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想反悔?”
“哼!我隻是覺得這對我不太公平!如果你做不出來該當如何?”
李清河想了想,認為對方說的有道理。
他點頭說道:“和你一樣!另外我再吃三斤*,這樣公平了吧?”
尤尼聽聞,大喜。
他實在沒想到李清河竟然自己給自己挖墳。
看來今天就能讓他吃癟。
吃不吃*無所謂,他大概率會反悔,如果吃了的話那更好,顏麵盡失。
他認識新聞部的人,這種東西可是大新聞,隻要他稍加宣傳一下。
那效果絕對爆了!
總之不管怎樣以後他將無法在學校生存。
“吃*?好,既然你想吃那我就給你吃!誰反悔誰是懦夫!”
“廢話真多!”
李清河不再看他,而是低頭看向試卷。
這時雪之下湊上來擔憂的問道:“你有把握嗎?這道題目很難!”
李清河笑了笑沒有說話。
然而看到他一臉淡然,完全沒把那道題放在眼裏的眼裏,雪之下更著急了。
她連忙把他拉到一旁,認真的說道:“要不把規則改改別吃…市了吧!然後也別裸跑了,加條衣服,也別學狗叫了,那樣不好…還…還有我…我不想看到你吃那個!”
雪之下說到後麵臉紅的像是可以滴出血來,而且聲音也小的可憐。
李清河聞言傻眼了。
怎麼雪之下就對自己那麼沒有自信呢?
不過隨後一想也就明白了過來。
這套試卷出的非常有水平,是今年龍國J省的高考試卷,出題人更是號稱“數學大帝”的恐怖存在。
因為出的過於難了,因此直接降低了J省數學分數線好幾十分,突破了曆史最低分43分的好成績。
而這道題更是全省一個滿分的都沒有,突破了曆史。
“雪之下,你這麼不信任我,要不咱倆再打個賭?”李清河壞笑道。
雪之下有些緊張的後退兩步。
她小時候的記憶被喚起來了。
這段記憶對她來講像是人生的老師一樣。
過去李清河非常喜歡在一些刁鑽的環境裏和他打賭。
而雪之下幾乎就沒有贏過,而李清河每次贏了過後都拉著她跑這跑那,幾乎已經把千葉玩過來一個遍了。
因為幾乎沒贏過賭局,為此雪之下專門空出時間研究過原因。
最終她得出了一個結論。
那就是概率。
李清河隻會在贏得概率比她大得多的情況下和他下賭約,而相反如果他幾乎沒有勝算他壓根不會提出。
根據就是她的記憶。
雪之下咬著嘴唇,癟嘴道:“這題你應該已經做過了吧?”
李清河搖了搖頭。
“沒有!”
“看來你已經做過了。”
“你怎麼就不相信我呢?”
“看來那個人要去裸跑了呢!”
“你怎麼不相信我呢?”
“難道你真的要吃?”
“誰要吃啊?!你才吃!”
“真壞!”
…
李清河和雪之下拌完嘴後,他就開始看題回想思路了。
差不多五分鍾後,他就開始拿出一根筆、撕了雪之下一張白紙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