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斯一大早就起來，破天荒地沒有賴床。
還好隻是一個星期六，不用去公司...想著，車停到了GCPD的門口。
“布魯斯韋恩先生，到了。”司機提醒了一下還在發怔的總裁。總裁衝他抱歉的笑笑，把錢遞了過去。
布魯斯進到門內，就算是星期六，這裏來來往往的人還是絡繹不絕，人群中還夾雜著幾聲抽泣和咒罵。這座城市每天都會有人消失，每天都會有生命降臨，一如既往地運行。
戈登從辦公桌上的文件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但還是像老朋友一樣，讓布魯斯坐到自己對麵。
“好久不見了，布魯斯。”戈登遞過去一杯熱水。
“好久不見，戈登。看起來，我來的不是時候。”布魯斯注意到戈登眼下的烏青。
“最近的事情比較多。不過沒關係，我還是有這個精力的。”戈登溫柔地看向布魯斯，“所以是什麼事呢？”
布魯斯遲疑了一下，還是問出來：
“戈登，那座教堂為什麼廢棄了？”
戈登一愣，隨即明白過來布魯斯口中的教堂是哪個。
“大概是因為沒有人去吧，也有可能是一些駭人聽聞的傳說。”
“什麼傳說？”布魯斯目光銳利地看著戈登。
“可能對於你這種孩子來說，這隻是一座比較繁華卻又十分危險的城市。”戈登端起咖啡喝了口，目光移向窗外，“但對於老一輩人來說，這座城市是個深淵。”
“深淵？”
“嗯，望不見底的深淵。在十八世紀，那座教堂就已經存在了。但它不是一座正常的朝聖地。”戈登的表情凝重起來，“它所信奉的東西沒有人知道。曾經有人想考究那個教堂的曆史，但卻莫名其妙地發瘋了。”
“這些隻是事實，你剛才口中的傳說是什麼？”
戈登笑了一下，眼睛看向布魯斯：
“你很聰明。接下來講的就是那個傳說。”
布魯斯從GCPD回到韋恩莊園，攤在沙發上，在手中的筆記本上寫寫畫畫。
傳說很有意思：十八世紀中期，有一群異教徒建造了這座教堂，引誘人們向“神”獻祭，將血液灌注到祭壇的凹槽中，進行人祭。但造成了重大的慘案。最有意思的是，據說那些異教徒的主教，叫做瓦勒斯卡。說到這裏，戈登還神秘兮兮地補充到：
“祭祀過後，會有東西從祭壇深處出來。”
布魯斯把本子扣在臉上，總覺得哪裏怪怪的？這個傳說未免也太詳細了點吧...像是...
（獻給主...獻給主...）
布魯斯呆住了，唰的一下坐直，那個聲音又來了...不對，我不在教堂。布魯斯看向四周的牆壁，驚愕地發現牆壁開始扭曲變形，扭動的花紋像極了教堂牆壁上的浮雕。布魯斯趁自己還算理智，衝到浴室，扳開花灑，任憑冰冷的水從頭澆到尾，冰的布魯斯打了個哆嗦。
（獻給主...獻給主...）
那個“餘音繞梁”的聲音逐漸變得飄渺，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