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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們斷斷續續的重複的說著之前發生的事情，黃金認真的聽，唯恐漏掉什麼蛛絲馬跡。
十幾分鍾之後，女孩們說完了。警方在附近的取證也結束了，屍體抬上了救護車直奔醫院。雖然人已經沒了，但據張娟父親說，他們夫妻兩人都是簽了遺體捐贈協議的人，這會估計要去醫院做點處理什麼的。
聽到這裏，我不禁對張娟父母肅然起敬。
醫生護士們跟著救護車走了……警察除羅天之外還留下了兩人做一些簡單的調查。
我攙扶著張娟父親，他已經哭到幾乎虛脫，渾身軟綿綿的。另外三個女孩扶著張娟，兩個警察跟在後麵。羅天和黃金在最後慢慢的走，中間還聊了兩句什麼。
這個小區的樓房都是十幾層的高棟，張娟一家人住在10層，好在有電梯，上下樓還算方便。
10層B室，就是張家。房門沒關，屋子裏電視還開著，傳出幾個娛樂明星的大叫大笑。進門就是客廳，旁邊是開放式的廚房，再往裏麵是兩個臥室和衛生間。房間不算小，裝修還算不錯，看得出是下了心思的。
“娟兒！娟兒！”張娟父親大聲叫著，另外三個女孩也在不停的呼喚。我這才注意到，張娟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暈了過去。羅天注意到這個情況，連忙上前幫助眾人施救。好大一會之後，張娟才又緩醒過來。醒來的她不再大哭，就那麼安靜的流著淚，看得讓人心疼。
我和黃金沒有上前，在我們看來，張娟昏過去也許是好事。要知道，人類的大腦自我保護機製十分特殊，無論是因疼痛還是悲傷過度引起的昏厥，其實都是大腦自我保護的一種方式。反而像張娟父親這樣強撐著可能會更危險。
不過現在我們也沒時間管那麼多。黃金從他的灰色背囊裏掏出一個比他手掌大不了多少的羅盤，圍著張娟和張娟父親轉了兩圈，又在屋子裏轉了幾圈。
我跟在黃金後麵……我不知道他在做什麼，但按照電影電視劇的劇情，黃金現在應該在找鬼存在的痕跡。
“沒有鬼存在的痕跡……”黃金停下腳步，黑著臉跟我說道。
“沒有不是很好嘛！說明那個害人的筆仙已經離開了！”我不理解黃金現在這種表情，在我看來，他應該是如釋重負，或者是惋惜，因為這樣表示他無法當下就跟那個筆仙戰鬥。
“我是說，完全沒有鬼存在的痕跡……完全沒有任何靈體存在的痕跡……”黃金又強調了一遍。
“我知道啊，你到底想說什麼？”我更疑惑了。
“沒有任何靈體存在的痕跡……包括張娟母親的靈魂……”黃金湊到我耳邊，低聲說道。
“啊……”我終於聽懂了，“會不會是因為意外那啥……所以還沒離開……軀體？”我努力搜索大腦在這一領域的詞彙量，費了好大力氣才說完了這句話。
“不會的，師傅說過，隻有人還沒死靈魂就提前離開的情況，絕對不可能出現人已經死了靈魂卻還滯留在軀體的情況……有外力幹擾就是另外一回事了！”黃金看了看客廳沙發上的幾人，歎著氣說道。
“那會不會在下麵？”我看著陽台，示意靈魂可能在死者身亡的地方。
“也沒有……之前我已經找過了……沒有一絲痕跡……就好像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黃金看我依然疑惑，點了顆煙，繼續說：“有靈魂曾經存在過的痕跡……可以確定就是那個所謂的筆仙……”
“那……她媽媽的靈魂去哪兒了？”我這一句話聲音有點大，房間中的幾人都挺到了。
客廳中，三個女孩哭哭啼啼的勸解張娟，張娟父親紅著眼眶唉聲歎氣。羅天坐在一旁看著我很羅天……原本記錄部分信息的兩個警察也都停了下來，大家一起看著我們。
“你……說什麼？”張娟父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我看了看黃金，又看了看羅天和其他人，我實在不忍心說出來，而且我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聽了黃金的話，我意識到了不對勁，但為什麼？怎麼會？我說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