美人愣了下,神情有些落寞。

“孤,我是景帝第三子,軒轅璟。”

軒轅璟,先皇後鄭氏唯一的子嗣。一出生就被景帝立為了太子,可惜先皇後身體不好在他四歲那年病重仙去。之後景帝便再未立後,世人都說景帝掛念著先皇後感歎帝後情深。

原本,他的人生軌跡便是在父君的嗬護曆練下磕磕跘跘長大並順利繼承皇位。因為小時候的經曆,懂平民百姓的生存不易所以一登位就開始不斷修改曆法,體恤民情提拔優秀有才能的官員懲罰貪官。

在位期間百姓富足政績斐然,國土麵積也擴大到最大,十分受人尊敬更是被後世稱為最賢明的君王。

但,不知道哪裏出現了變故。十年前,景帝突然下令廢除了軒轅璟的太子之位。對他也極其厭惡,早朝也不讓他上,軒轅璟就這樣被軟禁在了朝夕殿。

宮裏人對他也是諱莫如深,避之不及。

沈確看著麵前的青年,他的容貌出眾燦爛如三月春花,隻是細看下才發現他的臉非常清瘦手腕也瘦削的仿佛隻有一層薄薄的皮掛在骨頭上。

身上的白袍也破破爛爛,還有密密麻麻的針線縫合的痕跡。

再一看周圍的環境,沈確都無法想象出對方是怎樣在這種環境下生活了十年的。

見沈確許久沒有說話,軒轅璟抿唇眼神受傷又恢複平靜自嘲。

“是我逾矩了,公子衣著鮮豔身上的錦衣華袍更是千金一匹,想來身份也是無比貴重。”

軒轅璟說著轉身拿起身後的粗糙木鏟繼續蹲下身除草。

沈確連忙跟了過去,伸手撓了撓後腦勺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衣袍被雜草勾劃裂開,金線也被勾了出來原本華貴精致的鳥獸也失去了原本的樣貌。

沈確有些窘迫,他身為家裏的幼子父候母親和哥哥們一向疼愛他。金尊玉貴的人兒第一次如此狼狽,還是在自己的‘救命恩人’麵前。

反正已經狼狽了,沈確幹脆蹲在了軒轅璟身邊看著他用著小鏟鏟一直戳著一棵粗壯的草。

悄悄戳了戳他的胳膊,軒轅璟停下動作偏頭看著蹲在自己身邊的小少年。

無聲詢問,他要幹嘛?

沈確朝他露出一抹討好的笑,“別生氣啦,我剛剛出神了沒有輕視你的意思。我叫沈確,還沒有取字呢。”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沈確繼續道,“太,三皇子,我弱冠那天你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