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教授也讚同的點了點頭，“不錯，我也同意素素的意見。那些流寇，無惡不作，便是都殺了，也沒什麼了不得的。”
張教授看著那師生二人，倒是笑了笑。“老羅，你啊……素素的意見，自然是好的。可這裏畢竟是茫茫無際的荒漠深處，便是我等這樣的修行者，也無法在其中久留。而若是想要找到那些人，隻怕就不容易了……”
安靈素聽到這裏，卻是心中一動。
張教授說的對，這是沙漠深處，又缺少水源。便是他們這樣的修行者，在其中行走，都極為的不易。可那五萬流寇大軍，又是如何在其間生存下來的呢？
安靈素低頭皺眉。
“素素？”張教授見此，有些擔心，不由喚了她一聲，“怎麼了？”
“老師，水源！”安靈素抬頭，格外認真的說道，“是水源。這沙漠深處，一定還有水源。否則，那五萬流寇大軍，是如何生存下來的？僅僅靠著偶爾化整為零，去碧玉關附近打劫一番嗎？不，這不大可能。”
羅教授二人聽到這裏，卻是微微皺眉。“可是，素素，學院這些年來，一直在探查碧玉關外的情況。據我們所知，這沙漠深處，的確沒有水源的存在。”
事實上，自從當年那個女孩子從這裏帶回去了小黑之後，學院這些年來便一直沒有間斷過對碧玉關的關注。
而每一年，也會有不同的教授帶著學院的行走者，深入了這片沙漠探訪。
可這些年來，他們的確不曾在其中發現過水源。
安靈素直覺的搖了搖頭。“不，一定有。”她說道，“否則，那些人是怎麼活下來的？隻靠在碧玉關附近打劫嗎？那樣，或許可以活下來一小部分的人群。可五萬人，卻絕對沒有可能！而且……”
說道這裏，安靈素深吸了一口氣，神色凝重道，“而且，還要把這五萬原本的窮凶極惡之徒，組織在一起，形成一支勉強聽話的軍隊！若是沒有水源，這是絕對辦不到的。甚至，我在懷疑，周星星的人，正是因為掌握了那處水源，這才能讓那些窮凶極惡之徒俯首聽命與他，而後才組建了這支軍隊。”
聽到這裏，張教授二人也是微微眯起了眼。
“素素的分析，很有道理。”羅教授看了自己的老夥計一眼，“這些年來，關外的事情，太過隱秘了，我們竟然沒有發現……”
張教授歎了一口氣，“那也是因為我們都太相信周星星了。誰能想到，當初那個被輕輕帶到四季山脈的孩子，竟然會變成這個樣子呢？”
若早知如此，當年，他們就應該聽輕輕的話，不要教給那人太多的東西了。
張教授甚至在懷疑，當年輕輕對周星星如此的放任不管，任由他在學院內逍遙度日，也不督促他任何的功課，難道就是因為她早已經料到了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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