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片刻,葉晚晴覺得,自己的手腕要斷了。
但陸時深的粗魯卻從來沒停下的意思。
薄唇撕咬著,很快,葉晚晴就在唇中嚐到了血腥的滋味,那種腥甜的味道,讓她的喉嚨口跟著不斷的翻滾。
很快,喉間生出傳來的生疼感,讓葉晚晴覺得自己的舌根都要被這人連根拔起。
陸時深的動作裏,沒有一點的感情,更不用說是溫柔。
葉晚晴的衣服被徹底的撕裂,零散的掉落在的地上,蕾絲的胸衣交雜著男人的西裝外套,就這麼堪堪的掛在門把手上。
不情願的裏,還透著一絲曖昧的滋味。
“怎麼?和宋宥羲好上了?嗯?”陸時深壓著聲音,冷聲質問,“還專程一起去看宋戰銘?你覺得宋家能接受你?”
葉晚晴說不上話,不斷的喘息。
但是眼神裏,對陸時深的恨意卻越發的明顯。
這樣的恨意,讓陸時深心生厭煩,那種想把葉晚晴身上的刺一根根的拔掉的想法越來越明顯起來。
陸時深甚至不需要閉眼,腦海裏出現的都是葉晚晴和宋宥羲甜膩的畫麵。
“怎麼?宋宥羲和你在一起的時候,也可以帶給你這種高嘲?嗯?”陸時深的葷話一字一句的逼著葉晚晴,“你和他試過了,嗯?他知道什麼姿勢可以讓你高嘲,什麼姿勢可以讓你爽上天?”
葉晚晴氣急攻心的看著陸時深一字一句的在侮辱自己。
想也不想的,她伸手就要給陸時深一個耳光。
那手在半空中的時候,就已經被陸時深攔了下來:“想打我?葉晚晴,你以為我會給你這種機會?”
“陸時深,不要把每個人都想的像你這麼肮髒,這麼禽獸不如。”葉晚晴幾乎是瘋了,不管不顧的衝著陸時深吼著。
“再肮髒,再禽獸的人,每一次也可以讓你不停尖叫。”陸時深冷笑一聲,一字一句的質問。
那種再明顯不過的反應,就這麼貼著葉晚晴,囂拔怒張的昭示了自己的想法。
葉晚晴無路可退,就這麼被陸時深抵著。
她看著陸時深的衣冠楚楚,再看著自己的狼狽不堪,大眼裏氤氳著霧氣,幾乎是脫口而出:“陸時深,我要告你弓雖女幹!”
一句話,讓陸時深冷笑出聲。
那樣的笑意,冷的讓葉晚晴打了寒顫。
“我弓雖女幹?你指的是哪一次?隻要你保證你不濕,我認這個罪名,嗯?”陸時深捏著葉晚晴的下頜骨。
葉晚晴嗚咽出聲。
來不及掙紮,她驚呼著,不敢相信的看著陸時深做了什麼。
葉晚晴整個人已經被壓在了門板上,那種硬生生被劈開的感覺,疼的讓她尖叫出聲。
但這樣的疼痛,很快就伴隨著對陸時深,根本無法抗拒的直接反應。
最終,在陸時深的折磨裏,葉晚晴徹底的棄械投降。
陸時深狠戾的就如同草原上的鷹隼,眸光沉沉的看著葉晚晴,所有的力道控製的極好。
起碼他還沒理智全失到忘記葉晚晴現在還在懷孕。
“嗯?”陸時深的聲音沉的可怕,“這就是你說的要告我弓雖女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