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興年趕忙搖頭說:“哎呀!這就是咱院裏的一點破事兒,哪敢勞您大廠長的駕呀!您先去我家,我這兒馬上就能處理好!”
楊廠長點了點頭,不再多說!
“鐵柱哥,幫我帶個路!”
趙興年趕忙把趙鐵柱叫過來,趙鐵柱聽到招呼,跟隻猴子似的一下就蹦了出來。
其他人那叫一個羨慕,這可是廠長啊!
趙鐵柱這小子走了啥狗屎運,居然能跟廠長單獨接觸?
楊廠長又瞪了易中海一眼,眼神裏滿是嫌棄和責怪,然後跟著趙鐵柱往後院去了!
見楊廠長走了,趙興年鬆了一口氣,抬手擦了擦額頭的汗,自言自語道:“哎呀,可算走了。”
楊廠長要是能幫他主持公道,說不定結果能更好。
可要是這樣,王主任臉上可就不好看啦!
畢竟這是王主任的分內事兒,楊廠長要是插手,那不就等於說王主任辦事不行?
再說了,現在這事兒證據確鑿,易中海肯定跑不掉,楊廠長在不在其實都不重要!
而且這樣還能讓王主任對他有好感。
果然,楊廠長一走,王主任鬆了口氣,扭頭感激地看了趙興年一眼。
心裏琢磨著,怪不得這小子年紀輕輕就能當副主任,這辦事的能耐真不是一般年輕人能比的。
大院裏一下子安靜得跟沒人似的。
有了楊廠長的證明,這下沒人敢懷疑了!
人家趙興年真是軋鋼廠副主任,而且跟楊廠長關係還挺鐵。
沒看楊廠長大晚上親自上門談工作?
普通幹部能有這待遇?
易中海瞬間臉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身子晃悠得跟喝多了似的,嘴裏嘟囔著:“完了完了,這下慘了!”
他心裏明白,今天算是栽了!
王主任也懶得囉嗦,狠狠瞪了易中海一眼,那眼神能噴火,說道:“你先一邊呆著去!”
易中海哪還敢吭聲,灰溜溜地退到一邊,腳步都不利索了,跟踩在棉花上似的。
王主任扭頭對張警官說:“小張,你接著辦案!”
“好!”張警官點點頭,然後看向趙興年。
趙興年馬上會意,扭頭對秦淮茹說:“秦淮茹,把你家三個孩子叫出來!”
秦淮茹還沉浸在趙興年是副主任的震驚裏沒回過神呢,聽到這話,“噌”地一下站起來。
“趙.......趙主任!”秦淮茹強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聲音顫抖地說:“趙主任,孩子都睡了,叫他們幹啥?”
趙興年搖搖頭,懶得跟她囉嗦,退到一邊。
張警官找到目標,也不磨蹭,直接說:“你叫秦淮茹是吧?”
“是是!”秦淮茹聲音顫抖地回答,兩隻手不停地揪著衣角。
“棒梗是你兒子不?”張警官接著問!
“是!”秦淮茹一個勁兒點頭,腦袋跟搗蒜的錘子似的。
“那就對了!我來的路上,看見你家三個孩子躲在廢場那邊烤雞,你把三個孩子叫出來,我問問情況!”
“啥?”
秦淮茹腦子“嗡”的一下,直接傻了,結結巴巴地說:“這......這不可能呀!”
大院裏的眾人也都驚得不行,交頭接耳議論起來。
誰能想到,偷雞的居然是秦淮茹家的棒梗?
哎呀媽呀!
大夥都忍不住感歎,這賈家真是“人才輩出”啊!
傻柱剛才一直悶著不吭聲,這會兒一聽這話,坐不住了,“嗖”地一下站起來,跑到趙興年身邊說:“小年,這是幹啥呀!棒梗就是個孩子,別這麼較真兒!”
趙興年白了傻柱一眼,沒好氣地說:“較真兒?柱哥!何雨柱!你再這麼下去可沒救了!
你知道你在幹啥不?
你知道棒梗在幹啥不?
他這是犯罪!
盜竊可是大罪,能因為他是孩子就不管了?
要是孩子犯罪都不追究,那還要少管所幹啥?
你以為小孩子偷東西是小事?
老人都說,從小偷針,長大偷金。
你咋連這點道理都不懂?
你瞅瞅你幹的這叫啥事兒?
他在犯罪,你剛才居然還幫他頂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